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祭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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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押着王斌到江岸,将对方头朝乾龙:“你还有什么想说?”

“夏弦”王斌舔舐干燥的嘴唇问道:“你告诉我,若是没有那一夜晚楼文会,你会像现在一样突然发力,还是一直忍耐下去?”

夏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忽然不愿意欺骗一个将死之人。但他的来历是秘密,若是说出,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只能默认,不言不语。

“但是,你怎么不叫我?为何不能让我陪你去?我还是不是你寒叔?你还将不将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赫尔赫尔……”王斌脖子中发出生命遗憾的声,四肢抽搐,徒劳的伸手去拉夏弦的匕首,即便将自己手掌划的鲜血淋漓也未曾停止。

唐僧是见不得天下人受苦,我见不得自己和身边人受苦。

“很有可能。”将人头摆正的寒修射兴奋起来:“你说,咱们若是将这事情上报会怎么样?”

手上的鱼儿,它死去未尝不是生命,为何自己杀戮就没有感觉?

“给我滚开。”

我很自私,我只管自己,只管自己的学生。我不在其位,故不谋其政。所以,我不管你死不死,只管我活的如何。我只管我的学生,为他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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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后院的礼官躺在床上:“王家又要反叛了吗?”。

沉默许久,他抬头看家:“我死了,家都散了。”

这一瞬间,他想起了西行的唐僧,他千幸万苦,只为不见尘世多苦。那种胸怀他现在有几分理解,却不赞同。

还能怎么样?户部那些算者只怕立刻制定计划,用王家钓出大乾大军,一口吞下,那可不是夏弦本意。

两个字叫出,又猛地捂住自己嘴,生怕叫的大声,惊醒后院里睡着的官员。

夏弦疑惑问道:“你怎么不挣扎了?”

但是他没有再挣扎,没有再求饶,没有说软话。

初次杀人,他手脚酸软无力,匕首上没有力道,怎么也割不下对方头颅。到了后来,他‘噗’的倒在地上,又是恶心,又是紧张,还有少许害怕,说不出五味混杂,完全没有报仇的喜悦。

夏弦劈手穿透一条鱼,鱼兀自未死,还在他手上跳动。近百斤的鱼挂在手上,夏弦却愣住了,他在想‘人生’两个字,又想起‘仇恨’两个字。

寒修射嗤之以鼻:“王家除了那位被贬的太守,哪来什么朝中势力。当年王家献城,天子觉得大功不赏,无以成令,力排众议给了个太守职位。

这就奇了怪了,王柏贤哪来的信心,一定能让自家儿子坐上乾龙太守职位。

“怎么,费尽千幸万苦,这时候却下不去手?”王斌似乎嘲讽。

他使劲挣了几下,没有挣脱,放弃无聊的努力。仿佛读书人的风骨忽然觉醒,获得传说中的傲骨凌霜之骨,挺拔不屈,不畏死亡。

成为秀才后,夏弦总是不自觉想的多了些,很多时候,可以深夜不寐。听寒修射说,这是正常反应,成为秀才后就会想的比较多,那是有所悟的表现,不用在意。

而当他看到来者时候,不由失色。

“咔咔……”骨头和刀锋摩擦。

“老师为你们报仇,先收点利息,早晚,那些主谋会一个个的下来陪你们。”

两个字叫出口,他把人头往灵桌上一放,那头“咕咚咕咚”滚了两圈,最后静止不动,脸部也露出。寒修射吃惊道:“王斌。”

它们贪婪的瞬息鲜血,很想跳上岸撕块肉解馋。鲜血的诱惑力太大,终于有鱼跳上岸。

夏弦仔细回忆,若不是刘文青在,他真的未必能混进去。寒修射人老了,越发聪明,这也能被他猜的清楚。

“那你为什么还要把头带回来?太危险。要是被那些官员知道,恐怕于你仕途不利。”

夏弦点点头:“寒叔。”

原来他将夏弦忽然变聪明归结为夏弦一直隐忍,想来这也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否则,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忽然变聪明,能写出传世的曲子。

寒修射奇怪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它们失望了,夏弦这样呆站,一站就是十几分钟,最终也没有将两具尸体丢进水里。而是在江水边,寻了一个位置,挖个坑埋了。

想的太多,他呆站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自己对错。

地面的泥土仿佛带着腥味,那是鲜血味。自此自己是一个身染鲜血的侩子手,收割过别人的性命。

总而言之,他已经认命,闭目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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