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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参见王后。”静姝沉声说道。
拓跋沐将静姝的帷帽重新给她带好,拉着她的手走偏僻无人的小路,一路将静姝拽回了自己的寝殿,将殿内众人遣散,关上门,回头对静姝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到底是谁?”
等静姝眼上的布被取下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挂着红色帐幔的宫殿,前方的主位上坐了一个女子,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立着,那女子眼角飞挑,穿着大红镶金边的穆拓族的衣服,戴着的首饰琳琅满目,静姝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够用了。
静姝一愣,回答道,“是,沐兄真是博学。”
这十有八九是穆拓国现在的王后,那么旁边站着的那个男子,应该是拓跋宏了,静姝心里暗自想道。“贵客远道而来,欢迎欢迎。”座上的女子用手中的锦扇掩面笑道。
“丁先生真是见识过人,我还真是佩服呢,今日叫先生来,只是想和先生共谋一件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的事,先生请先坐吧。”
那女子一愣,笑着问道,“公子怎知我是王后呢?”
拓跋沐听到这里,觉得说话之人有点熟悉似的,这时有微风拂过,静姝的面纱被轻轻地带过一角,拓跋沐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他忽然紧张起来,一下子抓住静姝的胳膊,“你是谁?你是靖书?”
拓跋沐现在心里乱成了麻,他知道以穆拓国现在的实力,最终会败给周国的,现在周国的皇上染上重病,也许对穆拓国来说,是个绝地反击的好时机,只是静姝说的也全对,他现在尚不能完全的掌握王权,现在对他而言,重要的不是周国,而是怎样扳倒拓跋宏和他身后的王后,让大权不旁落。
“我虽生在穆拓国,可我娘是中原人,她死了之后我一直呆在中原,因此中原的文化我也略通一二。没想到竟然是你来,我该早就想到的,你是中原人,之前又一直说什么要去救一个人的命,进了云春城,我应该早就猜到你要救的人是你们周国的皇上才是。”
静姝知道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则也不必这么大晚上的大费周章的来请她,她跟着两个人出了房间,发现原来拓跋沐安排在外面守卫的侍卫都倒地不起,看来他们口中的主人并不是拓跋沐,那会是谁呢。
静姝晚上一个人歇在拓跋沐安排的房间里,拓跋沐自始至终没有给静姝一个答复,他现在一定也在犹豫,该说的话都说了,现在只能等拓跋沐自己做决定了。
“不知王后想要什么?”
拓跋沐接过竹片,那上边的“沐”字还是他亲手所刻。他摩挲着那个“沐”字,对静姝说,“你知道这竹片的,不要说什么荣华富贵、金银财宝,你拿着这竹片即便要我的命我也该双手奉上,只是如今你将这竹片用在他的身上,他对你很重要吧?”
静姝此时已从震惊中回过神,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是静姝,见过王储。”
只怕宏王子坐上宝座之时就是拓跋沐永无翻身之日吧,他们母子果然想要拓跋沐的命,看来拓跋沐的处境比我想象得还要糟糕,静姝心里想着,开口说道,“王后怎知我们一定会帮宏王子,这本是你们国家内部的事情,我们外人是无权干涉的,我虽有求于你们,可我是正正当当走进穆拓国来求的,并不是想要靠着苟且之事来达成目的的。况且王后想让宏王子坐上宝座,似乎应该去求国王,毕竟他才是穆拓国的主子,听说国王已经将传国玉章交给了沐王子,那就代表着他百年之后要把这个国家传给沐王子,而国王的意思,我们外人怎好忤逆呢。”
静姝呆呆地看着拓跋沐的脸,费力地说,“沐,沐兄,是你?”
静姝看那两个黑衣人也不像是会告诉她的样子,出了门口,他们将静姝的双眼用黑布蒙了起来,将静姝带到一个轿子里,静姝什么也看不见,她只觉得轿子起来,又落下,然后他们领她进了一个房间。
静姝听得这话,恍然大悟,这声音不是厉沐的声音吗,只是厉沐怎么会在这里,一时间厉沐,拓跋沐,静姝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