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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许大小姐起来,发现李师师扈三娘不在房间,疑惑她们二人是跟随梁郎,还是去送行。看见李师师她们在马车上后,许大小姐气得大骂梁文真是陈世美,不带她同去,意图方便与狐狸精鬼混。梁文真低声下气,平息了妻子的怒气,等许苗茵带上白玉娇华素梅,收拾齐整后,才开拔上路。近两千人的队伍,晓行夜宿,避开市镇以免惊动官府。到梁山泊附近时,因无路可绕,从南山酒店经过。离开梁山泊四五十里后安营,林冲卢俊义鲁智深等人追来,梁文真招呼饮酒。武松扭扭捏捏好似一个妇人,后面才来到,一道开怀畅饮。卢俊义问起梁文真是否收到信件,再次劝说梁文真上梁山入伙。鲁智深说只要能够大碗饮酒大块吃肉,上不上梁山一个鸟样。
“那如今做何打算?”卢俊义问。“不管如何,做生意发大财,是我的目标,我并没有因玻璃生意失败,放弃做生意。此次是计划先回到阳谷,带齐留在那里的人马,前往南方。若是成功,富可敌国指日可待。”梁文真为挽回刚才说到生意失败的面子,将自己的计划道出。“甚么生意这般好赚?梁大哥说来听听,我以往只会杀猪卖肉,已觉得是十分好赚的一门生意。”石秀惊奇问道。
第二日一早,牛仁神色紧张,跑进梁文真的帐篷,叫醒梁文真。“梁总,我们捉到一个奸细,他贼头贼脑在近处张望,被我们警戒的兄弟摸过去捆住。”赵民报道。“甚么?有奸细?即刻审问审问。”梁文真一跃而起,和牛仁出外。两千人马的队伍,装运许多物资,若是被贼匪看上,抢劫了去,去南方的计划不但可能受阻,甚至可能失败,马虎不得。再说,大队人马多是工匠工人,不能上阵对敌,若不小心,小股贼匪便可冲散队伍。
“这个本来不好跟外人说,望你们休要说出去。”梁文真犹疑道。“我们可不是外人。”林冲急切道。听了梁文真的一番道理,林冲已对做生意发财大感兴趣。“哼——,我说嘛,林大哥鲁大哥,你们当他是兄弟,他何曾当你们是兄弟。吞吞吐吐,怕你们抢他的生意哩。”武松阴阳怪气道。“梁兄弟不是这般人,武二哥莫要错怪他。”卢俊义道。“武兄弟跟个妇人一般,莫打岔!”鲁智深道。
林冲卢俊义等六人在梁文真的鼓动下,为了实现财务自由,发大财做富豪,公然叛出梁山。宋江闻讯,勃然大怒,亲率兵马来追。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只怕要上百两白银罢。”石秀道。“洒家猜应能值上五百两!”鲁智深道。“你们都猜不到,我敢打赌。指头大的上等货,起码值五百两。”梁文真淡然道。“哈哈,洒家猜对了,当真值钱!”鲁智深得意大笑道。“我说的是黄金!”梁文真不屑道。
“小梁师父说的话,洒家听来十分有理,有学问,洒家服你。须晓得,洒家与林兄弟论功夫,都不曾服气过他哩。好!来一碗。”鲁智深高声叫道。人道鲁智深是个胆大心细之人,听到高明的道理,果然立即叹服不已。“为梁兄弟的话干杯!”卢俊义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能发大财,谁个想,可惜没那个命啊。”杨雄道。
“你是何人?探我们的营地有甚么图谋?说!”梁文真看向地上捆绑住的一条大汉,喝问道。“梁大人,你不认识我么?”那大汉开口道。“哦,你认识我?我看你也有些眼熟。”梁文真仔细看时,依稀觉得那人的确在哪里见过。
梁文真一伙,与梁山几个三心两意的落草贼匪一道,吃吃饮饮,扯东扯西,直到深夜子时。各个终于困乏,散了酒席,进帐篷倒头便睡,一夜无话。
“梁大官人,在阳谷时便听说你是做玻璃生意的,十分有钱。怎么,如今还不自由,带一大队人马却做甚么?莫非也学我们靠抢劫为生?”武松饮了有十数碗,却无醉意,冷冷看一眼梁文真,道。“呵呵,武二哥,说来惭愧。本来玻璃生意确实赚了大钱,可惜因配方泄漏,被人学去,竞争对手多,亏进去了。”梁文真脸红道。
“这个要问洒家,武兄弟的标准十分高哩。上回去打北京,和洒家一道住在客栈,饮酒时,洒家便问过这个问题。他曾说宁愿光棍,否则要娶,便要象他嫂嫂那般模样的,他才看得上。武兄弟,洒家不打诳语,说的没错罢。”鲁智深道。“胡说八道,我甚么时候说过!”武松否认。“武兄弟的脸红了,可见鲁大哥说得不差。”林冲打趣道。
“第一,打家劫舍的营生,不是长久之计,你们的出路,不过是投降被朝廷招安,摆不脱被官府欺压的下场。第二,林大哥,你道梁山便有自由么?我晓得你们头领要排座次,头领之下还有小头目,之下还有小喽啰,一级压一级,难免官僚主义,和官府有甚么差别。你们说是不是?再说了,有人的地方,便有政治,便有江湖。唯有发了大财,才有能力远离政治,远离江湖,过自己的逍遥日子。”梁文真侃侃而谈,明显是饮多了几碗酒的状态。
“财务自由?梁总的意思,是不是钱财多得不得了,想怎么花便怎么花?”蔡炎因常与财务打交道,不由问道。“也不能说胡乱花都花不了的钱财,才算足够。一个人期望过的日子,赚到的银两能够满足,此时便可以称为财务自由。”梁文真解释道。“腰缠万贯又如何,若朝廷狗官仗势欺人,设计陷害于你,侮辱害死你的亲人,看你怎么活。”林冲心有感触,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