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真吩咐许凡赵民,外出约韦宁等人和杨旬到醉太白酒楼饮宴,自己到玻璃厂住宿区,请陈天和他的几个得力干将同去。许大小姐和牛仁蒋兆等人,自行去酒楼。县令早已在酒楼大门口相迎,见许多人到来,心疼银子,但为结交朝廷大员,告诫自己要舍得银两。酒席上,大家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天南海北边饮边聊。梁文真对县令的奉承话颇不习惯,屡屡打断他的话头,县令总算识趣,转口提起武松潘金莲。
许晋的儿子许麟见大伙要走,要跟许苗茵一起去,在一边哭闹,被冯氏呵斥。“路上有山贼,专门捉小孩关起来。”冯氏恐吓道。“是哩,有的贼人喜欢吃小孩。”来到许府跟许晋家拜年的一名捕快道。
牛仁蒋兆杨旬在岸边等候,见四人都浑身湿透,赶忙上前帮扶。回去到营地,生起火堆,四人换过干净衣服,烤火取暖。蔡炎招呼各个吃煮好的鱼虾,鱼汤鲜美无比,喝过热汤,梁文真才觉体力有所恢复。老渔夫道谢要走,梁文真为自己连累于他,再三致歉,又拿出十两白银与他。老渔夫千恩万谢,心道遇到好人,拜别而去。
梁文真第二回到梁山要人,还是失败,只能先上东京处理生意危机,待日后再来救扈三娘。东京表面风平浪静,底下则暗流涌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上回说到,因梁山不守承诺,把船只全部收藏隐匿,不让梁文真上梁山,放回扈三娘,梁文真等人一气之下,焚毁南山酒店。路经黑树林时,又遇到山贼陈天一伙拦路抢劫,陈天被许凡打服,愿意追随梁文真。梁文真正需要壮大华夏公司实力,带同回到阳谷,安置到玻璃窑厂干活。在阳谷时候的好友韦宁在打理阳谷清河的玻璃生产,和一大帮朋友请梁文真等人喝酒,杨旬在阳谷留下回家过年。梁文真一行回到清河,许晋一家大感欣慰,传书东京,告知侄女平安回家。乡村过年自然热闹,祭神拜年吃吃喝喝,年初九却收到东京许良来信,说东京有一家叫裕丰公司的,也生产销售玻璃。梁文真大吃一惊,机密的玻璃生产配方和烧造方法,是独家所有,做的是独家生意,竟然莫名出现竞争对手。东京的销售量已经下跌,生意危机到来。梁文真决定后日回东京,但须先去梁山救出扈三娘。
“客官,对面的梁山贼人,厉害得紧,老汉不敢过去。”老渔夫道。“多给你银两便是,何况怕甚么,他们不敢动我们。”梁文真道。老渔夫迟疑良久,伸出三根指头。“三十两便三十两,老丈带路。”梁文真掏出纹银,递给老渔夫道。“这般多啊,老汉说的是三两呢。”老渔夫推辞道。“拿去,我愿意给你,只管收下。”梁文真道。老渔夫欣喜接过银两。
“梁山看来是吃定了我们,晓得我们斗不过他们。”杨旬道。“总有办法的,时候还不到罢。”梁文真此时明白自己实力不够,向梁山要人,也应有能够匹敌抗衡的力量才行。“梁总,我们今夜是在此地露营,还是继续赶路?”蒋兆问。“在此处宿营,须防梁山贼匪打劫。但天色已晚,我们也走不了多远,今夜便宿在此地,凡哥民哥蒋兄牛兄,你们四个轮流值守,发现异常,即刻发出警示。”梁文真道。众人应诺。
许凡赵民七手八脚,将梁文真拉上渔船。“梁山贼匪欺人太甚,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梁文真恨恨不已道。“师父,我们要找条大船,带多点人马,杀上梁山去才行。”赵民道。“有的是报仇机会。老人家冻得不行,你们去帮他撑船摇浆。”梁文真道。老渔夫此时哆哆嗦嗦,动作迟缓,许凡赵民过去帮忙,船如离弦之箭一般,不多时便到岸边。
“一路上,你们可应付得来山贼?”许晋担忧问道。“二爷放心,梁哥哥神机妙算,梁山贼匪都拿我们没奈何哩,何况,梁哥哥可是当今太子太傅!”许凡道。“梁兄当真便是新任的太子太傅?”许晋阳谷的往时同僚,那名捕快问道。“听我侄女所说,这位兄弟梁文真确实是当今太子太傅。”许晋道。捕快一听,暗自心惊,这好大的官啊。“梁公子已是太子太傅?!”“哇,一品大官罢!”乡民听闻,各个咂舌连连。
八百里水泊果然壮观,烟波浩渺,水天一色,风急浪起,寒冷袭来。一柱香功夫之后,梁山才渐渐清晰,从碧波上挺立而出,颇为雄壮。“马上即到鸭嘴滩,几位贵客上去,老汉便回家去,不须老汉接你们回岸罢?”老渔夫问。“放下我们便可,老丈自回。”梁文真道。“滩上有几个人下来。”赵民道。众人看过去,果真如此。“老丈不用怕,靠岸便是。”梁文真道。“啊,有船冲过来!”许凡呼道。原来左右两边,都有两三只船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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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真刚要呼喝梁山船只,勿要靠前,突然渔船翻倾,梁文真和其他三人都落到水中。镇定!梁文真心中暗叫不好。凭水性还行,梁文真在水中迅疾看清周遭环境,警惕梁山水兵的攻击。只见有几人急游过来,梁文真心知许凡赵民两个的水性还不如自己,必须主动出击。一个转身,闪避过刺过来的鱼叉,一手抓住鱼叉杆,另一手握拳砸向来人的头部。对方急切撒手,梁文真抢过鱼叉,向另两个冲过来的人刺杀过去,混战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