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大郎命数难更改 西门王婆定毒计(2 / 2)

拯救潘金莲 羊城少帅 1713 字 7个月前

“大官人有所不知!”王婆道,“这武家兄弟,自小没了爹娘,武大长兄为父,对弟弟照顾有加。那武二一身蛮力,性子刚烈,没少给武大惹麻烦,兄弟感情甚深。若武二知晓此事,定然不会放过大官人。”“武松不过一个都头,我怕他作甚?”西门庆不屑笑道。

不到一柱香功夫,郓哥领一位大夫到来。大夫将武大郎检视一番,连连摇头,道:“伤得不轻呢。”潘金莲闻言,低声哭道:“那岂不是药石无效?”“那倒不至于,”大夫道,“只是要如何下药,令我犯难。”一阵沉默,大夫道:“不若如此,我给你开两张药方,今夜用一剂药,明日再用一剂,明日黄昏之时,我自会来,且看看他的情形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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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干娘有何妙计,快快说与我听。”西门庆听闻此言,当真心下有些惧怕,道。“你登门去探视武大,付他一笔汤药费,赔他几个钱,好言语道个歉,尽快医好他,令他莫要告知武二便是。”王婆说完,见西门庆低头沉思,心中暗喜,心下思量,如此一来,西门庆定不会再纠缠潘金莲,这次给他出此主意,也算对得起他先前的一番慷慨。

话说西门庆狠踢武大郎一脚,寻思武大郎身弱,不知能否抵受,恐出人命官司,须探明情形。若真出事,也好及时善后,少惹麻烦,故此,西门庆黄昏时来到王婆茶铺。王婆见西门庆到来,心知绝不会是甚么好事,上得了台面,便引西门庆到里屋说话。王婆斟上茶,二人桌边对坐。

“钱银事小,我何曾在乎过,可要我在那三寸丁谷树皮面前服软,”西门庆顿了顿道,“我西门大官人的颜面何在?”“大官人哪里是与他服软,”王婆急道,“大官人只不过是与他那打虎英雄的弟弟服软。大丈夫不拘小节,何必逞强吃人大亏?”西门庆思虑半晌,脸一沉,眉一皱,狠心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那武松尚未回转,了结武大那厮,绝此后患,不是更好。”王婆听闻,骇了一跳,道:“那可不成。万一走漏风声,不仅仅大官人你,老身我因为掺合你算计潘金莲之事,恐怕也难推脱。”

“话可不是这般说,你若是丝毫不怕,倒也不用到老身这里走一遭。”王婆道,“小小都头本不可怕,可做都头的翩翩是武松,却难说得紧。大官人可别忘记,武松空手便能打死吊睛白额大虫,更何况你西门大官人。”

潘金莲倒一盆热水,给大郎擦拭。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虽说武大郎的尊容不敢恭维,长的又矮小,生性懦弱,毕竟是自家的夫君。看他的痛苦模样,金莲心中竟也不忍,不由落泪。“那西门官人有头有脸,竟对大郎下此毒手,可见得豺狼之心。之前觊觎奴家,必是因奴家不从,迁怒于大郎,奴家愧对大郎。”潘金莲一边服侍武大郎,一边啜泣道。大郎听在耳中,心下感动,伸手抓住潘金莲的手臂。

梁文真得知武大郎被西门庆一脚踢伤,心知必然要被王婆西门庆谋害,使出手段,欲要改变历史。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自药铺回来,潘金莲不敢怠慢,一刻不停动手煎药。潘金莲唤来郓哥,问起大郎受伤事情始末。“那西门狗贼仗势欺人,故意挑衅,一脚把武大哥踢倒。”郓哥道。郓哥本想加油添醋,说一番是非,又心思西门势大,说得再悲苦冤枉,又如何能吹得动他,因此简单略过。“你且帮我寻那梁文真大官人,告知他武大被西门庆踢致重伤之事。”潘金莲道。

其时,梁文真的新宅改建正值如火如荼,时常不在紫石街的住处。“寻梁大官人作甚?”郓哥疑惑不解,问道。“你休要多管闲事,帮我带个话便是。”潘金莲面无表情,道,“药便即煎好,我须服侍大郎吃药,你且自去寻找梁大官人。”郓哥见潘金莲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也不敢含糊,出门便往梁文真的新宅子方向而去。

“所以定然不可让武二知晓。此事一成,我定不负干娘,养老送终,万望干娘答应才是。”西门庆道。威逼加利诱,王婆如何不就范?“老身可被大官人害死,只是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万不可泄露。”王婆无奈道。二人再计较一番,盘算妥当,谋害武大郎的计划已然出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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