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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怎的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许苗茵问乔杨氏,道,“有甚么事情不妨说出来罢。”
许晋唯恐延误潘金莲的病情,片刻也不敢耽搁,催攒队伍,快马加鞭。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这才挨到了一处村庄。众人憋足了劲赶路,早已人困马乏,直到此时方松了一口气。
迎面走将上来一个村妇,梁文真赶忙上前,问道:“这位大婶,请问此处是否有就医之所?”那村妇仔细打量了梁文真一眼,指着前面一户人家,道:“前面那户人家,有个宋太公的会医治人,你自去问问。”语毕,转身欲走,梁文真急忙叫住,塞了些碎银子与她,“叨扰大婶,敢问此地叫做甚么?”梁文真问。“此处是郓城宋家村,前头村口有一家酒店,官人可到那里歇宿。”梁文真听了,忙招呼众人往宋太公家去了。
“哦,对了。”梁文真略一思忖,真是关心则乱,刚刚自己表现确然有些失态,于是顿了顿道,“道长呢,得先问问他金莲的病情,这才好做定夺,道长,道长呢?”
众人都在张望,玄清坐在地上,哎哟一声,撑地而起,道:“大官人,大官人,贫道在此。”揉着双肩被梁文真把疼得地方,略走进了一步。
“是啊,大官人。你可得出出主意。”“梁大官人都束手无策的话,我等更是没有办法啊。”“就是,就是。”“······”郑都虞听得一众人对梁文真心服口服,自然是脸上无光,奈何自己没那个本事,只好灰头土脸,在人群中不做声。
“那是当然,”许苗茵笑道,“还要把包里那些首饰给卖出去呢!”说着,三人便又一路向城里进发了。
梁文真见玄清这般模样,不由得脸红了一阵,不好意思地笑了,道:“哈,道长,金莲的病情到底如何?还请道长细细说来。”
潘金莲身体十分虚弱,意识却非常清醒。看到梁郎因为自己的病,心急如焚的样子,可见之前错怪了梁郎。他不是那种薄情负心的汉子,他的心中挂念自己,他的关爱情真意切,看的出,心爱的梁郎,甚至愿意为奴家去死,自家却是疑心生暗鬼,实有愧于梁郎。有如此郎君相陪,便是即刻死了,也自无限欢喜。潘金莲心中转过无数念头,不多时便沉沉入了梦乡。
两个少女欢呼雀跃,哪里顾得上乔杨氏,竟如不曾听到一般,直奔那石碑。
那眼神,陌生恐怖中,又带着几分熟悉与温暖。梁文真曾经用类似的眼神看过她,但究竟是何时何地,她却记得不分明了,只是脑海里不断闪现。负心冤家,满道是有情郎君,为何这般不把奴家看觊,让人心伤,让奴家心死,此生再不相见,只恨不能把心撕碎,再无知觉。
在一旁的许晋,也赶忙上前,道:“是啊,梁兄弟,你快出个主意吧。我此行的使命是将潘氏送到东京,你一路护送,所为也是保得她的安全,得想个万全之策方好。”众人方才被白玉娇的出格行为骇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应和。
“哎哟,”一声惊呼,众人都骇了一跳,却听得丁妈破涕为笑的呼喊:“潘娘子醒了,潘娘子醒了!”梁文真迫不及待去过去,将潘金莲的头靠在自己的臂弯,却只见潘金莲面如白纸,却分外妩媚,眼噙三月春水,柔声道:“梁郎,梁郎。”
那一声呼喊听得梁文真心都碎了,带着哭腔道:“在的,我一直都在的。我们这就赶路,带你去寻医问药,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潘金莲无力地点点头,梁文真依依不舍将她送入方琴怀里,下了马车,上马招呼众人赶路。
许苗茵正愁着想快些赶到东京,此时与乔雅相处又有些尴尬,心下自然是十分情愿的。虽对乔雅母女生出了情愫,但一想到乔雅与自己对视的眼神,便觉得无限后怕,正想顺水推舟,谁知乔雅却脸色一沉,道:“母亲,你这也忒不厚道了吧?梁官人对奴家有救命之恩,如今我们一路,发了点儿小财,便想抛开官人,如此太过势利炎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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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苗茵见乔雅这么大反应,顿时失了主意,尴尬一笑,心一横,道:“没甚么不妥之处,我江湖中人,路见不平自是拔刀相助。此处繁华富足,若你母女能在此安居乐业,也算了了我的一桩心事。”
许凡还不曾见梁文真如此情绪失控过,一向乐于表现自己的他,此时也满脑子空白,既惊且惧,不知如何是好。虽一开始与那潘金莲并无交情,甚至心底有丝丝嫌恶,多少奔波劳碌,就是为了一个不洁妇人,实是大不乐意,但一段时日相处,兼且受了梁文真待人不计三六九等,一视同仁,侠肝义胆的作风所感,慢慢也对潘金莲的遭遇有所同情。
却说潘金莲路上染疾,日渐消瘦,却隐忍不发,因而众人都不甚在意。一日因华素梅恶言相向,体病心伤,一时扛不住,昏倒了。梁文真知潘金莲病情严重,有性命之虞,几近癫狂,队伍一时都乱了。白玉娇万般无奈之下,给了梁文真一个耳光,梁文真这才镇静,白玉娇又好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