第五章 身 世(1 / 2)

贵女噬约 猫耳七七 1431 字 6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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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第五章身世

这几天回了将军府后,随着病越发好转,她这人也越是清楚多了,眼见耳闻慢慢变得正常了些,听隔着近点人说话几乎没有了扰人的回声,看平常事物景象也不再是朦朦胧胧的,只是不能用眼时间过长,脚踩着下面终是可以感觉到地面的坚硬稳固,这不都可以细细翻阅史书了,今儿个晨起,还独自一人围着小院溜达了几圈呐,可把半香高兴坏了。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中旬,西枫苑里的桃花开得灿烂无比,满树满枝的红粉花朵,迎着轻轻柔柔的春风摇曳多姿,断断续续的还有些调皮的花瓣儿,耐不住春风的盛情邀请,跳入温柔得宛如情郎怀抱的春风里,与之翩翩起舞。远远看来,在这甚是简陋的院子里别有一番滋味。

“你是谁?快说,你到底是谁----”

二房那头,在她初入府那日,倒是尤氏身边的丫头想着过来问候一声,不料想,这丫头半只脚还没跨进那西枫苑,就被大夫人身边的婆子给截了下来,第二天就被寻个由头,捏出去胡乱配了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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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谁——

尘素婆婆端着汤羹进院时,看到的便是如此场景。

就说这五官感觉,从那会起,眼前的景象无论何时何地都如梦似幻,总觉着眼前蒙着一层厚厚的纱,看什么都如同雾里看花;而那入耳的声音,不管远近都好像是从远远的天边传来似的,模模糊糊听不十分真切不说,更烦人的是稍大点的声音,还会产生反反复复缠绕着的回音,一声声不绝于耳,甚是让人苦恼;这味觉,那就可以说完全没有了,无论是甜的蜂蜜苦的黄连,在她看来都是一样的,按着半香丫头的说法,她家娘子是吃嘛嘛香,还有脚踏地的感觉,一步一步就如同踩在厚厚的棉花上,柔柔软软不说,让人总觉着下一脚会踩空掉下去似的,所以从那时起,她都要搀扶着才敢下地。

想想看,她要是个来路不明的,只是个普通的乡野村妇,那霁州县老爷又何必如此重视,还巴巴地寄了信告诉咱岑州的县老爷。

说起来,自打一年前得了那场莫名其妙的风寒后,苏牧梨就再也记不得从前的事了,连身边的半香和尘素婆婆都是不认得的。

若说是,可娘子都入府三日有余,长房这头没有一个长辈来看过,就是连半个婆子丫头,都从未派过来瞧一眼问一声。

刚刚好不容易才把这一年多来的种种变故理清,好不容易抓着那个声音追问,好不容易像是听到有个模糊的回答,猛然的眼前一暗,头便开始痛了,特别是两眼外侧,一跳一跳的搏动着疼痛,像是有什么要喷涌而出。

“啊!痛,痛,痛啊~”她终是忍受不住,双手死死抱着头脑,全身颤抖反复**。

可是,苏牧梨知道自己这病怕是没这么简单。

婆婆说,娘子是她的亲人。

令人诧异的是,这婆子并未高声唤人,也未焦急哭叫,连外院的丫头都未惊动,而是利落地扶着娘子到内室躺下,从袖口里掏出一小袋墨绿色的粉末,轻轻倒入床旁的焚香鼎盒内,待那袅袅清香扑鼻而来,床内尚在浑身颤抖的娘子慢慢陷入熟睡,婆子方才长舒一口气。

其他不说,最近自个儿越是清醒些,越觉着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你说她好端端地怎么就失去记忆呢,就因着一场小小的风寒?还有,她若是这将军府的娘子,怎的又流落在外十数年无人不知不说,还有着一身独特的医术,从哪学来的,谁又是教她一身本事的师父?若她不是这将军之女,那她普普通通的乡野女子又怎的学到这些独门绝技?

香料的效果依旧显著,只是所剩不多,得再多要点,也顺便问问,所谓的最后期限到底是何时,想来这时机也快了吧!

婆婆看了眼已睡得香甜的娘子,小心地放下质地粗硬的床帐,轻巧地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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