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祸福相依---失名节(2 / 2)

逍遥小王妃 蓝姬晓妖 2272 字 6个月前

灵儿拆去面纱,用清水清洗面部,足足洗了六遍,方把那药膏清除干净。清溪举起铜镜,灵儿慌忙对镜仔细观看,镜中之人肌肤胜雪,蛾眉敛黛,眼珠漆黑,甚是灵动,真真一个娇俏佳人。把个灵儿陶醉的,这个样子虽有几分自己前世的感觉,却比前世鲜活很多。

若不是这样做,只怕那二小姐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至于这事后的影响,也就看那二小姐的造化了。沐晨风望着天际泛起的晨曦,转身离开。

宁贻衡微微颔额,欲速则不达,此事还得慢慢计较。

柳氏见姬谦发怒,早有算计,遂把那已酝酿了许久的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边哭诉道:“老爷息怒,一切都是妾身的错。只是把二小姐安排在后院也是老爷同意得了的,妾身一向谨小慎微的伺候着,一应吃食用度并没有少了她任何。妾身只想着她失母悲苦,自是每日为母祈福的,哪知道会有昨夜之事…….。”

大皇子宁祺瑞足智多谋,文治武功,论其才学足可胜任国君之位,但其处事阴狠,不择手段,这是一向温文儒雅的轩文帝所不喜的地方。

地上之人从昏睡中醒转过来,睁眼看到个白衣公子长身玉立于自己面前,不禁心中暗暗叫苦“自己这是着了道了,本想着有银子拿有美人抱,谁曾知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人倒也识时务,爬将起来,连连磕头,哭道:“公子饶命,小人也是见钱眼开,受人唆使。”

说罢转身出门,准备二人早膳去了。

那人细看了鼠三半晌方掏出一百两银票,叮嘱道:“管好自己的嘴。”

灵儿听的心中好不得意,嘴上却不饶人,打趣道:“你倒会哄人,几时给你找个小女婿,就你那张巧嘴保准把人哄得俯首贴耳,惟命是从。“

柳氏故做惊讶状,迎出门去,满脸的询问关心:“老爷为何这般就早早的回来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鼠三即刻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跑了,还不时回头观望,恐沐晨风一时又改变了主意。

所以大皇子宁祺瑞和二皇子宁贻衡的明争暗斗,轩文帝心里自是了然,却终是举棋不定。

柳氏自是知道他是念在白氏情分,不过那灵儿现在已与自己母女无妨,所以未有异议,只是忙着安排其他事宜,把这灵儿也就抛在了脑后。

灵儿转过身来看得清溪这陶醉样子,故意问她:“多美,以前的我不美吗?”

一身暗纹锦缎衣裙的刘妈即刻道:“回夫人,事情一办完老奴便安排了人四处谣传,现在满京城无人不知二小姐那龌龊之事,想此时瑞王府应该得到消息了,请夫人放心。”

可是其毕竟生长在皇室,身为当今大周国的大皇子,那种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修养自是有的。只是这和宰相府的亲事必然是非退不可了,想那相府二小姐虽是自己仰慕的前白老相爷之外孙女,但是此女自己从未见过,就其此番德行真真让人厌恶。遂亲自到得宫里说与颜皇后,那颜皇后也自是气愤不过,可是事已至此,只能退婚了事,难不成还能办了那姬谦不成。想想罢了,此事也是两家都不想发生的,倒不如卖那姬谦一个人情。

二皇子宁贻衡论才华武功均不输皇兄,但其心思纯明,为人飘逸不羁,恐不能受得身为一国之君的约束。且其为幼,若越过长兄立其为太子,恐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姬谦方想起今日早朝轩文帝的变化,想必那瑞王府早早的便告进了皇**里,自己这边也只能静待瑞王府可能做出的种种责难。事发突然,自己既然一点补救措施也来不及做。可恨那二丫头做出这样有辱门楣之事,自己有心重罚,眼前又浮现白氏那盈盈笑语以及自己的老岳丈往日的谆谆善诱,不禁一阵心塞。

灵儿看到自己恶作剧的结果,不禁咯咯……的笑出声来,笑声如银铃般飘出屋内。

灵犀院内的两人自是浑然不知,虽然清早受了些惊吓,但是今日灵儿便可拆去面纱,早已是满心迫切的想见这真主的尊容,主仆两这边可是欣喜的很。

沐晨风不禁皱眉,“宰相府二小姐,除了那位没了娘的二小姐,即老宰相的外孙女,还有谁能被人如此煞费苦心的算计?看这行事,既不是要了她的性命,那就是要坏了她的名声。不过今夜的事情若是发生,跟要了那二小姐的性命有何区别,真是够狠毒。想那白老相爷一身勤勉为国,没想到后人却受如此磨难,不禁扼腕。”

也不待宁王再问,沐晨风便道:“那白老相爷的外孙女,相府二小姐,疑是被人陷害,若不是被我遇到,恐早已清白不保。”

话说当夜,沐晨风提着那昏死之人到得一僻静处,往地上一扔,抬脚踢了几下。

柳氏满意的微微颔首,又道:“只是别让那丫头死了,不好向老爷说去,我毕竟是这宰相府的当家主母。”

沐晨风这才喝了声:“滚”。

柳氏房内,今日身着银丝祥云锦绣衣裙,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得柳氏显见得今日心情不错,沉声问道:“消息都散播出去了?”

沐晨风听完不禁生疑,又问道:“你可知那女子是谁?”

柳氏道:“这是最好。”

把个姬谦弄得云里雾里,招来亲信速去打听,这才知道内宅火起,遂速速赶了回来。

宁王无语的扫了沐晨风一眼:“也有这种救人方法?”可转念一想,眼下还真没有更好的。

沐晨风懒懒的应道:“你是想听听那相府密室的位置,还是对相府二小姐有了兴趣,欲与之佳人相约啊?”

鼠三装出一副无赖样子,瞪起三角小眼,摸着一撇山羊须,说道:“事情办完了,银子呢?”

刘妈笑道:“她还没那胆子寻短见,据查看,想必是疯了。”

下朝之后如以往与同僚约谈政事,谁料个个窃笑不语,只说自己有事改日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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