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一时了无心事,心思便活络起来,问道:“京城里最近有没有庙会、集市什么的,改天我们去逛逛。”
灵儿自己吃着,还给清溪也拿了一只鸡腿扔进碗里。清溪也不客气,自顾的和灵儿一样啃起来,主仆二人吃的好不惬意。
这容颜一恢复,灵儿可不是疯了,高兴的疯了。高兴之余不免又担忧起来,心中对那日夜里发生之事自是百般猜测,千般不安,一颗心惴惴的。
夏氏见灵儿不语,觉得自己说的话那人已经听进心里,不禁一喜,,接着道:“老爷不理,难道二小姐不会找老爷去?这事肯定有那幕后唆使者,否则这宰相府邸,深宅大院,一般歹人怎么会来去自如?”
屋内主仆二人这边正说着话,只听院内悉悉索索仿若有人前来,清溪连忙出去迎着,边朝屋内大声回道:“三小姐来看我们家小姐了。”
灵儿心中冷笑,主题来了,口中应道:“爹爹公务缠身,没有时间见女儿也是常有的。”
清溪傻了,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换做旁人解释还来不及,她还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这真是糊涂了不成。可是心里虽着急,无奈面上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好以袖掩面,陪哭。主仆二人把这戏演的好不精彩。
“只是………….”,韩勇迟疑道。
“回王爷,属下已经在京城的正街两端各埋伏下十五位近卫高手,那衡王可能前去的楼台馆舍也设了密探,确保万无一失。”
夏氏见灵儿面上恬淡,又道:“二小姐许久没见过老爷了吧?”
更让沐晨风惊讶的是,就连那服侍的小丫头也自然的坐到了桌旁。
灵儿说完,爽爽的伸了个懒腰,说道:“累了,我歇会,你弄点材料,待会给你做好吃的。”
待夏氏出得院子,灵儿方止住哭声,刚才为了演的逼真,把自己思念前世家人的情绪用上,痛快哭了一哭。这时停下不免仍有悲伤,什么也不说,到床上躺下了。
灵儿不知来者是友是敌,只得由她拉着,两人携手坐于桌前。
想那清溪也是贪玩的年纪,马上乐呵呵的道:“明日便是大周的秋实节,想必小姐是忘记了。秋实节这天,京城里的百姓都会去游览,各种把戏吃食齐全,还有就是猜谜会、赛诗歌、打雷比武,应有尽有。
姬枫看这情形,心中既生出了几分怜悯之心。想这二姐姐以往是何等尊贵娇惯,如今既落得如此地步。而自己虽是宰相府千金小姐,但是庶出,柳氏母女又跋扈的那样,一步行不好,以后不知又是个什么结局,不免有点兔死狐悲,遂也跟着垂起泪来。
灵儿自是明白清溪所担心的事,在这样的朝代与人私通那可是七宗罪之一,没被沉猪笼恐怕已是莫大恩赐。更不用想那以后之事,谁还敢娶自己这样的女子。
梅香院内,满室馨香。
清溪不解,只当小姐累了,悄悄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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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习惯性的敲了一下清溪的脑袋:“笨丫头,我与那姬枫有何瓜葛,你以为今日她真是来看望我的,她也不过是别人的一颗棋子罢了。我若不把这戏演好了,恐怕我们迟早非得见阎王。”
灵儿无所谓的说道:“还能怎么办,反正小姐我是嫁不出去了,你呢,看着可有那合适的早早的嫁了,以后我就靠你养活了。”
灵儿看清溪神色,心中惊恐,忙道:“怎么了,慢慢说来。”
灵儿嘴角往上一翘,随手敲了清溪脑袋一下,“放心吧,你家小姐我福大命大,好的很呢?”
灵儿演完戏,转脸看向清溪,见这丫头也是满脸泪水,不禁赞道:“不错,有默契啊,知道给你家小姐助势,真是孺子可教也,哈哈!”说完还开心的笑出声来。
清溪一听立马慌了,这才速速来回禀小姐。
瑞王府书房内,瑞王宁祺瑞亮如星子的黑眸盯着眼前的近卫韩勇:“都安排好了?“
想罢,灵儿遂挤出泪来,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姨娘的心意灵儿明白,但是事已至此,灵儿已心如死灰,只求在这清冷的后院了此残生,不想再生是非。”说罢,更是嘤嘤的哭泣起来。
瑞福道:“若是今年公主又同衡王一同游玩,恐有妨碍。”
夏氏挥退左右侍女,轻言道:“早就想来探望二小姐,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还望二小姐见谅。”
瑞福心中一颤,立马回道:“属下遵命,一定不负王爷所望。”
灵儿心中明白,这是引着自己朝柳氏身上想,这相府里除了柳氏谁还有那么大的权利让外人出入自由。
原来这清溪毕竟在相府呆了这么多年,也有那三五知己的,遇到那没人的时候,大家难免不会把外面谣传之事说与她听。
灵儿不禁嘿嘿一笑,倒把个清溪唬住了,“小姐,你还好吧?”
姬枫接道:“妹妹也是听说今日姐姐发生之事,自是不信,于是过来看看,现在可见全是那起小人无中生有污了姐姐名节。”
清溪见灵儿醒来,马上端来热水伺候梳洗。因已是晚上,灵儿并未做其他打扮,只着一件绸缎中衣,清溪用丝带将头顶发丝松松打了个结,如瀑的黑发洒落于肩膀之
二人晚膳罢各自休息不说。且说那房顶之人听到灵儿主仆要去参加秋实节,不由得心中一阵波动。身为寻音楼少主,生的玉树临风,**倜傥,多少女子仰慕。沐晨风也不是没有见过那娇颜如花的女子,只是深觉无趣的很。可是今日所见之人与以往实是不同,平白的春心荡漾了一回。
欣冉院内,姬枫将所见之事一一向姬冉告知,姬冉不禁大喜:“小贱人,这次彻底死心了吧,敢跟我斗,让你一辈子也别想翻身。”遂也不管姬枫,起身便往柳氏房中去了。
当日直至戌时三刻灵儿方睡醒,觉得轻松多了,这一日也着实累的不轻。
瑞王默然良久,“不择手段,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夏氏面上不禁皱起眉来:“二小姐被人冤枉一事,那旁人闲言碎语,姨娘我自然是不相信的,老爷纵然公务缠身,好歹是自己的女儿,怎么也得查清事实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