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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在中间站了好一阵子,一边是梁山的兄弟,一边是拜把子的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实在不愿看到双方拼个你死我活,迟疑再三,单膝下跪,对晁盖拱手道:“晁头领,我的兄弟一行人,乃是公人所押送犯人的家人,此行是要保护家人安全,并非多携财物的行旅商贩。兼且梁兄弟义薄云天,恳请晁天王给我林冲一个面子,放过他们。”
晁盖转头向梁山兄弟道:“今日我梁山众人,便要与那梁姓杂鸟一众,斗个你死我活。若中间还有哪个不便出手之人,请站出来,我不会让兄弟难做。”
这话似乎在暗示梁山出尔反尔,令晁盖不由一阵脸红,但如今形势逼人,只得道:“由着你去罢,不过若他二位头领少根头发,定将你等碎尸万段。”
“不对啊,”都虞低声自语,嘀咕道,“那个秋月小娘子,虽神女有心,却襄王无梦,正是豆蔻佳人,处子之身,若能一亲香泽,共赴云雨,当是绝妙。”
寻思间,都虞不由得淫笑出来,左顾右盼,下意识减慢脚步。
“我郑某人,自打见过小娘子,便被小娘子将魂勾了去,日思夜想,辗转反侧,若得与小娘子一夕共寝,当是不枉此生。”都虞心潮澎湃,下体发涨,不顾陈秋月左躲右闪,将其拦住,出言越发轻薄。
都虞伸出手来,拦她道:“等等。”陈秋月勒住马,都虞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扭扭捏捏道:“小娘子生的好姿色,梁大官人有眼无珠,不知是宝。”陈秋月听了,不由露出一丝微笑,红着脸不语,见大队人马在前方越来越远,心急要跟上队伍。
那梁山众人是个个目瞪口呆。此时,只见入云龙公孙胜慌忙跳下马,迎了上来,作揖道:“承蒙关怀,贫道四海为家,玄清道长一向闲云野鹤,如今却怎生和一行公人为伍?”
阮小二叹一口气,继续道:“让他们放过我七弟与刘兄,此事就此作罢吧。”来时本以为要一决雌雄,救出兄弟,可如今见兄弟陷于危难,阮小二却不敢铤而走险。阮小五也来帮腔道:“是啊,天王。他等与我梁山不曾有甚么大的过节,只要两位兄弟平安,不应该计较太多。”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在此谢过晁头领。”梁文真作揖道。转而吩咐押送队,道:“众兄弟,我们启程吧。”林冲随行,公孙胜与玄清老道挥手作别,阮氏二兄弟伫立凝望,押送队在梁山众人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各位头领莫要误会,林冲与这位梁兄弟虽是萍水相逢,但难得投契,现已结拜为兄弟。梁兄弟从东京得来我家中消息,实是相熟故人之友。”林冲辩解道,转头看了看阮刘二人,“适才梁兄弟正要释放阮刘二位头领,让林某带回,未曾想到各位头领正好追上来。”林冲续道。
却说梁文真一行,押着阮刘二人,与林冲一道离了南山酒店,一路行进,约莫走出十里路,梁文真这才放下心来,下马与林冲道别,欲将二人交予林冲,正当此时,却闻一阵马蹄声乱,众人循声望去,便见尘土飞扬,一路人马杀了上来。
刚逃离梁山贼寇的虎口,都虞却色心大起,闹起事端,将如何收场,且听下回分解。
那阮小二与阮小五,见兄弟有性命之虞,哪里顾得上与人征战?双双下马,单膝跪在晁盖马前,异口同声道:“天王请三思而行。”
都虞怒火中烧,心内的色ii欲一下被打飞了大半,“你个死婢子······”一字一句,怒目圆瞪,提起手来,要打那陈秋月。陈秋月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言语,那娇柔与灵气,我见犹怜。见都虞大手打来,脑中空白一片,双腿一夹马匹,马儿似乎心领神会,迈蹄窜了出去,嘚嘚嘚嘚向前飞奔。
“怎的是你?公孙道长幸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苍老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个白胡子老道从梁文真的队伍里走将出来,对着公孙胜作揖道:“好长时日不见,想不到公孙道长却在梁山逍遥呢。”
却说吴用设下毒计,欲意逼迫梁文真上梁山,却被梁文真识破,只得送了银子赔罪,放押送队过梁山。
“不过甚么?”晁盖唯恐梁文真提出什么过分要求,自己若是不答应,便又生矛盾,如若答应,却要大失面子,心中自然十分不快。
“我等要押着这二位头领,让林大哥与我等一同行路,到了前面安全之地,自会将二人交予他。”梁文真一字一句,不卑不亢,不缓不急。“此乃前车之鉴啊!”梁文真续道。
晁盖略一思忖,道:“我等兴师动众,怎可无功而返。我晓得道长难做,道长不要插手便是,如何?”“这······”公孙胜欲言又止,看了一眼玄清老道,叹气摇头退下了。这晁盖今日是撞了甚么邪了,一点面子不给。
晁盖见此状况,心下犹豫,这一个个猛将都不愿意并力向前,士气必泄,自己一个如何能敌,不能闹了笑话。要是人没救出,自己反被捉了去,以后还怎么在梁山混。况这几个都是梁山的顶梁柱,若不施与三分薄面,恐日后生乱啊。思之良久,早有了算盘,却为了顾全自家脸面,装出气愤难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