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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外面的人走远,姬雪儿这才收起乌木簪子,拿出一张纸来,道:“快把你对我做的事情写下来,实话实说,有半个字的谎言我保你活不过今夜。”姬冉无法,只得按姬雪儿所言将自己对其所做之事一一的写了下来。姬雪儿又看了一遍,这才收入怀中,看姬冉绝望的双眼,淡然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从此你行善我自然不会找你事,你若再害人,后果如何就不用我说了。”说罢转身就要出门。
红玉听着诧异,这是以往万万不曾有过的事情,可是小姐既是如此说,她也不好违背,转身又回去。
姬冉却闭上眼睛,任泪水自面上扑簌簌滑落,哭的几欲断气,却未说得出一个字来。直把一旁的柳氏和红玉记得干瞪眼,又不敢催促,只静静的等着。
瑞王听着两个皇弟的糊涂话,已是气得几欲发作,但方此时父皇病重,万不可多出事端来,只冷然不语。
姬雪儿此时换了一身白色及地的一群,长发未束,任其飘洒于后背胸前,那只乌木簪子正拿在手中。
姬冉倒不是担心这些,她月事刚过,算着日子今晚最宜同房,可是偏这个时候有了这档子事,是以颇为心烦。
姬冉听得红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心中不由得绝望,本以为红玉听得自己声音有异常会进来看看,现在也只得听天由命了。
柳氏忙拉住姬冉伸过来的手,安慰道:“我可怜的女儿,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快告诉为娘,娘一定不放过那人。”
柳氏半夜听得自己的宝贝千金被人行刺,心中大惊,因相爷在宫中守护圣上未回,她便独自一人乘轿来了瑞王府。待其进得门来,姬冉已是刚刚服完药安睡,红玉迎上来悲泣道:“红玉照顾小姐不周,请夫人责罚。”
轩文帝昏迷已是一天一夜,几位皇子,除衡王外都静候在其寝宫外静待消息。太医院院正李子夫诊断出来,对着瑞王并另几个皇子奏道:“皇上今日乃因为国事日夜操劳,食不甘味睡不安寝,一时急火攻心,血气上扬,以致昏迷,如今若想醒转必得慢慢调养,万万急不得。”
这话说的真诚,瑞王恍如面前又见那巧笑伶俐的佳人,再看躺于龙榻之上的父皇,想自己这些年来苦心经营,最后又落得什么,一时很是心灰意冷。
柳氏也不看红玉,径自走至床前,只见姬冉一直眼睛已是被敷上药膏,睡姿倒是还算安稳。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道:“这是为何,堂堂的一个瑞王府既然还能有刺客进来,那些个奴才都是白吃饭的吗?”
四皇子宁孝林林王生性最为急躁,听李子夫说了半晌,却不得要领,跳脚道:“你说了这半天竟是没有个好法子使我父皇即刻醒过来,要你何用,还不拖出去斩了。”
姬冉这才断定站在面前的姬雪儿是个人,并不是什么鬼魂,定了定心神道:“你没死?我可以让王爷把你接回来,从此以后你我姐妹共同伺候王爷,你看如何?”
哭了半晌,那姬冉许是被哭声吵醒,忍痛睁开另一只眼睛,见母亲坐于床前,委屈道:“母亲,你可来了。”
姬冉无精打采道:“罢了,只当宵夜吧,我这会子是无论如何也没胃口的,你也下去吧,我且休息一会。”
三皇子宁嘉玮玮王接道:“看来我大周太医院无人,如是这样,不如早些张榜从民间找些郎中来给父皇医治,也好过被这些白养的糊涂东西耽误了病情。”
好不容易请了府医过来,那老头畏及姬冉对梅妃一事,见这情形只怕担责,略微看了一下便道自己无能为力。其余之人又出府另寻郎中,这期间只把个瑞王妃疼的几欲癫狂,摸谁便是一番乱抓乱打,直弄得人人惧怕不敢近前。
轩文帝屡接战败情报,忧思过度,心力交瘁,昨夜突然昏迷过去,瑞王入宫陪护至今未回,也无半点皇上好转的消息。
倒是五皇子宁因成最为年少却深明事理,遇事不若另两位兄长莽撞,安慰那二人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李院正已是我大周最好的大夫,还哪里寻更好的去,两位皇兄不要慌张,我们再等等看。”一席话说的合情合理,也解了李子夫的围,那老头这才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又转身进去伺候。
众人闻言,一一告退出去。红玉这才又跪到柳氏面前,泣不成声,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哭道:“夫人,小姐的眼睛被戳瞎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