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雪中送炭心意真 徐宁骂街话难听(2 / 2)

拯救潘金莲 羊城少帅 2019 字 7个月前

拐到僻静处,牛仁道:“我派了几个跟班,四出打探,终于得知砸药铺的黑帮,是甚么来路。”梁文真一听,道:“牛兄只管说来,我等来东京闯天下,还怕甚么人。”

上回说到梁文真被开封府传唤,为的是木材铺老板向官府告状,要求华夏公司结清拖欠货银,勒令三日内还上。出得衙门吃饭,却听旁人议论蹴鞠大赛,各队须以动物命名,皇家队取了个高雅难懂的名号,叫作皇家牛德外队。梁文真回府,开会议事,安抚人心,摆出十足的总经理派头,从国际形势扯到国内环境。众人议论之后,敲定蹴鞠队取名华夏公司野狼队,明日报名。

“华夏公司未来会快速发展,需要用人的地方多,非常欢迎郑兄参与,负责一方事务。但老弟也须提醒郑兄,在企业做事,效益业绩好,当然收入丰厚,须看各人成果。再怎么说,目前来看,企业做事的收入,高过衙门是一定的。”梁文真也有心招揽郑秋进来,和各地三教九流打交道,做市场推广,郑秋倒是合适。“好,哪日你们生产办公基地建好,我便辞了官差。”郑都虞若有所思道。

“真不知该如何感谢郑兄,”梁文真顿时放下了心头大石,一脸轻松起来,道:“难得郑兄有心,梁某确实在为还债之事头痛哩。”梁文真接过银票,续道:“梁某必定一月内归还,你兄妹二人的情,梁某一辈子铭记。”“哪里的话,我老郑这条命还是梁兄弟救的呢,只求梁兄弟把郑某当兄弟,有甚么困难处,告知我才好。银两甚么时候还,却是不急。”

“走,到厅中喝酒去。”梁文真抓了郑都虞手臂,邀请道。“且慢,还有一事,不晓得是否和你有关。”郑都虞犹疑道。“郑兄有甚么话,不妨直讲。”“前几日我到过那个老孙头的木材铺子,要选点上好木材,给太尉家打家具,却碰到一个后生和老孙头嘀咕,似乎有提到你的名姓。后来我问老孙头那后生是何人,老孙头道是翰林大学士林枫,乃是山东清河才子,新科进士。梁兄弟也是山东人氏,是否认识?”

“各位,这位郑兄郑都虞,我华夏公司应万分感谢他,帮了我们大忙,借了银两给我们公司,好结清木材铺的欠账。来,我们大家都敬他一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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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纵马行走于街上,欲往各处药铺巡视。忽然,一匹马飞奔过来,“梁兄弟。”一人边喊边跳下马。梁文真勒住马,原来是牛仁找来。

“梁兄弟,我们外来是客,对方又有禁军做靠山,我们就给他们送个礼,以后相安无事就作罢。”杨旬老成持重,欲息事宁人道。“他是禁军教头,却做黑ll社会之事,怎么也是个组织黑ll社会罪,我等岂可怕了他。”梁文真不打算低声下气,破财消灾。

“呵呵,你看我象那坑蒙拐骗的人么?”梁文真笑问。“不象,压根扯不到一起。梁大官人一看就是富贵之人,说不定哪日做大官哩。”老孙头奉承道。古时一般重农抑商,做生意的自己也觉低人一等,做大官是人人羡慕的。

“嗐,今日也确实狼狈,梁某头一遭被人追债。这样的事,却怎能到处讲,兄弟我的脸皮却薄。”梁文真赧然一笑,道。郑秋拍了拍梁文真的肩膀,道:“好在我今日走动到开封衙门那边,听说了你的官司。”郑秋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道:“这里是四千五百两银票,乃与我妹子一起筹的,但愿可暂解梁兄弟的燃眉之急。”

“我等找你家主人,为的是官府急事,请问今日可曾去当值。”梁文真再次客气问下人。“近几日都未曾当值,每日都去镇安坊中饮酒,至晚方回。”下人答复。

镇安坊大堂,梁文真与徐宁的一番打斗,将鹿死谁手,谁能笑到最后?且听下回分解。

梁文真四人又折去镇安坊。其时的东京,人口过百万之数,比之现代城市,规模却是颇小。不够一刻,便到镇安坊门前,四人下马,梁文真带头,进到大堂。大堂十分宽敞,富丽堂皇,别有洞天。

“嫌弃本教头的银两腥,还是怎的,腌臜老ii鸨,快滚到本教头脚下认错。几日只推那师师娘们害病,不能接客,道我是好糊弄的么?!”说时,将一埕酒扔了出去,婢女吓的尖叫。

“禁军的人,干黑ll社会之事,禁军怎的会做他的靠山?自古皇家最忌地下组织,把事情闹大,怕他甚么!”蔡炎是读书人,却颇硬气,爽朗道。“炎哥说的在理。”梁文真拍了拍蔡炎的肩膀道。

“我徐某乃八十万禁军教头,一生英雄,却哪里辱没了你等泼才!”梁文真循声望去,不是徐宁却又是谁。这厮正在一张桌子边站立,右脚踩在凳子上,兀自边饮边骂,分明在借酒撒疯。

“老孙头,要我华夏公司在你处拿货,也不是不可以,但你须告知我,那翰林大学士林枫,对你说了甚么话?”梁文真捡了张小椅子,在茶几旁坐了,问道。“这个,这个是这样的。有一日,一个后生与我攀谈,道他是翰林大学士,姓林名枫,老家乃是山东清河。他道,华夏公司向我赊木材,可得小心,东家梁文真是山东人,他有所耳闻,因在山东坑蒙拐骗,混不下去,故此到东京来。叫我只要自家心里晓得就行,不可到处乱说。”老孙头知道隐瞒不过,爽快地说了。在生意面前,甚么都不重要。

梁文真示意牛仁等人,这便是要找的黑社会头领徐宁,牛仁便欲上前,被梁文真拉住,意思看看再说。只见其他客人都避到一边,婢女等更是吓的失色。平日恶声恶气一脸凶相的护院壮汉们,在禁军教头面前,此时再没了气势,只盼这个徐教头快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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