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絮烦。卢俊义在梁府一觉睡到大天亮,梁文真等人早已晨练完毕,吃过早餐,正准备出门去生产办公基地巡视检查。见卢俊义收拾了包裹,叫家丁牵出他自己的马匹,梁文真上前相问。
水宣一听,似乎来了精神,起身落地,在房中来回走了几趟。“罗兄,小弟想起还有一点急事,须外出一趟,陪不了你了。”水宣歉疚道。“水兄弟,你的伤未好,可不要急着出去,身体要紧!”罗虎劝阻。“没事,伤在头壳,脚却不碍事。”水宣收拾准备出门。
再客套过几句,海心告辞离去。梁文真去到大厅,见白玉娇华素梅陈秋月,以及许苗茵四人在打马吊,许凡赵民一边观看,便也过去旁观。
正说得入港,基地门卫跑来报府中家丁来找。梁文真见到家丁,方知府中有客来寻他,道是事情重大,须尽快回府。梁文真交代家丁先回,告知自己随后便到。
“海心姑娘,甚么风把你这位大美女吹来了?”梁文真开玩笑道。“梁总是笑话奴婢么?奴婢若是大美人,早就做贵妃了。”海心心里发虚,尽量显出自然态度。“海心姑娘日日与众多美貌的贵妃朝夕相见,人自然变的美丽,又有甚么奇怪。”梁文真花言巧语其实甚为便与,只是生性纯良,面对无关紧要或不喜欢之人,才乐于表现。
“奴婢如何上得台面,是宫中的掌事公公亲来验货。不知梁总是否得闲,今日午后酉时,到杏花楼杏仁厢房,带上镜子给他验视?”海心盈盈一笑今日我还须蹴鞠训练哩。这样啊,太后的事,便是天大的事,我准时到那里,蹴鞠训练就不去了。”梁文真煞有介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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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卢兄,等等。”梁文真拍马追上,卢俊义勒住马缰,停了下来。“卢兄,不是兄弟多嘴,还得嘱咐你一句,万万牢记于心。当心你的管家,万不可被人哄骗,落草为寇,就算倾家荡产,走投无路之时,也可以投奔小弟我处。”梁文真殷切叮咛。“呵呵,梁兄弟费心了。先前道我是不是恼了你,因此要走,如今又说这般没头没脑的话。卢某怎会倾家荡产,走投无路,梁兄弟之言,实在好笑。告辞,梁兄弟保重!”卢俊义言毕,拍马而去。
梁文真甚觉无趣,换了笑脸道:“既然是陪大小姐打牌,那便不算旷工。但须实话告知于我,早退是因为何事,是吧?”梁文真自觉退了一步,低声下气了许多。“洗牌洗牌。告知我便行,你若想知道,问我不就行了。”许苗茵道。“好,如此也好。”梁文真回应。
“那倒未必。有时候是主事之人不了解状况,我们也有责任提点一二。”罗虎似乎漫不经心道。“能有甚么好办法呢,若那货比较棘手?”水宣问。“所谓强中更有强中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总会碰到更强的对手,我如今觉得,便是落毒杀之,也无不可,反正任务是一样完成。水兄弟,你说是也不是?”罗虎终于下起迷药。
正值中饭时间,梁文真与许凡赵民干脆在基地员工食堂用餐。发现伙食分量还足,味道却一般,又叫行政总厨过来,指示如何搞好员工伙食。梁文真从鲁菜的特点讲起,强调刀工火候一样马虎不得,又介绍了十几道粤菜做法,详尽之极,清楚明白。讲起做菜的几重境界,描述到最高的一重,乃是原汁原味的至境。梁总越讲越觉难以道尽饮食至理,说得津津有味,绘声绘色,以至唾沫横飞,自己都忍不住流口水。行政总厨身旁,早已聚集了一班厨师,认真聆听,仔细记录。厨师们都道梁总是如假包换的食神,一时,梁总是食神的说法,传遍了公司上下。
梁文真到得府中,才知原来是皇宫来人找他,来人便是宫中侍女海心。“鱼儿这么快便上钩了,好极!”梁文真暗忖。招呼到院中凉亭,二人相谈。
“凡哥,午后的蹴鞠训练,我怕是没时间到场,你等须去做放松训练,练练射门也好。明日和辽国人打,不可松懈。”梁文真转头吩咐许凡。“这个自然,梁哥哥有伤,也上不得场。”许凡应诺。
梁文真三人回到城南,去生产办公基地转悠一圈。生产中暴露的问题,以及防火防盗等方面存在的问题,梁文真都一一指正,白玉娇杨旬许良等人跟随,细心将问题记录,以备整改。梁文真又去到炸药配制车间,来回检视,对安全和工作环境,都甚感满意,玄道长领会意图准确,才有如此成绩。
“幺鸡。”“红中。”华素梅白玉娇分别打出一张牌。
女子喜爱别人夸她美貌,自古如此。海心一听,眉开眼笑,发虚的心踏实起来。“奴婢来找梁总,是太后吩咐,因不知镜子制作是否精细,需要仔细验货。”海心道明来意。“这个好说,你来验还是别的甚么人?”梁文真问。上次交代杨旬等人制作几面镜子,哪里有那么快便做好。但心下早就明白,海心口中的太后,也不是真心要买镜子,她真正想要的是自己的项上人头,梁文真因此敷衍道。
“九万。白姐姐哪里会害怕失业,大不了去镇安坊应聘,说不定红过李师师呢!”陈秋月口无遮拦,哪壶不开提哪壶,打出了一张九万。
“水宣啊,伤好点没有,还痛么?”罗虎坐到床沿,亲切问道。“有劳罗兄探望,用过药好多了。”伙计水宣躺在床上道。“水宣兄弟何必如此卖命哩,为了一点银两,给阉人摆布。高太尉可知你受人差遣,受了重伤?”罗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