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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著舔了舔嘴巴,眯着眼睛道:“跟我们家做的蒸糕有点像。”
寻芳一向谨慎稳妥,她说的自然不会有错。
“这是什么话!”郭震宁怒目道,“兄弟一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况我早就看金弩营的那帮人不顺眼了,非得趁此机会好好杀杀他们的威风!”他拍胸脯保证道,“你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虽然松软度还不够高,但还不错。”李莞舌尖打了个转儿轻声道,对一旁的厨娘道,“荟娘,把奶油拿过来吧。”
顾氏怒道:“这怎么行,难道让那些人逍遥法外不成?”
李夫人脸上露出感动之色,这才道:“我们家莞儿可真是个命苦的……”说着拿出帕子擦了擦微湿的眼角,“前两天她去大空寺还愿,本来都好好的,谁知在回来的路上,一伙人骑着马横冲直撞,拉车的马受了惊不听使唤,直直的朝那山壁上撞……”
“没什么,就是受了点凉……”
“夫人夫人,莞儿怎么没有来?”坐在王太君身边的王曼卿问道。
李莞忙道:“女儿没事,幸好有护卫护着,那些人没有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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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着奶油更好吃。”李莞对李知著道,叉了块蛋糕抹着奶油递给他。他张嘴吃了,眼睛一亮:“滑滑的,甜甜的,很好吃!”
李知微苦笑道:“郭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皇上一向对申国公信任有加,你又马上要上任了,还是别为了小弟的事惹得圣上不虞,反而节外生枝。”
李夫人脸上露出又是气愤又是无奈的表情:“我何尝不想严惩他们为莞儿出口恶气,只怕是惹不起……”
金弩营是大康每任皇帝的亲信,不管你是平头百姓还是公卿贵胄,金弩营都可以不经大理寺或刑部等的手直接拿人。而且现任金弩营都尉——申国公俞奉尧,其生母是太后胞妹,深得当今圣上的信任。他本人出了名的狠厉,不讲情面……
“那就好。”王太君看了王曼卿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这感叹道,“天子脚下竟有这种无礼之徒……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吗?”
李夫人出身武安伯府,与在场的夫人太太都很熟,大家都知道她很有些脾气,轻易不肯吃亏的,对方什么来头竟然让她避之不及?
“姐姐这话就见外了,我们两家一向要好,你有什么难处就说出来,我们也好帮你出出主意。”崔夫人嗔道,上前扶了她的胳膊。
“可不是。”皇帝惬意的喝了口茶,饶有兴致道,“去查一下,看看是哪家的小姐。”
俞奉尧随便拿了一封翻开瞟了两眼,淡淡道:“芝麻大点儿事都能被他们说出花来。”
李夫人丧气的摇了摇头。
“那莞儿现在怎么样了?”王曼卿问。
俩人拿叉子尝了一口。
李莞沉默片刻,低声道:“女儿原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让护卫把人绑了,结果……护卫在他们身上发现了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放到茶几上。
“是。”俞奉尧恭声应道,“臣告退。”
皇帝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姐姐,这就是蛋糕吗?”李知著好奇的问她。
六月初八,安宁侯崔府张灯结彩,迎来送往的人全都喜气洋洋,因为今日是世子的大婚之喜。
这天下午,她和李知著拉着厨娘捣鼓着烤蛋糕。
“你我兄弟,说什么谢不谢的。而且当初若不是你带着援军及时赶到,我早就命丧黄泉了,帮你的忙,我心甘情愿!”
“这么说来,你真冲了人家姑娘的车架?”皇帝挪揄一笑,语气里有几分调侃。
“嗯,尝尝看好不好吃。”
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崔夫人和顾氏连忙安慰她。
此时花厅里,崔夫人正陪着诸位夫人太太聊天。
李老爷正色道:“这种行事嚣张的歹徒,就该交给提督衙门严惩。”然后问李莞,“那些人现在在哪儿?”
“莞儿又生病了?”王曼卿满脸诧异,“前几天我们见面的时候,她都好好的,怎么又病了?病的严重吗?”
没过两天,新上任的福建总兵郭震宁,中军都督方凯建,兵部侍郎凌敬等靠军功起家的官员一致上书,弹劾金弩营嚣张跋扈,目无法纪,扰乱朝纲。御史们则上书弹劾申国公俞奉尧治下不严,纵容亲卫横行霸道,扰民不安……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
李夫人擦了擦眼泪:“吃了药,人是醒过来了,就是整天怏怏的,更没精神了。”
“是啊,人可抓到了?”顾氏也问。
安宁侯世子崔纪今年十八岁,自小与崔夫人的娘家侄女定的亲。崔夫人出身兖州韩家,其父曾任湖广总督,其兄为现任陕西布政使,所以今日来观礼的除了公卿之家,还有不少与韩家结好的官员亲眷。
众人不由在心里对李莞生出一丝同情,撞上这么块铁板,天大的委屈也只能咬牙往肚子里吞了……
“好啊,我们再试试。”
等他出了御书房,乾清宫的太监总管福公公笑着道:“奴才还是第一次见国公爷这种表情……”
寻芳突然进来:“小姐,王六小姐来看您了。”
李莞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起了真正的大家闺秀。每天在家里看闲书躺尸,带着李知著做各种奇奇怪怪的小食,乐得悠闲。昨天一时兴起还跟着寻芳学绣花,在扎破十指后,本着珍爱生命远离针线的原则爽快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