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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古代人也,也渴望自由啊!”梁文真已被众人灌了十数杯,舌头有点大了。“在我那个时代,哦,不不不,在我海外,自由也是珍贵的,人人,人人都想要呢。有句甚么诗来着,这么,这么说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梁文真把四句诗读得顺溜,已是十分难得。
梁文真将唇贴在方琴耳际,厮磨一阵,轻轻吹着气,低语道:“我有强有力的臂弯,腰力更是一日千里。待会儿自然让你好好见识,哈哈哈哈。”说时便是一阵饶有意味的怪笑。
断章句,话分两头。却说一席酒宴,众人尽兴而归,各自回房。梁文真刚打点好,正欲歇下,却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趿鞋开门,竟是方琴。
方琴不好意思地将头低下,柔声道:“许久不见梁大哥,心里空空的,慌里慌张。今日告知我开庆功宴,见了梁哥哥,我是十分高兴。”说时不住抬眼,观察梁文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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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你醉了,好好休息罢。”许凡见陈秋月一脸倦容,有气无力,因将她放好在床道,“不要想太多,啊。”“许凡,你个孬种,”陈秋月乘着酒性撒泼,含泪喝道,“一路上你百般讨好,如今我心仪于你,你却搪塞敷衍,要将我推开,你算个甚么男子!”
许凡一听,急了,忙解释道:“秋月,秋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许凡对天发誓,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断不会将你推开,我只是看你累了,想你好好休息,你万不要误会。”
陈秋月一听,破涕为笑,嘻嘻哈哈,在床上翻来覆去。许凡实在放心不下,因出了门口,唤来一个老妈子照看,自己满面春风,回房歇下。
梁文真心里一紧,不由打了个寒战,紧张问道:“琴妹怎的还不回教乐坊?是有甚么状况不妥么?来,坐这,喝杯茶解解酒。”出门口叫白玉娇沏茶送来。“来了来了。”白玉娇等待梁文真洗漱休息,是必定要沏好茶,喝过后才就寝的。茶送来之后,白玉娇见是方琴在,知趣地回房休息,不表。
正当此时,却听得一个尖利的声音,因四周嘈杂,梁文真听不真切。但那声一出,四下皆静,梁文真循声望去,却是陈秋月,面泛潮红,醉眼迷离,摇摇晃晃,酩酊大醉。
听得这番掷地有声,英气勃发的话,朴实无华却真挚感人。一众女眷,大概只有方琴有这种气魄与度量吧?梁文真被方琴的纯真、炽烈而感动,不由得轻声呼唤:“琴妹、好琴妹。”
梁文真不由得心里一阵心疼,已然到了床边,往床沿一坐,将方琴抱着把玩。方琴像一只温柔的猫咪,任由梁文真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配合地**,往梁文真身上靠。
许凡骇了一跳,却听得陈秋月哭哭啼啼道:“凡哥哥,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一路上,你对我关怀有加,体贴备至,我看在眼里,心中有数。不知不觉间,我已经钟情于你,谁知你却是个石头,一点儿不解人家的心思。”
却说许凡拖着陈秋月一路走到陈秋月的房间,推门而入,将她放在床上。陈秋月迷迷糊糊,嘴里呢呢喃喃,见许凡给它她盖好被子,欲起身离去,伸手抓住许凡的手腕,嘴里咿咿呀呀。
二人往床上一倒,帐幔缓缓落下,衣物飞出。红烛未灭,微光闪闪,在帐幔上映出一双人影,两体交缠,如皮影戏一般,唯美动人。
“梁哥哥这是哪里的话,”方琴一愣,坚定地看着梁文真的眼睛,道,“为了梁大哥,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方琴也在所不惜。况且,同为孤苦女子,金莲姐姐的遭遇着实令人怜惜。作为她的好姐妹,保护她的周全,我乃是义不容辞。”
“梁大官人还真有良心,”陈秋月一面摔盘子摔酒杯,一面愤愤然道,“凡哥儿跟着你走南闯北,尽心尽责,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你大事将成,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各个人都有了好差事,唯独他落了空。”
方琴嘟嘟嘴,淡淡一笑,腼腆道:“不是金莲姐姐出了状况,是我出了状况啊。”平淡中,多多少少有些醋意。一份真挚的感情,将这个粗枝大叶的女子,渐渐熏染出些细腻与敏感。
话音甫落,一阵阵叫好鼓掌之声顿起。“人生得意须尽欢,干杯!”蔡炎对前程满是期待。“贫道不在乎钱银,因为咱本来就是贫道嘛,跟着梁小哥,能学到不少本事。”玄清道长亦是心情大好,和后生们凑起热闹来。“哈哈哈哈,道长以后要多请我等喝茶。我得空要回清河,把一家老小接来东京,我好安心做事。”蒋兆笑道。“跟我想的一样呢!干!”杨旬中等身材,却是精神焕发,处事干练。
“你怎么了?”梁文真一面问,一面细细打量着方琴。关切真心,溢于言表。梁文真心底里空空的。这方琴,表面上粗枝大叶,内里心细如发,兼且身手不错,做事又牢靠,平日里不仅仅叫人放一万个心,亦可时时分忧。说她出了事儿,梁文真实在是难以置信。
月上柳梢头,众人齐聚一堂,举杯畅饮。梁文真笑道:“今日我们在东京的生意事业,总算是开了个头,接下来便须大家同心协力,同舟共济,努力奋斗了。众位大可放心,只要公司实现经营计划,效益将无可估量,年终必定有花红分。以后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称分金的日子很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