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真与雷横朱仝设下了甚么计谋,能否依计而行,让张文远那厮倒霉,且听下回分解。
“有甚么好主意尽管说来,”雷横是个爽快之人,道,“我等兄弟之间,没甚么要见外的。若是雷某力所能及的,梁兄弟尽管开口,上刀山下油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梁文真叹了一口气,寻思到,这官非看来是难以避免了。若雷横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或许可以省些事儿。因道:“兄弟此去,凶多吉少,前途未卜,愿与雷兄举杯畅饮,谈将一番,不知雷兄能否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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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梁文真赶忙上前敲门,却是许凡,身后还跟了些人。梁文真一抬眼,却是雷横带了两个差人前来。
牛仁走上前去,作揖道:“马哥御马有术,定会些独门的功夫。不然那马若是躁动起来,轻则重伤,重则性命不保啊。看你的身形行动,功夫应该不错。”马车夫缓慢抬头,看了一眼牛仁,低声道:“我不姓马,我姓钱,叫钱满。这马通人性,不需甚么功夫来牵制,只要顺着它的性子去,自然不会出乱子。我哪里有什么独门的功夫呢?”
“愿闻其详。”雷横道。梁文真遂将计划说与雷横,雷横听后拍案叫绝,道:“既然如此,我等就这么做,把朱仝叫来一起,更好成事。”
吃罢早饭,梁文真将碗一放,嘀嘀咕咕自语道:“管他三七二十一,就用最笨的办法,找人试试他。”因寻思一阵,决定让牛仁去试探。梁文真打定主意,便去找牛仁,二人在后院树下,交头接耳,说了一阵。
“可是刚才我看他的反应,倒是不像会功夫的行家呢。”牛仁怀疑梁文真看错了,分析道,“这干一行,定会有一行的绝技。他或者仅仅是御马身手好,并无功夫底子呢。就像瞎子在黑暗中的警觉性,简直是一等一的高手都无法比拟的。至于昨晚,大概是天太黑,你恍惚间看错了罢。”
“一日,那淫ll妇抓了宋大哥把柄,收藏了重要公文,不愿意交出还与,还竟敢就威胁宋大哥,宋大哥无奈之下杀了那婆娘,就因此惹下官司。这其中种种,实是那奸夫的罪过。我本看他不惯,奈何他三番五次招惹,我忍无可忍,才打断他的腿。”
说话间,二人已经在房里坐定,梁文真倒了茶水,二人一面品茶,一面谈。
梁文真关了门,一转身便开始追问:“你觉得那马车夫,到底会不会功夫呢?上次马失惊的时候,你不在场。但我依旧记得他灵活的身手,矫捷的身姿,俨然是一等一的高手。昨夜小解,见有人练功,招招都针对我,我依稀见得那人便是这马车夫,却不真切。”
牛仁到了刚才与梁文真分开的那丛灌木,却不见人,正左右张望,突然感到有一只手压在自己的肩膀上,不觉骇了一跳,头一转,却是梁文真。
牛仁在前,梁文真偷偷摸摸尾随其后,一路行到马厩。牛仁一眼扫过,定睛一看,果然如梁文真所说的,这马车夫正在马厩边坐着,神态安详,宛若一座雕塑。牛仁往后看了看梁文真,梁文真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依计行事,牛仁点点头,梁文真略往后缩了缩身子,从灌木后边探看。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牛仁一脸肯定的样子,道,“习武多年,我所认识的习武之人,但凡面对突然地袭击,都会做出一定的反应,但他却和不会功夫的人一般,似乎完全没有觉察。”
梁文真对许凡微微一笑,转而对雷横一行道:“雷兄好,两位差大哥好。”三人还礼,牛仁也出来寒暄。梁文真笑道:“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和雷兄见面了,不知雷兄前来所为何事?来来来,还是进屋坐着说吧。”
“因头就是在这个张文远身上!”梁文真道。“哦,梁兄弟倒是晓得详细,不妨说了听听。”雷横也是好奇,宋公明怎会走到杀人这一步的。
正当此时,牛仁又送酒来了。梁文真示意牛仁退下,二人一面喝酒,一面设计了详细行动,筹划得滴水不漏,这才完事。梁文真叫来蔡炎,交代了几句,又叫来许凡蒋兆,告知被人告发,要上公堂之事。雷横与梁文真几个出了门,与二差人汇合,一块去了衙门。
“我也是听公明兄道出详细的。张文远这厮,本是公明兄的属下,因公明兄常带了他去喝酒,一来二去,便与那阎婆惜私通。街坊邻居自然纷纷传言,只公明兄不知。那淫ll妇阎婆惜倒是嫌恶了宋大哥,只高兴与那张文远厮混,宋大哥开始并不在意,你晓得的,宋大哥并不十分热衷那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