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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限你三日之内修整完毕,松动危险处,务必用木材加固稳当。李师师娘子曾传信邀约于朕,朕可不好失信于人。朕乃天下之主,最要紧是取信万民,岂可学周幽王烽火戏诸侯。”道君皇帝道。“陛下放心,老奴必定三日内办理妥当,不误国家大事。”杨戬应诺。
李师师听到敲门声,见到使女海棠开门迎进客人时,不由嗔怒:“海棠,我已说过不再接客,如何还将客人引来?”“他,他是。。。。。。”海棠窘迫,嗫嚅道。
皇上朝堂封官之后,梁文真找来玄道长蒋兆牛仁商议,是否再次假装,让潘金莲类似红斑狼疮的病症,慢慢治愈,以期在太医验证之后,再次恳求皇上赦免。若是能脱去奴籍,此时跟随一块回山东阳谷,不但了却心底与潘金莲缠绵之愿,此后相濡以沫,双宿双栖,岂非人生快事。一道回去阳谷,物是人非,一则祭奠一下武大郎,二则向过往做一次告别,和从前做个了断,从此揭开人生新的一页,这是梁文真的理想。
“师师娘子,怎的不欢迎朕么?”中年汉子开口道。“啊——”李师师大吃一惊,惶恐道:“奴家不知,原来是陛下来了。”李师师赶紧道了一个万福,手脚无措。“朕可想死娘子哩,上次出来便要见朕的心肝宝贝,可恨中途遇险,娘子可想念朕?”见李师师楚楚可怜,面容俏丽,道君皇帝忍不住,便要上前搂住。海棠见此状况,开门出去,却撞到正在门边偷听的小太监身上,二人闹了个大红脸。
李师师会否道出自己的心上人是谁,下场又会如何?梁文真等人的前路又有甚么艰难险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话分两头。梁文真骑了马,跟随车队缓缓而行。坐在马车上,白玉娇华素梅蔡炎许凡等人的欢声笑语,并不能让梁文真开怀,反而越发抑郁。梁文真为排遣烦闷,自个下了马车,骑在马背上时而飞奔,时而慢行,兴之所至,跳下马狂奔一阵。在车厢中时,华素梅白玉娇见公子落落寡欢的神色,知晓公子必有心事,却不好相问。
小太监一路察看,初时忐忑,等看到各处加固情况,放下心来,一直到镇安坊出口,从枯井中探出头来。小太监四下张望,对面的窗内,便是李师师日常起居之所,小太监用鼻子深吸了几口气,隐约中闻到女子闺房散发出的香味,心满意足之下,循原路返回,向皇上回报去。
“你以为不说,朕便不能查探得到么?莫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到头反害了你的亲亲心上人哩。”道君皇帝此刻羞怒交加,恫吓道。天下都是皇帝的,竟敢不服帖于皇帝,给人不痛快,何况一个青ll楼女子,也配有心上人?更可气的是,心上人居然不是曾经恩宠过她的,高高在上,威加海内的陛下。
辞别太子之时,太子赵桓问梁文真有无需要帮助之事,梁文真还是将对潘金莲的担忧和盘托出。太子为让太傅宽心,道自己会派出眼线,随时保护潘金莲周全。梁文真作了诸般安排,才安心带领一班兄弟,踏上回山东的旅途。
但蒋兆牛仁等人十分反对,认为诈病已是欺君罔上,因太医局御医已多番上门诊治,有了病情判断,若再次出诈,难免露出马脚,到时可能弄巧成拙。不如找其他办法,一劳永逸地解救潘金莲出来。梁文真听了其他人的意见,犹疑许久,却又实在找不到更好办法,也担心再次这般操作,确实风险极大。
“杨卿家,往时所挖通往镇安坊的地道,有坍塌阻塞,你须派人加紧挖通。”道君皇帝招来杨戬,吩咐道。“陛下,老奴多时未派人查探,是老奴疏忽,老奴即刻便安排人手整治。”杨戬应道。地道堵塞,陛下如何晓得,当是陛下思念李师师娘子,曾进入地道去过。想当初,皇上一般是找自己一同,外出寻ll欢作乐,如今应是嫌自家年高,不要自家跟随。
梁文真一心要将潘金莲救出,往后一道做神仙眷侣,可潘金莲却未必这般想。对于梁文真,潘金莲早已认定他是一世的依靠,在被冤谋杀亲夫之时,只有他力证自家未曾参与,到被判入教乐坊永世为奴,梁大官人又多方维护,一直保护自家来到东京。此时在东京教乐坊中,安于平静的日子,没有俗世纷扰,潘金莲读书写字,吟诗作画,心境大是不同。奴籍有无,自由与否,似乎都无足轻重,只有心灵的宁静,才是此刻最大的福分。潘金莲自沉迷于诗书琴画之中,已是有如脱胎换骨,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狐媚之外,更见清冷如霜,犹如寒冬红梅,傲雪独立。潘金莲虽然心如深潭,波澜不兴,但一想到心中的梁郎,却觉温馨和煦,柔情蜜意,生出几许涟漪。虽然在教乐坊中并不觉寂寞,常有方琴相伴,但有时难免盼望见到梁郎。
李师师往后避开皇上的手臂,神色惶急:“陛下请坐,海棠,快上茶。”出到门口的海棠听见,转身进去沏茶。“师师娘子不再接客,为的是等朕来与娘子相会么?”道君皇帝扯了李师师的衣袖,往椅子上坐。“陛下,奴家因身体不适,并不适宜。”李师师虽已决心从良,职业习惯还在,此时用起过去推辞客人的常用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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