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堂,衙差马夫等也在一旁,围了两桌,推杯换盏,谈天说地,吃得无限欢畅。已是杯盘狼藉,满目残羹冷炙,酒保送上餐后水果,从厨房走将过来,似有心事,行至梁文真不由战栗。梁文真似觉不妥,却说不上来,心中隐隐惦念。
结拜完毕,二人再次入席共饮。围观众人见此英雄豪迈景象,纷纷大声叫好。
“好,兄弟就是爽快。小二过来。”林冲转头招呼酒保,酒保快步过来。林冲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不一时,便在酒店门外摆了神案和香炉,二人焚香烧黄纸,跪拜神明。
梁文真与林冲你来我往,觥筹交错,称兄道弟,大有相见恨晚之心。但此时处于梁山贼寇的势力范围,不可不防。梁文真心下盘算起来,这个吴用必定想招揽自己上山,如今自己严词拒绝,按他的路数,必定设下毒计,不择手段逼人上梁山。见其默默走开,自己只要严加提防就行,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因此并不十分在意。
方琴摸着自己右手背,嗔怪道:“梁大哥把奴家的手都抓痛了,哪天有空须陪奴家练功,补偿奴家。”方琴上前,拉了梁文真袖子撒娇。梁文真看方琴一脸娇羞,听得提到练功,不由想起那日二人在阳谷梁府地下练功房里,自己教方琴练咏春,肌肤相亲,一时情不自禁,翻云覆雨。那销ii魂场景,自是难忘。闪念至此,身上一股热流翻腾,不由心猿意马。该死,甚么时候还想这个,梁文真暗自自责。
梁文真急匆匆上前去,掏出银针一试,果然有毒。愤愤道:“吴用这个奸人,真是太阴险狡诈了!”随后过来的林冲,见状亦是目瞪口呆,只道一声:“三弟,这······”半晌无语。
许晋没好气道:“怎生好意思说我等?你等贼人仗着人多,出尔反尔,欲意加害,我等险些全军覆没。可恨······”
林冲叹一口气,拱手道:“对不起众位,对不起三弟。为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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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别说笑了,如今梁山贼匪要对付我等,快点收拾,马上离开此地。”梁文真换了付严肃脸孔,道。
“真是太可恶了!”许凡不忿,道。许晋也是怒不可遏,道:“看他衣冠楚楚,竟是**心肠,真是人不可貌相。”蒋兆怒发冲冠,眼带血丝,骂道:“这狗娘养的,太不识好歹,居然这般算计爷爷。”
餐后水果上台,许凡迫不及待,站起身来,嚷道:“快点啊,扭扭捏捏,怎么像要下毒害人一般,真是受不了。”说时起身,未曾注意酒保越发神色慌张,上前去拿了西瓜要吃。
晁盖此行与梁文真是否有一场恶斗,押送队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吴用回到山寨,十分郁闷。晁盖问及,于是将此事巨细无遗告知,晁盖听了,气得直拍桌子,大喝道:“甚么?倒贴银子让他走了?军师你是糊涂了吧,堕了我梁山威风。不行,不能就此罢休!我倒要亲自去会会那梁文真,就是要瞧瞧,那杂鸟梁文真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会得甚么神通。”当下召集了公孙胜、阮小五、阮小七等人,带领一队人马从金沙滩上船出发。
断章句,话分两头。却说许晋和都虞带着几个衙差,出得门来,果见一众喽啰与势单力薄的几个差人对峙着,那马车夫机警,将阮小七挟持了,众喽啰不敢轻举妄动。
许凡的话传入了梁文真耳朵,梁文真立时警惕起来,这吴用诡计多端,而自己刚才一时大意,将自家的底细说了个一清二楚。自己与潘金莲的一段情缘,早已经是阳谷县公开的秘密,若他毒杀众人,栽赃嫁祸,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啊,都说落草的贼寇信不得,姐妹们快依梁公子所言,走罢。”华素梅反应最是机敏,吩咐道。众美女手忙脚乱,拿了随身物品,跟着梁文真鱼贯而出。
众人沉默,林冲尴尬杵在那儿。梁文真听了都虞的话,一跺脚,道:“哎哟,快快快,去看看那些看守车马与俘虏的兄弟,万一遭遇偷袭,寡不敌众,那就糟了。”
却说梁文真与林冲比武,也算棋逢对手,打得异常精彩。吴用见梁文真是个人才,有心招揽,却无力劝服,只怕要用上他屡试不爽的奸计,逼人上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