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祭奠(2 / 2)

趴在地上的夏弦坐起,呆呆的。

至于下一个文位等级,那是夫子。夫子传道授业,是老师的别称。

那人是傻了吗?怎么呆呆站着?水怪盯着王斌尸身,盯着对方手上的鱼妖尸身。

浓密的鲜血味道,未曾靠近学堂,已经引起学堂内经验丰富的寒修射注意。

若是真有经书可化解仇恨,那么人人都活在极乐中,这人生,还完不完整?若是将天下苦累皆扛在自己肩膀,自己会不会累?

“我为何要挣扎,好让你更加觉得高兴?更加觉得像是在戏弄一只蚂蚁?从而让你更加高兴?”王斌很害怕,紧紧闭眼,不敢睁开。

因为怕他们再次反复,所以调至内地去做官,不放心留在乾龙。没想那厮居然在内地闹出好大风波,扯出一桩大案,没被杀了已经算是天子仁慈,顾念旧功。”

“夏弦……”他压低声音问道:“你干了什么?”

至于左寒烟,她早就跑到江水边,不敢看,不敢闻,不敢劝。

长辈责问中,夏弦不敢还嘴,低头受教。虽然训斥,却是一种爱护和对后辈的担忧。

手上提着的,是一个人头。太吓人了,是谁的人头?他这半夜去干了什么?

这种做派稍显洒脱,将生死置之度外。就连夏弦也有几分下不去手。

说的真洒脱,寒修射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责备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一个人闯入王家。算你运气好,能囫囵回来,没少什么东西。”

被吓坏的水怪潜入水底,悄悄的瞪着眼睛看岸边人。那人他们知道哩!叉爷亲自嘱咐,不许招惹,不许得罪,哪怕他要吃你,你也给叉爷乖乖自己爬进锅里。

比如这一次,你做的太冒失。王家是什么地方?那是乾龙第一家族,我不知道你怎么混进去,想必是有人暗中相助,否则,根本不可能。”

夏弦将自己听到的全部说出,寒修射也不明白闹哪样。两人商议一阵,没得出什么结论,正打算祭奠学生,忽然夏弦道:“你说,会不会是王家打算再次反叛?献城大乾?”

夏弦点头。

“你杀了他?”

夏弦?

待寒修射训斥结束,他问道:“寒叔,王家可是在朝中还有什么潜在势力?”

这般夜中,水波如破碎的镜子反射,偶尔可以看见水面露出云层的月光。

寒修射推开门,提着刀,以防万一,等待一场恶战。

夏弦冷声道:“做什么官?我还不稀罕。要是不做官,我还不能做隐士吗?读读书,教教学生,不比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来的轻松?”

王斌的话惊醒夏弦,夏弦咬咬牙:“老师用王家少爷的头,祭奠你们。”

不知道他说什么,大约是觉得家族欺骗了他,也可能是觉得,这个家族,没有意思,还可能是临死时候想家了,想着自己的死会不会让老父白发,家中失语。

他一身破烂黑衣,皮肉翻卷,更小的伤口不计其数——他一定是历经一场恶战。

原本只是无意中的一句话,寒修射忽然愣住,夏弦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少什么东西?自然是肢体一类。

他性格中狠辣的一面逐渐显现,不忍被抛之九霄云外,揪着王斌的头颅,摸出匕首狠狠割下。

一个计划的制定到实施陈宫至少需要数月,他等不了那么久,恨不得立刻将王家整个毁灭。

鲜红的血滴落江水,引起水下妖鱼儿的争抢。但它们不敢上岸,岸上人给它们混乱而危险的感觉。

用这样一个名字来划定文位,可以知晓,这一境界必然和为人师表有关系。

折腾半晌,有一刻钟左右,还是没有做到预想中的结果。连王斌的尸体也已经冰冷,和江风一般冰冷刺骨。

疑惑的水怪脑容量不大,不知道他做什么,是什么意思。

否则,叉爷教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或许是觉得不对,夏弦不敢动手才是好事,自己为何要刺激他?王斌不明白自己是犯那根筋不对的毛病,他刚脆低着头,看黑乎乎的江水,看黑乎乎的人生。

稀里糊涂的想着,夏弦提起费尽千幸万苦才割下的人头,他全身血腥味顺学堂走去。

除此无解释王柏贤哪来那么大的信心。

夏弦感觉他在抓自己手掌,用很大力。手一抖,又狠狠斩下,要割下他人头祭奠死去的学生。

责备过后,他坐在地上,背靠棺材:“我老了,打不动了。同文位的小年轻,我也许都打不赢。但是,我还经验丰富,我能告诉你,怎么做才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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