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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姨娘满脸悲伤怜悯之色,屈膝一福之后遂上前去握住灵儿的手说道:“小姐委屈了。”
这夏氏一看自己游说半日,这位既然是烂泥扶不上墙,冷眼瞧了那泣不成声的灵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清溪方才悟了过来,原来如此,俗话说“不被贼偷就怕贼惦记”,大致就是这样的吧。想完,冲灵儿笑笑,转身高高兴兴的去厨房准备食材去了。
听完这些,灵儿终于把事情想明白,理顺了。原来那日夜里确实有人潜进自己房内,只是不是要她性命,是要毁自己清白。圣母玛利亚、西天如来佛祖、耶稣基督啊,谢谢你们的保佑,倘若真是被人怎样了,虽然生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这也是一辈子的心结不是。
灵儿见这姬枫生的修长身段,瓜子脸面,肌肤白皙,云鬓低垂,眼波流转间别有一番风情。不禁暗自叹道“真是美人一个!”
灵儿这边发愁呢,清溪又满脸惊惶的来回道:“小姐,大事不好了。”
柳氏说了这半天,见灵儿依然没有反应,不禁急道:“二小姐若有什么难言之隐尽可说与姨娘听,我虽帮不上什么忙,毕竟长你许多,也可帮你分析一下。若是怕那什么人,姨娘就劝你趁早找了老爷将事情说明,方可保自己以后平安。”
顿了顿,夏氏冷哼一声:“恐怕那始作俑者就在我们相府里,不揪出来,以后别说二小姐无法自处,就是其他人看着也难安心。”
灵儿无语,“今天这是怎么了,敢情我不死大家都不安心啊。”心里虽然不满,还是起来相迎。
瑞王挥手,瑞福退下。
灵儿听了,自是满眼放光,恨不得现在天便亮了。想自从来了这大周,一次门也没出过,能参加这么大的节日,心中兴奋的不行。
清溪嘟着嘴不满道:“奴婢实在不明白,小姐这样做对自己有什么好的。”
姬枫听到这些不禁全身阵阵发冷,这柳氏母女也太过大胆,但自己那宰相父亲一心忙于朝政,从来不问后院之事,眼下也实是无人能奈何得了她们。唉!长叹一声,满怀心事的去了自己娘亲那边。
灵儿一副凄然神情:“谢姨娘关心。”
瑞王道:“必要之时,可不择手段。”
灵儿淡然道:“谢姨娘惦记。”
灵儿忙道:“妹妹不必客气,请这边坐。”这厢清溪早已送上茶水。
灵儿暗想:好个柳氏,你倒乖觉,我若是告了上去,别说那姬谦明摆的是不想管这事,偏袒于柳氏,就是我告赢了,洗刷了清白,以后又有什么好日子。而我若是胜出,正好帮你除了柳氏,有机会出头;我若是继续蒙冤,也与你无干。真正是个机关算尽。
灵儿不禁一愣,一瞬间觉得这三姨娘说的倒是合乎情理,好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岂有不查证就默认了柳氏的一面之词的。
隐在院外一角的沐晨风此时却一脸的莫名其妙,自己这边呆了半天,所见所闻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了,忽而嘴角一抹微笑,飘然离去。
瑞王冷眼直视:“说来。”
灵儿刚舒舒服服的躺下,只听清溪报道:“小姐,三姨娘来看您。”
灵儿开口道:“妹妹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姐姐好些日子没有出门,也未能时常探望妹妹去。”
灵儿很是意外,凭着这身体原主以往的记忆,三小姐和自己交际并没有多少,自己这刚遭难,是来看笑话,还是真的关心自己?来者是客,先看看再说。
清溪方把那传言:灵儿如何与人私通失了名节,以及瑞王府来退婚取回订婚帖子之事一一说了出来。既然说的甚是详细,仿若亲眼见过似的。
此时这仙女一般的人儿,那行为举止可不够文雅。灵儿这里睡足了觉,周身得轻松舒服,想着以后这灵犀院可是安稳了,再也没有人打搅自己,能这样安稳的过着就是福气了。想完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一眼看到桌子上摆着的晚饭,几步上去拿起个鸡腿大快朵颐。
姬枫端起面前茶盏,纤指轻动,朱唇微微吹开那漂于茶水上的茶叶。形容动作倒是娴静,只是那眼角余光却未曾离开坐于对面的灵儿,不禁心中纳罕:“这二姐姐既是比以前漂亮许多,那神情姿态说不出的无限光彩。转念又想她这脸面是几时好的,按理柳氏是不会容许有人给她医治才对。还有既未见她有些微伤心难过之态,这是万万不合情理的啊。”
一时屋内三个女子全哭将起来,灵儿见好就收,擦干眼泪道:“妹妹快别哭了,姐姐已是这样,活着也是苟延残喘,只是妹妹好好的一个人,此处不是你该来的,快走吧。”
瑞福领命道:“属下明白”。
就连灵儿听了也不紧暗想,这事若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恐怕自己也得信了。转念不禁心中稍安,还好,不是啥了不起的大事,起码自己的小命暂时还是安全的。
清溪看着小姐这样,真是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小姐并没用对发生的事情过于悲伤,忧的是小姐这表现也太过于不正常。
清溪见自家小姐一阵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不禁着急问道:“小姐这可怎么是好啊?”
可夏氏打错了算盘,她万万没用想到灵儿根本就不想洗刷自己的冤屈,巴不得有个护身符呢。
借着灯光,只觉得这灵儿既是比那烛火还要光芒四射,仙女自是没有见过,但是这样的女子也就是仙女了吧,趴在房顶掀开瓦片偷窥的沐晨风不禁叹道。
灵儿一瞬间抽出袖间丝帕掩面痛哭起来,边哭边道:“妹妹快别说了,姐姐我只求速死,哪里还有颜面活在这世上,但又恐父亲伤心…….。”边哭边说,让人闻之动容,见之生怜。
想这姬灵儿前世也算娇娇女一枚,哪里遇到过这般揪心之事,只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千头万绪,不知如何自处。
清溪诧异道:“小姐以后可怎么办呢?”
姬枫这才拭去眼泪,稍作整理,由丫鬟扶着告辞回去。
昏黄的烛光下,只见宁祺瑞的眼眸越来越亮,待亮到极点,又忽地暗了下去。倏忽间,身子站起朝外走去。
灵儿这边揣摩着来人意图,那人已至房内。“枫儿见过二姐姐,二姐姐安好,”姬枫向灵儿微微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