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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此一举。分兵合围,补充给养不便,自不必说,我们山寨坚固难攻,正是倚靠,怎可弃稳处险。何况他们要打进来,我们正巴不得哩。有首诗说我们祝家庄:‘好个祝家庄,尽是盘陀路。容易入得来,只是出不去。’他们不识路,累也累死他们。”祝彪反对道。
上回说到,梁文真等人一早准备上路,扈太公扈三娘前来送行,祝家庄派人通报,捉得一名梁山贼匪。扈太公父女十分震惊,细问之下,果真如梁文真所言,贼匪是鼓上蚤时迁,一应事由皆应验,不差分毫。扈太公恳请梁文真留下应对梁山贼匪,扈成得知,也希望梁文真救一寨村民,梁文真以随行兄弟们着急回家过年为由,婉言拒绝。许苗茵侠骨柔情,不忍心百姓遭殃,劝服众人答应留下。扈家庄加紧防备,扈三娘纠缠梁文真切磋功夫,打斗间好一派郎情妾意,若许大小姐看见,必定气得吐血。歇息时,扈三娘道出欲跟随梁文真的心思,梁文真怕给人希望,失望时更痛苦,责她认贼作父,扈三娘悲愤,强要梁文真说出未来所发生之事。梁文真流泪道出,二人彼此疼惜。祝家庄来报,梁山宋江已扎营山前一里处,扈太公召集商议,听取梁文真意见,以分兵合围为由,意图用战略上的暂时撤退,保护村民。扈三娘也要跟随梁文真扈成去祝家庄献计,以取得祝家庄对计划的认可。
“贵庄还有甚么要特别之事,要我们配合的,若无,我们就此告辞。”梁文真道。似无意一般,梁文真瞥了栾廷玉一眼,心下提醒自己,要小心此人。“各位回去罢,按当初结交生死的约定行事即可。”祝朝奉道。“告辞!”梁文真三人起身出门。
“公子,许姐姐!”扈三娘进来,热情招呼道。“这个便是马吊啊,我看看是怎么玩的。”扈三娘毫不客气,坐到许苗茵身旁,好似他们是十分熟络的姐妹一般。扈三娘的心思,是梁文真已默认她往后可以跟随他,一道闯荡江湖,将许大小姐笼络熟悉,对自己自然再好不过。
“梁文真!过来!”许苗茵气急败坏,喝道。“甚么事?”站在许苗茵对家白玉娇身后的梁文真,颇不情愿地走过来问。“哎哟——放手!”梁文真惨叫一声,耳朵被许苗茵拧住。“你便是改不了,到处与懵懂无知的小娘子许诺,要跟人远走高飞,想私奔还是怎的?”许苗茵气呼呼道。“苗茵,快放手,我已知错,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梁文真求饶道。
四人去到后房关押贼人的地方,祝彪开了门,梁文真等人进去,只见有两个陷车里各装了一人。梁文真踱步过去,在装了一个身形瘦小之人的车前站定。“鼓上蚤。”梁文真低声呼道。里面那人正自打盹,惊醒过来。“你,你,你是梁大官人?”时迁翻身而起,意外道。
四人回到厅堂,梁文真等人坐下,继续和祝家庄的豪杰们商讨。“既已看过贼匪,可是这位公子过去认得的?”祝朝奉动问。“确实,我一看到那蟊贼,气便不打一处来,揍了他几棍,气消去许多。”梁文真道。“梁山宋江必然着急动手,扈家庄到时须并力向前,响应配合。”祝龙道。
明日,梁文真与林冲相会,能否改变宋江三打祝家庄的战局,能否救下扈家庄全寨人的性命。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今夜?今夜便开始进攻?”扈太公扈成都惊异问。“他们打不进来,今夜大家尽管睡安稳觉。祝家庄还会捉到一个梁山头领。”梁文真道。“夜晚来家中饮酒。”扈太公一听,放下心来,邀请梁文真道。“不必了,我想好好休息一夜。”梁文真道。已让石秀送信给林冲,明日和林冲见一面,梁文真之计,是通过影响梁山方面的作战安排,为扈家庄避过一劫。
梁文真等人去到祝家庄门前,守门之人认得扈成扈三娘,即刻放下吊桥,让三人进去。祝彪得到消息,亲来迎接。“贤妹,这位贵客是?”祝彪见扈三娘紧紧跟随梁文真,问道。“彪哥,这位是远道来到我们庄上,帮我们御敌的梁文真梁公子。”扈三娘道。“幸会!”梁文真抱拳道。“哦,幸会,我祝家庄兵强马壮,却不须外人来帮。”祝彪面无表情道。
“既然如此,彪儿,你带他们去看一下无妨。”祝朝奉道。“走罢,公子!”扈三娘道。一边起身,一边伸手去拉梁文真。祝彪看在眼里,气得眼冒金星,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都不懂么?“贤妹,不可放肆,动手动脚成何体统!”祝彪口气不虞道。“彪哥,我还没有过门,却不须你来教我!”扈三娘撅嘴道。祝朝奉祝龙祝虎看在眼里,暗自摇头。
出到山寨外面,只见还离寨门不远,还散布许多民居,梁文真想起石秀此时,应在此处。“走,我还要见个故人,你们跟我一道去罢。”梁文真对扈三娘兄妹道。“有公子在,去哪我都不怕!”扈三娘欣喜笑道。
“梁山贼匪势大,但并不可怕,我这里有一计,可给他们以重挫。”梁文真道。“哦,不妨说来听听。”祝朝奉道。“我们扈家庄兵力较弱,但也并非不能出奇制胜。扈太公思量,为配合祝家庄正面迎敌,扈家庄可事先出兵,出北路绕到梁山营地后方,前后夹击。”梁文真款款而谈道。
“请问,钟离老人住在何处?”梁文真向一名村民打听。村民告知方位,梁文真路上又问过两个村民,终于去到一所屋门前。敲过门后,久久才开门出来一个老者。“客人找老汉,却有何事?”钟离老人见梁文真面生,疑惑问道。
回到扈家庄,梁文真等人向扈太公禀报商议结果,扈太公一听,忧心忡忡。“此时要走,也走不得了,如之奈何?”扈太公道。“无须担忧,我自会安排妥当,保得大家性命。”梁文真道。“梁兄,梁山宋江甚么时候会正式攻过来?”扈成问。“今夜。”梁文真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