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真万万料不到,昨夜自己酒劲上来,大吹特嘘去南方开采宝石,大发其财,林冲卢俊义等六人居然会相信。自己自然坚信能够去到缅甸,必定能挖到上等翡翠原石,便是在山谷中捡那些翡翠籽料,也绝不会空手而回。但一般状况下,一个人再信誓旦旦说哪里有宝藏,都不容易让人相信,说不得人家还当他是傻子。看来,林冲卢俊义等人讲义气,相信朋友,才会决心跟随去南方,更因自己在梁山上露了一手,猜出宋江最隐秘的秘密,显然打动了他们。如今他们反叛梁山,浪子回头,梁山的历史轨迹,因为自己而发生了大变化。
“哪位是梁大人,请出来说话。”一个军官骑高头大马,手握大刀,向杨旬喊话。梁文真赶到时,见前头黑压压一队军马拦路,旗上写“郓州兵马提辖李樊”,粗看应在三四千人上下。“本人便是太子太傅梁文真,提辖因何事拦住本太傅等去路。”梁文真出来,在马上抱拳道。“梁大人有礼,下官得报,有梁山贼匪现在梁大人的队伍中,下官职责所在,要将他们缉拿。请梁大人行个方便。”李樊道。“提辖的讯息必定有误。本太傅带领的人马,乃是我华夏公司的人员,准备回山东去。梁山贼匪如何会到队伍中来。”梁文真冷冷道。
林冲卢俊义鲁智深三人脾性相投,一路说笑。武松一脸漠然,独自一人骑马在后。杨雄石秀与许凡赵民过去便认得,和杨旬牛仁等人凑一处闲话。梁文真下马到马车上,与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几人一起。
“梁大人,多谢配合,后会有期。下官必定奏报朝廷,称梁大人剿匪有功。撤。”李樊掉转马头,指挥兵马撤退。梁文真杨旬蒋兆牛仁等人,眼睁睁看着林冲等人被捕,却为顾全大局,不敢冒险出击,十分郁闷。
“有一日碰到李逵,梁郎务必记得要与三娘报仇!”许苗茵想起扈三娘的大仇,恨恨道。“上次在南山酒店不远处,我已经打断了他的手脚。”梁文真道。“不杀他太便宜了他,三娘一家惨死,你不记得么?”许苗茵不满道。“好,全听你的,见到他便取他性命。”梁文真不敢争辩,答应道。
“梁兄弟,出了甚么状况?”林冲卢俊义鲁智深等人已拍马过来,高声问道。“有人拦路,要打要杀呢。”梁文真道。“梁大人,如今无话可说罢。梁山贼匪林冲,卢俊义,鲁智深,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李樊怒喝道。“小小郓州提辖,本提辖还未找你呢,便敢对洒家无礼!”鲁智深怒道。挥一下铁禅杖,便欲出战。
前去将阳谷的人马带上,便要踏上南下的征途。曾工作过的广州,在千年前是甚么模样,佛山的乡下能找得到么?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梁大人慢走!”“有时间到梁山作客。”宋江吴用公孙胜等与梁文真道别后,两方人马分道扬镳。“军师果然妙计。”宋江低声对吴用道。“全赖镇三山黄信,化装毫无破绽,扮作李樊立下奇功。”吴用捋须笑道。
“卢大哥,听说你要走,却怎的舍得丢下小弟?”燕青跑过来,看见卢俊义,一脸悲怆,上前抱住道。“我本想叫上你的,一时。。。。。。”卢俊义尴尬道。“卢员外好了伤疤忘记痛,北京的教训还不够惨么?”宋江道。卢俊义一听,面露愧色。“林教头,你忘记了你娘子的下场,不想为她报仇么?不想杀上东京,取那高俅太尉的狗命,报陷害之仇么?”小旋风柴进望向林冲,恳切道。“柴兄弟,是我一时财迷心窍,忘记了大仇。宋哥哥,各位兄弟,他们几个都是听我唆摆,要怪只怪林某一个。林某私下脱离梁山,甘愿受罚。”林冲抱拳躬身道。
“见利忘义,算甚么好汉!”霹雳火秦明怒道。“我们兄弟义字为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武二哥,你如何这般糊涂,听人挑拨离间,伤我们兄弟之情?”小李广花荣道。“我是随鲁大哥的意思,他要去哪里厮混,我便随他,却不是我要发财。”武松尴尬道。“洒家只是要财务自由,跟小梁师父去到处游荡。”鲁智深道。“鲁大哥,你三拳打死镇关西,若被官府捉住,大牢中还更自由么?”青面兽杨志道。经历过无数次的倒霉,杨志到了梁山才扬眉吐气,自然不能理解鲁智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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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教头!”“岂能投降?!”杨雄武松道。“林兄弟,洒家要给你气死!”鲁智深急道。“听林大哥的罢。”卢俊义道。林冲朝武松杨雄石秀等人看过去,率先扔下了棍棒,跳下马来。“林大哥,兄弟们跟他拼了,何必自投罗网。”梁文真大声道。“梁兄弟,你是朝廷大员,他不敢拿你如何。听我的罢!”林冲道。
“众位头领,梁大人,后会有期。”戴宗抱拳而去。杨雄石秀眼看戴宗走远,放下心来。“梁兄弟,此地离梁山不算远,我们还是尽快上路,以免多生事端。”杨雄道。“的确如此。”梁文真也担心队伍安全,立即下令拔营,催趱上路。
武松杨雄石秀蒋兆牛仁许凡赵民等人陆续来到。“爷爷石秀在此,有能耐放马过来,让爷爷会会你。”拼命三郎石秀道。“石兄弟不可冲动。既是点名要捉我们,不可连累了梁兄弟,好,我们跟你走。”林冲道。“识相的下马投降,放下兵器!”李樊威严道。
“宋头领,吴军师,公孙道长,梁某见礼了。”梁文真作揖道。“梁大人客气。”宋江吴用公孙胜等回礼。“林大哥几个是想要随梁某做生意去,有心发家致富,他们不愿意再过刀头上舔血的日子,又何必强求。”梁文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