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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蔡太师真乃朕之肱股,谋国老臣,深谋远虑。”道君皇帝龙颜大悦,道,“众爱卿有所不明,蹴鞠大赛乃前无古人之事,文化兴国,当推陈出新,与民同乐。虽说五千两黄金,所费巨大,但朕所组皇家队,技艺高超,训练有素,哪里会有对手。待到新年初一决赛,轻松问鼎,蟾宫折桂。巨额奖金,勿须发放,库门都不用打开。哈哈,哈哈哈哈。”
李师师凭栏犹望,无限落寞,怅然若失,眼中泛起泪光,满心伤感。“这自海外来的翩翩佳公子,却合奴家心思。不但样貌端正,才思亦佳,真真是好男儿郎。可惜,却是个木头人,不解半点风情。”李师师思绪万千,心内燥热,皎皎月色之下,脸泛红霞,“这大冷的天,端的却热,奴家沐浴更衣,才好睡个写意。”
“公子,成大事者,绝无可能一马平川,一蹴而就。那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方一雪前耻。。。。。。”“求你们别说了,没看见我一身灰尘,想快点洗个热水澡吗?!”梁文真有些烦躁,不管是古代人,还是现代人,安慰鼓励的话,都是一般的老套,耳朵真受不了。
断章句,话分两头。却说梁文真不顾李师师媚眼邀宿,回府自顾休息。夜阑人静,更深入梦,却梦见自己又穿越了,乃是在李师师初入镇安坊,尚是冰清玉洁,黄花闺女之时。梁文真与之琴瑟和谐,几度云雨,酣畅淋漓。鸡鸣而醒,方知乃是一枕黄粱,不由心下怅然。起身洗漱,照常晨练、进餐、撰写商业计划书。
在白玉娇华素梅的服侍下,梁文真沐浴已毕,周身舒坦,正想喝杯茶水,等吃晚饭。府中家丁报说镇安坊来人相请。梁文真暗忖,娱乐场所龙蛇混杂,是探听消息的好去处,正好有人来请,莫不是跟打砸事件有关?梁文真再不迟疑,跟上来人,乘坐马车一路奔向镇安坊。
“好,”牛仁应和一声,道,“我带梁兄弟去城东,那里两间破坏最糟。”语毕,去牵了马到大门前,与梁文真拍马而去。
梁文真和颜悦色,口气沉稳坚定,拿鼓励话语安慰一众伙计和掌柜,表示对受伤员工,公司将出银两抚恤。掌柜与伙计们,见梁文真如此亲善,又通情达理,心里自然对他崇敬有加,“多好老板啊”,大起自此死心塌地之心。正可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梁文真心里虽又急又气,却一点儿不喜怒形于色。自己原来的时代,开门做生意,也不是就天下太平,新闻上常有竞争对手暗地破坏,甚至雇黑社会人员打砸之事,在所多有。来到这个时空之前不久,电视报导,两个幼儿园相隔不远,其中一个老板为了抢夺生意,竟到另一个幼儿园下毒,以致几名幼儿惨死,可谓丧尽天良。为了金钱,做人到没有底线的地步,皆因信奉金钱至上主义,缺失精神信仰的缘故。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大是微妙。平常所对之人,心思不起半点波澜,而初次相见之人,便让小心儿,如一滩惊飞鸥鹭,带点儿慌张。面对那冤家,一体不自在,那些自卑、懦弱感觉不期然冒出,成日价惶惶然不可终日。李师师将梁文真所吟曲辞,请自家的相知,当今太乐正周邦彦谱了曲,在人客前弹唱,轰动一时,那都是后话。
“老臣以为,当今天下士农工商,万民无不安居乐业,经济繁荣,国库充盈。所谓大兴土木,乃是多方建设,方显我上朝威仪。物用自已富足,文化也应兴盛,岂可偏废。陛下独出心裁,举办蹴鞠大赛,与民同乐,振兴文化娱乐,万民所望。一刻日食,只怕是提醒陛下,行蹴鞠之乐可为。陛下圣明,张方等人胡言乱语,内心晦暗,如何能为陛下分忧?!”
“牛兄不必慌乱,五间药铺同时被砸,想必对方是有备而来。我等初到东京,并未与人结仇,何人与我如此深仇大恨。哦,对了,上次报说有人来收保护费,我们已拒绝,一段时日以来,我总觉心下惴惴不安,原来为的是这般。走,我们看看去!”梁文真轻描淡写间,就把前因后果想了明白,举重若轻之态,令牛仁的不安顿时减少了三分。
“张御史所言极是。蹴鞠乃小人玩乐之事,既不能外御北方蛮夷之用,又不增天下百姓之食,纯粹供人玩物丧志,百事荒废。陛下应远离玩乐,勤于朝政。”众人望去,却是御史方轸站出班列。
“高爱卿所言,甚有道理。哦,蔡太师也有话说,请讲。”道君皇帝赵佶一眼看到前面的太师蔡京,晃了晃手中的笏板。蔡京上前一步,声若洪钟道:
镇安坊的李师师邀请梁文真,到底所为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却说蒙面纱女子的曼妙歌舞,摇曳生姿,梁文真大为赞赏,以为远超李师师,奇怪水浒中并无记载,去掉面纱后,方知就是李师师本人。三人言笑晏晏,席间李师师求词,梁文真无奈借花献佛,吟了元代白朴之词,令李师师和潘恬赞叹不已。潘恬执笔挥就,行云流水,妙词与书法相得益彰。更深夜半,潘梁二人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