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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真与县令作揖辞行,县令道:“承蒙大官人协助,解本县燃眉之急。本县知梁大官人此次是要去东京,这里有个信件给你,到时或有用到之处。”说时掏摸袖子。
卢氏将卢俊义扶起,转身对众宾客道:“不好意思,让众位见笑了。今日我姑侄二人重逢,亦算是一见喜事。诸位请入座吧。”
卢俊义坐在卢氏身边,卢氏不外乎说些怀念亡夫,感激梁文真揪出真凶的话,卢俊义听着,欲安慰几句,却不知如何说起,只得扶额叹惋,对梁文真亦是感激。
“哈哈,”县令笑道,“犯人在城郊有些田地,虽不多,但也算一份产业,本县将它充公,连带附近一些无主山头,一并奖给梁大官人。这便是地契。”县令说时从托盘拾起一个信封,双手奉给梁文真。
“哦,”梁文真有些好奇,道,“不知大人还有何物相赠?”钱财与虚名,梁文真一个都不放在眼里,只是县令如此卖着关子,梁文真实在好奇。
县令笑道:“本县知梁大官人有要事在身,先做好了这锦旗。至于禀告知府备案,那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自不消官人过问。”梁文真应和了两声,心想还不就是一个虚名吗?正当此时,知县却笑着捋捋胡子,道:“不仅仅是荣誉市民的称号,本县还有一样东西要嘉奖给梁大官人。”
梁文真难以推辞,只好强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问是在哪一家酒楼?”妇人的大儿子孙珏,面如菜色,形容枯槁,挤出一个微笑,道:“乃是城北醉仙楼。”
一路上,梨花木的桌椅摆设;各种瓷器花瓶摆件,虽不知来路,一看就是精品;墙上的字画,或笔走龙蛇或端庄稳健,或挥洒泼就或工笔细描,各具风姿;雕花窗户,精致如天上宫阙;窗外院落,假山映翠,亭台楼阁,令人叹为观止;来往客人,锦衣华服,玉玦叮当,都是些富贵人家。
“是啊,究竟会是什么呢?”“对呀,对呀。”“莫非是金银珠宝?”“难道是香艳美姬?”“······”周围一众人嘀咕着。
锣鼓声此时再度紧凑响起,另一名捕头拿了一个绶带,中间缀了朵大红花,披在梁文真身上。许凡赵民上前拥着,仿佛是自己得了嘉奖一般,脸上笑开了花。
退堂之后,梁文真与一众人回到客栈,稍事歇息,便在客栈晚餐。梁文真与许晋、都虞一起,讨论是否该多住一日,后日上路。都虞意思,路途耽误时日太多,想早日到东京。梁文真本不在意,同意翌日一早出发。当晚,女眷们聚在潘金莲房中,打马吊修长城,梁文真观战了一阵,甚觉无趣,便早早回房歇息,一夜无话。
孙珏浅笑作揖,道:“梁大官人好,诸位好。家母已经恭候多时了,请。”一众人作揖还礼,梁文真笑道:“孙兄真是客气。”一众人因跟着孙珏一路走将进去。
卢俊义见那妇人十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那妇人顾盼间亦注意到了卢俊义,上前,迟疑片刻,道:“这位官人可是姓卢?”卢俊义点点头,道:“正是。”妇人已然惊愕,忙问道:“可是北京大名府人氏,名唤俊义?”
梁文真在郓城已经得了这样一个虚名,自然觉得无趣。强笑道:“感谢大人,这个莫非不须向知府禀报,再行授予的么?”
厢房内店小二正候命,孙珏招手示意他过来,耳语一句:“上菜吧。”店小二便机警地走将出去。
话休絮烦。邻近正午,白玉娇与华素梅前来敲门,伺候梁文真整理着装,洗漱出门。梁文真去到卢俊义的房门口,邀约卢俊义一同前去饮宴。卢俊义本不愿意,奈何梁文真坚持,只得同行。一行人欢声笑语,穿街过巷,一路直奔城北醉仙楼。
醉仙楼果然不愧为城中最好的酒家,门前一株百年银杏,奇花罗列,高槛巨柱,雕镂画栋。有美姬妖男,人比花娇,笑脸相迎。一众人都赞不绝口,此间竟有如此去处,若非这偶然的机会,错失了实是可惜。
不觉间已然上了菜。那菜品自是一流,色香味无不俱全,酒亦是甘甜可口,醇香浓郁。只是这等场合,虽是设宴款待致谢,却难面有些许悲伤气氛,众人都食不甘味,实在是暴殄天物。
县令究竟有何物要交与梁文真,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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