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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此次被人逼债,必是林枫所撺掇。”梁文真一听,终于明白事情始末。“你的这个消息,让我知道是谁背后搞鬼。”梁文真顿了一顿,续道。“我是事后想起,便觉应与你被人追债,抑或有所关联。原来你跟他乃是有旧怨,怪不得。”郑都虞道。
“啊!”李师师在窗口看的真切,惊叫出声,心如小鹿乱撞。怎么,奴家却怎的如此担心那姓梁的安危,换了别人,也是这般么?李师师不及多想,一心关注大厅中的事态。
那李师师早已站在房中窗边,泪流满面。听到那些辱骂,不由心如刀绞,手脚颤抖。混迹青ll楼多年,不是没有遇到过撒泼的客人,但出口肮脏到这个地步,还是头一遭。而且往日要是有撒泼的,早已被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的护院叉了出去,哪里能猖狂得几时。
“跟皇上睡过,就变成金子打的么,装个鸟蛋的高贵。‘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莫非本教头就弄不得。哈哈哈哈,晓得我是谁不,八十万禁军教头,金枪教头,金枪不倒,本教头不把你个臭婆娘弄的死去活来,跟你姓李。”徐宁又提起一埕,把酒满上,一饮而尽。
梁文真一个闪身,避过砸来的酒埕,身手与心意相随,立时发起攻击。梁文真早晚苦练拳脚,方法得当,进步神速,如今已然是咏春高手。徐宁乃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其金枪法、钩镰枪法独步天下,此时没有武器,身手也自不俗。
“郑兄此话怎讲,我如何不当郑兄是兄弟?”梁文真不解,问道。郑都虞叹一口气,道:“今日你吃了官司,被人逼债,如此大事,怎的不找我老郑呢!出了事却不要为兄帮忙,这叫当我兄弟么?!”
“走罢,喝酒去。”梁文真回过神来,二人一前一后走去大厅。众人正围坐几张大桌,觥筹交错,一边吃一边谈笑风生。
“徐宁,你这地痞泼皮,真是畜生不如,领着朝廷俸禄,竟暗地里搞黑社会,黑白通吃,简直是社会败类,人渣!”那徐宁正自骂的欢快,梁文真已走上前来骂道。本想看看戏再说,当听到徐宁口里提到自己时,怒火腾起,再也按捺不住。
“各位随我来,看我找他的晦气!”梁文真翻身跃上马背,策马而去,杨旬蔡炎牛仁紧紧跟上。四人且行且问路,一路找到徐宁府门口。敲开门,下人道徐宁不在家。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做生意须讲口齿,来你这里拿货也可以,须得立下字据。”杨旬带着不满的表情道。“当然,当然,都是熟客,去别处拿货,也不方便,杨经办办事利落,一定省得。来,大家喝口热茶。”老孙头早已变得慈眉善目,浑不似昨日公堂上的冷漠嘴脸。
“乳臭小厮,正说你呢,李师师那娘们滋味如何,跟爷爷说说。”徐宁见是梁文真,口中依旧不干不净。忽然,将酒埕扔了过来。
“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梁文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之徒。对了,郑兄近来一切可好?”梁文真问。“做个细小官职,俸禄哪里够平时开销,为多弄点,还不得到处钻营,到处做人家的孙子。梁兄弟来到东京,事业一起步就这般大手笔,我老郑还真想辞了差事,跟梁兄弟做事呢。”郑都虞道。
“冤家路窄,总有一日,落在手里时,有他好看!”梁文真淡淡一笑,回忆起自己与林枫在清河的旧事,不免想起许苗茵。对心上人的思念之情,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淡化,反而愈加热烈,心中百感交集。远方的人儿,现在已是寒冬,是否有足够的衣物,是否吃的好,过的好,都让人牵挂。
“收保护费的,都是本地的闲汉地痞流ii氓,并不足怕。只是幕后头领,却是威名赫赫的八十万禁军教头,金枪班教头徐宁,二头领也是个教头,叫黄蒙的。”牛仁道。“原来是他俩!”梁文真一听,怒火中烧。徐宁这色中饿鬼,那日在镇安坊,梁文真就已看他诸般不顺眼,本要跟他打斗,怎奈李师师制止。如今倒好,不曾招惹他,他却找上门来了。
众人正欲晚餐,却遇郑都虞造访,道有急事。梁文真与郑都虞到厢房谈话,郑都虞道:“梁兄弟贵人事忙,把我老郑都忘了,不当我是兄弟呢。”
“是不是皇帝那话儿香,看不起本教头的金枪,还是迷上了那乳臭未干的梁文真,那话儿嫩滑,啊,是与不是,臭婆娘出来说道说道。”徐宁疯言疯语,已是十分难听。
第二日,梁文真带同杨旬蔡炎,亲自上门,跟木材铺老板老孙头结账。老孙头喜出望外,连声道:“梁大官人,真是有信用的贵人哩,唉,老的糊涂,老的糊涂。下次还来我这里拿货,赊账,还是赊账。”
酒足饭饱,杯盘狼藉。郑都虞起身告别,梁文真领着一众人送至门口,见郑都虞的马车渐行渐远,这才回屋,各自洗漱休息,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