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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四下邻里或许有听到的,可谁又会在意。梁文真这夜睡梦十分浅,即刻惊觉起来,跳下床来穿上谢,打开窗户,一手伸出到对面墙上撑住,一手拳打窗户,将窗板击个粉碎。说时迟,那时快。梁文真一跃而去,一个翻腾便落在潘金莲的房内,正好站立在那黑影的面前。
此时的潘金莲面如桃花,在微弱的光线下,神色忧郁,我见犹怜,更见楚楚动人。梁文真心疼地望向潘金莲,心知她如今需要倾诉,需要听众,因此点点头,却并不答话。
“奴家晓得是他,是西门庆那个狗贼。他害死奴家大郎,如今又来欲奸ll淫ll奴家,奴家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待奴家叔叔回来,奴家便向叔叔请罪,与他玉石俱焚。梁大官人,奴家好怕。”潘金莲浑身如筛糠一般,瑟瑟发抖。“武大嫂,万事有我,千万莫要冲动。西门狗贼心狠手辣,自有老天收他。”梁文真道。被潘金莲攀住,梁文真两手不知往哪里放,只好任由潘金莲抱住。
梁文真并不想做甚么圣人,但在爱情面前,却须做一个光明磊落之人,不可沦为情欲的奴隶。“没甚么,在我海外乡下,朋友之间,相互安慰,相互拥抱,再平常不过。”梁文真收起心猿意马道。“多谢梁大官人。”潘金莲感激道。
哎哟一声,西门庆吃痛,在地上打滚。原来梁文真早已飞脚过来,往西门庆胯下猛踢一脚。这个淫贼,色胆包天,竟敢潜入潘金莲的卧房,若轻易放过他,下次必然再来生事。若取他性命,则难免惹上官司,反正有武松会杀他。梁文真心下寻思方定,便使一招不太见得光的踢阴腿,要他吃点苦头。
“命数?到底是他的命数,还是奴家的命数?说到底,是奴家福薄命贱,克死了大郎。奴家不知上辈子造下甚么罪孽,老天要这般对待奴家。”不说倒好,梁文真这一说,便如捅到马蜂窝,潘金莲大哭起来,诉苦道。
是夜,疏星点点,清风凉浸,潘金莲办理完武大郎丧事,身心俱疲,坐在梳妆台前,面对窗口发呆。见梁文真的卧房灯亮,细看之下,原来梁文真也正自对窗沉思。“奴家命苦,想当初嫁与大郎,顿觉生活断去念想,几次想要寻死,终被大郎的老实忠厚打动,以为平平淡淡,度过此生便好。”潘金莲悲戚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梁文真唱起歌来。想到人间世事无常,自己此刻实则和潘金莲同病相怜,不由将现代时空中常唱的歌唱出来。
“我下楼去,帮你锁好门窗。”梁文真话毕,便下楼而去。将门窗重新锁好,梁文真回到潘金莲卧室,告辞之后,复从窗户回去。二人在相隔不过几尺的卧房床上,各自歇息。
“武大嫂万不可这般思量,哪里是你克死大郎,你我都知晓,是王婆与西门庆勾结,打你主意不成,怀恨在心,下此毒手的。”梁文真急切道。“那也是奴家不好,招惹到西门庆,大郎才会。。。。。。”潘金莲哽咽之下,说不下去。“嗨,天意弄人!”梁文真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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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倒好,大郎他倒是撇下奴家,一个人一走了之,剩下奴家孤苦无依。大郎,大郎,你如何便狠下心,抛下奴家一个,去到阴曹地府。”潘金莲啜泣起来。梁文真听到潘金莲的饮泣声,幽幽怨怨,凄凄惨惨戚戚,如一袭冷风,直灌心底。想起自家从另一个时空到此,一般的孤苦无依,未来如何艰难,无由得知,心中不由凄凉。“武大嫂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况且这是命数,不能更改。”梁文真深吸一口气,身体颤栗一下,劝道。
今日,见武大郎后事已了,西门庆心思潘金莲独居,淫念更炽。“嘿嘿,潘金莲小娘子独守空房,正需要安慰,且让我好人做到底,帮她一帮。”西门庆心中得意,暗笑道。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命令三个家丁跟随,来到武大郎家。家丁搭好人肉梯子,西门庆翻墙进入院中,使出气力撞开屋门,又登楼去到潘金莲卧房。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梁文真破窗而入,破坏了好事。逃回家的西门庆咬牙切齿,小弟弟受袭,往后还能不能用,尚未可知。梁文真这厮,短命鬼一个,日后必定收拾于他。西门庆不由恨之入骨,大骂梁文真。
却说潘金莲睡至半夜,迷糊辗转之际,却听得一声撞门声,门吱嘎一声响,似梦似真。正迷迷糊糊之间,潘金莲渐渐清醒,房中虽昏黑,却还能分得清各样摆设。揉一揉眼睛,潘金莲遽然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正昂首阔步,走将过来。潘金莲吓得不轻,尖叫一声,躲到床上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