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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人顿时瞠目结舌,为梁文真担心不已。梁文真却趁着东家举棒之际,双腿一收,一弹,立时站定。蒋兆见情势不对,早寻了梁文真的逍遥棍,正欲等个好时机,交到梁文真手里。此时见到间隙,喊一声“接住”,将手中的棍子扔去,梁文真早已看见,伸手接住。
“哈哈哈哈,”梁文真笑道,“难以说得上甚么师承。我平日无事时,自习的一些拳脚,无非三脚猫拳脚,哪里能入兄台法眼。至于棍法,也是胡乱揣摩而来,所幸得了结拜兄弟林冲的指点,才有点样子。要说师父,只是少时有几个启蒙师父,不甚有名气,说出来恐怕兄台也未曾听过。”
梁文真吓了一身冷汗,松一口气,拿起棍子,与东家周旋起来。二人你打我挡,你进我退,躲躲闪闪,打得如火如荼。梁文真一面是心虚,一面却是高兴。不觉间,自己的逍遥棍法已经是如此高明,自己都有些吃惊。也只有对敌之时,且对手须是强敌,才可检验出自家棍法的娴熟程度和威力如何。寻思间,明白之前得了林冲指点,且自家最近练习未有懈怠,加之咏春棍法本身独有的棍法特点,触类旁通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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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十分郁闷。自己的棍法,乃是一绝,却奈何此人不得,不由得对此人生出几分敬意。但一码归一码,论功夫,东家确实要对此人竖起大拇指。但作事先做人,此人的人品,东家却是不敢恭维,因咬牙切齿,将棍子举过脑袋,变了招法,大喝一声,似要一招致死。
不看倒好,一看却更是令人窝火。仗着人多势众,便肆意妄为,行凶伤人,真是可恶。东家作此念想,心思一定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所谓打狗还须看主人呢。于是东家快步向前,一来便是兴师问罪,喝道:“谁打伤我的家丁,快快给我滚出来!”一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仪表堂堂的汉子,持了棍子,一脸怒色,架势颇为凶悍。梁文真起身上前,作揖道:“正是在下。”
东家招招直逼,棍棍凶险,却不但没将梁文真打得落败,还有好几次,梁文真逆转形势,主动攻击,东家应接不暇,恍惚间还险些败下阵来,令那东家对梁文真的棍法甚是叹服。虽自认略高一筹,也不得不承认,相差无几。
起初,这个东家只觉得梁文真功夫背景复杂,博采众长,心下佩服;但一听到“林冲”的名字,顿时兴奋起来,问道:“可是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梁郎!”“公子!”“梁哥哥!”“梁兄弟!”“师父!”“······”一众人都叫出了声来,各个惊得目瞪口呆。
双方大战有五六十个回合,却依旧不分胜负。东家甚少在棍法上遇到劲敌,顿有相逢恨晚之感,恐如此周旋下去,只怕再战个几百回合,也是不分胜负,徒费气力。因往后退了半丈,将棍子竖在身后,摆手示意停战。
东家见家丁出去收租,竟如此狼狈回来,已然是非常不耐烦,听家丁哭天喊地,满腹委屈,自是怒火中烧,喝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何人如此大胆,竟将你二人打成这样?”说时仔细打量二人:头发散乱,满脸淤青,血迹斑斑。
东家哼哼两声,抽出脚来,行将几步,将房角一根棍子踢起空中,伸手接住,怒气冲冲道:“你二人这就带我去,我当为你二人讨回一个公道!”
“不知这位兄台姓甚名谁,何方人士?”东家问道,梁文真淡淡一笑,道:“在下梁文真,山东阳谷人氏,现因事上东京,途径此地。”
“正是,”梁文真淡淡一笑道,“莫非,你认识我二哥?”那东家笑道:“不仅仅认识,我与那林冲还是同门师兄弟呢!最近听闻他被权贵陷害,发配沧州,又被奸人所逼,已流落江湖,不知所踪,兄弟可有他的消息?”“在下一个月前还遇到二哥,他是四海为家,逍遥自在,不须挂念。”梁文真说得含糊其词,因不知对方底细,怎敢把林冲现在梁山的事情,随便告知。梁文真对《水浒》还算熟悉,可他似乎不记得林冲还有甚么师兄弟。心下不由得好奇起来,苦苦寻思。不对啊,《水浒》里可真没提到,林冲还有师兄弟呢。
“久仰,久仰。”东家淡淡一笑,心下却好奇梁文真这一身好棍法师从何方,因问道:“梁兄弟功夫非凡,不知师承何人?”所谓久仰,不过客气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