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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贼寇不是这般简单,他们头领众多,各个功夫高强,这都算不得甚么,最可怕的是他们有个绰号叫智多星的军师,名叫吴用的,十分难以对付。你们此间三个山寨,万万不是他们的敌手。到时当真是生灵涂炭,尸横遍野。”梁文真道。扈成一听,呆愣半晌。“我们三个村寨,造的甚么孽,怎的会将这些灾星惹来?”扈太公着急道。白玉娇开口道:“太公,恐怕是祝家庄惹来的。我们出去时,看到祝家庄大门前,挂的旗子上有这两句话:填平,填平。。。。。。”白玉娇记得不清,卡住了壳。“填平水泊擒晁盖,踏破梁山捉宋江。是这两句。”华素梅道。“正是,华妹妹记心端的好使。”白玉娇道。“似此如之奈何?”扈太公心中已有八九分相信。
“爹爹,梁公子说梁山贼人即刻要犯庄上,他是怕连累自己,所以着急要走。”扈三娘道。“哦,梁小哥如何晓得梁山来犯?”扈太公疑惑问道。“爹爹,他说自己有未卜先知之能哩,谁个晓得是胡吹大气还是怎的。”扈三娘笑看梁文真道。
许苗茵一听,心头火起,这个梁郎太不像话,在美人面前便这般没有骨气,昨夜这对狗男女,在野外做过甚么,还未曾说清楚呢。“梁郎,你便去罢,不过我也要陪他一道去的。”许苗茵压住心中怒火道。“那可多谢许大小姐赏光呢,我们走罢。”扈三娘欣喜道。
“师父?师娘?梁公子说他还未曾娶妻呢,你们净说笑话。”扈三娘终于明白,敌意从何处而起。“哦,是这么回事,师父师娘原本早便成亲了的,只是一时出了状况,就差拜堂。”赵民看见许苗茵的眼神,心领神会,打蛇随棍上。许凡蒋兆等人在近处,听了直暗笑。
“请问各位,梁公子在么?”扈三娘走过来问。“扈大小姐啊,来找我们梁总?他在里头歇息哩。”蒋兆正在切羊肉,抬头见是扈三娘,指了一间客房答道。“扈大小姐!”许凡赵民等各个招呼道。“多谢各位!”一身素衣外披一件红色披风的扈三娘,向客房走去,到了门前,停下脚步,却又犹疑。“你们哪位帮我叫下的好?”扈三娘转身向蒋兆他们请求道。“我来罢。”赵民起身,正要迈步,却见许苗茵从隔壁一间客房出来,赵民赶紧停下不动。
“我们一行,安全回到家最紧要,派人在前头,探查到前方情况时,及时回报,躲开过去即可。”杨旬提议道。“这个法子可用,唔,还有无其他办法?”梁文真问道。见各个摇头,梁文真道:“便按照杨兄的办法,凡哥民哥负责前方哨探,蒋兄牛兄两个,负责殿后。若没有其他意见,散会。”梁文真道。各个回房歇息,一夜无话。
“既是如此,梁公子便撇下我扈家庄,独自逃生,可不是君子所为,也不似你的作风。再说,明日要走,更须去与我爹爹吃酒话别。”扈三娘心中焦急,捡话来强要梁文真听从。“理是这个理,不过我们都是看许大小姐的意思。”梁文真首鼠两端,既不愿意决绝拒绝扈三娘,又怕得罪许苗茵,遂这般道。
“哦,说来梁公子所言不差,他还是未曾娶妻!”扈三娘话中暗含机锋道。“甚么事情?”梁文真开门出来问。“三娘来了?找我有甚么事么?”梁文真看见扈三娘站在门外,问道。“梁公子出来正好,我爹爹请你去吃酒哩,不可推辞。”扈三娘见到梁文真出来,仿佛见到了救星,欣喜道。
“我们也买好了几埕酒,不便相扰罢!”许苗茵道。“唉,说的也是,多谢扈太公盛情。我们明日一早便要上路,还须给太公算回房钱,怎好再吃酒。”梁文真看见许苗茵的脸色,忙改变口风道。“上路?这般快。”扈三娘一听,脸上立即现出焦急之色。“梁山贼寇便要打来,我们在此十分危险!”梁文真道。
“梁小哥明日一早便走,莫非嫌老汉招呼不周,不愿意多住几日?”扈太公问。“哪里,太公十分客气,在下受宠若惊,因大伙着急回家,不敢多留。”梁文真道。“成儿,还有无房间可以收拾得好一些,让梁小哥多住几日?”扈太公向扈成问道。“有的,须派下人打扫收拾一番即可。”扈成答道。“不须劳烦,明日便走,如今的客房甚好。”梁文真推辞道。
事已紧急,昨夜梁文真的预言,抓获梁山贼人之事,今日一早便已应验。梁山宋江领兵来犯,已是迫在眉睫,扈家庄又将何去何从。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我是信口讲讲,莫要当真。”梁文真大窘,当时哄小娘子时言之凿凿,得意非凡,如今被摆上台面来,反令自己颇不自在。“若是消息可靠,得立即通知祝朝奉和李当家才好。我们扈祝李三家,结下生死誓愿,同心共意,但有吉凶,递相救应。”扈太公道。“梁山贼人来一个,我杀他一个,怕甚么!”扈成豪迈道。
“我还有两个丫环,平时都跟我们同吃同住,我不好撇下她们,扈大小姐,你看?”许苗茵道。“那一道叫上又有何妨,人多还热闹哩。”扈三娘道。“白姑娘华姑娘,一起走。”许苗茵朝客房呼唤道。多两个帮手,还怕你茶杯里翻起浪来。许苗茵心中暗忖。
“我是想要当面跟梁公子说,省得他到时怪我扈家不懂礼数呢。”扈三娘脸色微变,从许苗茵语气中读到了些微敌意。“我师父一般听我师娘的话,梁总是我师父,大小姐是我师娘。”赵民走前两步,插话道。许苗茵一听,眼带笑意的看了赵民一眼,心中暗忖:这般的徒弟收得十分有用。
“既是梁小哥劝我们外出避祸,则可以说已推算出我扈家要遭难,敢问梁小哥,我扈家之难,会是甚么?”扈太公神色凝重问道。他六十几岁年纪,并不怀疑世上确实有人能预测未来之事,又老成谨慎,从梁文真的话中,想到反问起他的预测结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