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华山论剑打油诗 直把杭州作汴州(2 / 2)

拯救潘金莲 羊城少帅 1731 字 7个月前

林枫推脱不过,乃道:“既然如此,林某人就献丑了。”脱口而出:“街上一只狗,只狗长一口。一口含一手,一手乃佛手。”众人一听,不由得爆发一阵哄笑,只觉太俗,除沿用顶针手法,丝毫不见“雅”。

蔡京叹一口气,道:“梁小哥果然文采斐然,文思敏捷。这场比试,梁小哥胜。”

众人一听,虽觉有理,却终要保持大儒风范,哪里肯承认,各个沉默不语。潘恬因梁文真的胆大果断,见解独到,已然对其肃然起敬,又是为自己辩解,更添三分亲近。

梁文真初到东京,已感受到不少震撼,未来将如何在东京站稳脚跟,且听下回分解。

梁文真大袖一拂,面带微笑,道:“人人上堂拜大佛,大佛不语静默默。默默一只大狗来,狗来咬坏大佛陀。”众人一听,顿时明白,林枫乃是要讽刺那些不思努力,寄望神明之人。只是,梁文真这样一解,更觉明白如话,正如“身如菩提树,心似明镜台”之于“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意境更为高远,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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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沉默一会儿,终是不得不鼓掌,心中却颇为不快。蔡京笑道:“听这掌声,胜负不言而明。梁小哥当之无愧,摘得桂冠。”

梁文真吸了一口气,缓缓道:“红似猴屁股,白胜西施乳。寒冬要风度,雪中脱衣舞。”众人一听,心中暗暗叫绝。用语俗艳,却写尽梅花凌寒独开,傲霜斗雪之态。“此打油诗咏梅,倒是直追张打油的咏雪,自有其不同凡响之处,可谓高妙。”蔡京点评道,一边连连颔首。

“分明是首打油诗嘛,潘侍郎满腹诗书,如今在肚中发霉生虫了不成。”“吟一首打油诗,随便找个蒙童,也差不了太远。”“潘侍郎平日风ii流不羁,素来恃才傲物,近来应是潜心研究打油诗罢。”

众儒已然恼他,听得这番话,更是大为不悦,心中暗骂。谁知蔡京却捋须大笑,道:“潘侍郎素以放荡不羁,行事乖张著称。但确实是一等一的人才,颇得老夫欣赏。今日,这位梁小哥,可谓是异曲同工,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如就遂了他们的愿吧。老夫做评,你们各自口占一首。”

蔡京捋捋胡须,正不知如何回应,梁文真起身,朝四方作揖,道:“我本只是临场为林兄弟说明一番。我自有拙作,因打油诗始祖张打油代表作为《咏雪》,我自吟《咏梅》一首,以和始祖张打油。”

潘恬一听,心中大快,笑着捋须道:“哈哈,人生得此小友,死而无憾。刚才你在那帮迂夫子面前,替我出了一口气,实在是大快人心。方才在太师府上喝酒,真是带着镣铐起舞,实在难以尽兴,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举杯痛饮,一醉方休?”

在一旁傻傻站着的蔡炎有些不情愿,拽了拽梁文真的衣角。梁文真笑着,稍退了些,耳语道:“炎哥儿,我等是做大事的,交际应酬,一定要得心应手,万不可如此小气。”蔡炎一听,心中醒悟,已然知错,笑着点头。

“朝廷如今歌舞升平,却不管北边金人虎视眈眈。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潘恬连连叹息,道。“难得先生忧国忧民,如今各个只顾享乐,到时则如丧家之犬,被人凌辱,后悔莫及,直把杭州作汴州了。”梁文真回道,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那中枢侍郎权宇却是不服,起身道:“方才梁小哥不过是为林学士解说释义,不算。即使要算,也应当算是林学士获胜。”

“那老夫就献丑了,胡乱口占一首,抛砖引玉,”中枢侍郎柯谦道,“天下文章数三江,三江文章数故乡。故乡文章数舍弟,舍弟与我学文章。”众人一听,乃是顶针格式,合辙押韵,戏谑调侃,颇为有趣,又因不得不赏光,个个拍手叫好。此诗虽属打油,但道出自家自负文章天下第一之情。

众儒自持身份,怎么能做打油诗,那是有**份,对林枫的提议颇为不快。潘恬却笑道:“正好。既然诸位对我的诗作如此不屑,当是能超越于我,梁兄弟说起来如数家珍,理应也是个中高手。高手过招,当是人生一大快事。”

梁文真浅笑,道:“先生还没听我说完,我是说,承蒙先生不嫌弃,愿与先生结莫逆之交,永世为好。”

“不对啊,潘侍郎此诗意境极高。就算是打油诗,众位当是知道,打油诗的始祖乃是唐朝南阳人张打油,他的一首《咏雪》,‘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可谓出语俚俗、诙谐幽默、小巧有趣。”梁文真侃侃而谈,“打油诗合辙押韵,寄高雅于庸俗,真是俗中有雅,雅中有俗,大雅大俗。潘侍郎口占之诗,当是十分切合打油诗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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