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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朕的小皇子哭闹么?”道君皇帝亲切问道。“官家,小皇子大难不死,如今长得壮实,安静可爱,不喜哭闹。”刘贵妃看见皇上,道个万福。“不念朕的洪福齐天,倒是念叨梁太傅的救命之恩。朕听说爱妃送了一双布鞋给梁太傅呢。”皇上道。“官家,梁太傅是奴家和皇子的救命恩人,听说太傅要到远方去,奴家送他一双布鞋,是为答谢恩情,奴家做得不对么?官家。”刘贵妃应道。自从生下小皇子后,皇上来寝宫的时间越来越少,刘贵妃心头隐隐不安。
“你们这些家伙,我带你们去发大财,一个个怕这怕那。你们都晓得苏东坡罢,他被贬到岭南,作过一首甚么诗来着?”梁文真见众人怕苦,大起不愿意离乡背井之心,遂道。“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杨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苏大学士有关食荔枝的,这首诗最是有名。”李师师声如莺啼诵道。
“梁总,初时你只道去南方,原来这般遥远。离开清河去东京便罢了,还要去到岭南蛮夷之地,太远哩。”蒋兆此时听韦宁一说,吓了一跳。“梁哥哥祖上便是岭南人,他是回家,不觉遥远。”许凡语气中也有不满。“去梁郎祖籍地看看,有甚么不好。”许苗茵只要跟夫君在一起,自然无所谓,因此淡然道。
“该死,朕竟没想起林大学士来。杨爱卿,你物色几名精干人手,担当林枫的副手,着他立即启程,暗中跟随查探。日后立功,朕必定重重有赏。”道君皇帝吩咐道。杨戬应诺,自去安排不提。道君皇帝想及许久未曾看望过刘贵妃与新生的皇子,信步往刘贵妃寝宫而去。
“官家贵为天下之主,应一心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做一个彪炳史册的圣明之君,如何因为一些鸡毛蒜皮小事,无端猜度,有失明君风度。”刘贵妃被皇上猜疑,若不站上道德制高点,往后只怕要被皇上冷落,凄惨过完下半辈子,因此将心一横,犀利辩驳道。“爱妃,朕确不应过度猜测。只是朕颇为担心,梁太傅去南方,有作乱之嫌,爱妃不好牵扯进去。”道君皇帝被喷,只好王顾左右而言他。“太傅,太傅品格高雅,奴家相信他绝不是犯上作乱之人。”刘贵妃一听,芳心大乱。
“听说岭南是瘴疠之地,容易得疫病死去,我们这许多人去,不知能活几个回来。”陈天一脸忧色道。“我也听说过。”许晋点头道。“啊,真的么?”华素梅惊讶道。“不怕和你们说,多数是因为被蚊虫咬到,患上疟疾。玄道长清楚,我们生产的青ll蒿ll液,对疟疾疗效显著,根本不须担心。”梁文真道。“原来这般危险。”蒋兆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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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宁和陈天的组织动员力颇好,计划出发之日一早果然一切妥当,带领人马会合了梁文真等人。许晋也带上家眷细软,一道往东而去。不多日便到济州,梁文真陪同许晋租下仓库住所,又去找船,准备沿京杭运河南下。
梁文真一行顺运河而下,岂会一帆风顺,路上遇到一件匪夷所思的奇事,以致肝胆俱裂,落荒而逃。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听说苏大学士被贬到天涯海角的琼州去后,赦免回来时死在路上呢。”杨旬道。“天涯海角,吓死人了,到了天的尽头。”赵民大惊失色道。“慌甚么,你们都没去过,那里是甚么状况,你们见过么?琼州那里属于热带,冬天并不下雪,气候十分宜人,有热带雨林,有香蕉吃。香蕉你们吃过么?”梁文真问。蒋兆许凡赵民摇头。“香蕉,名字里有个香字,想必十分好吃。”杨旬道。“端的好吃,我吃过,可以确定告知你们。要到外头的世界见见世面,否则哪来的出息,是不?”梁文真一心劝服他们道。
“听听,你们这些没出息家伙,荔枝吃过么?杨贵妃为了吃上荔枝,累死多少马你们晓得么?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梁文真目光扫向众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许晋听梁文真将他这个长辈也归到家伙中,脸色颇为不悦。“东坡先生到了岭南,才晓得岭南的好,过得多逍遥。他作了食荔枝的诗,传到东京,当时的皇帝一看,不高兴了。岂有此理,贬你到岭南,是为了让你受苦,原来不是受苦,好,再贬到海南岛,啊不,贬到琼州。你们说,岭南能不好么?!”梁文真侃侃而谈道。
“侄女婿,你的计划耗费巨大,万一竹篮打水一场空呢,我哥哥和阿爹是否赞同?”许晋狐疑道。“二叔,梁郎在东京时,差点被皇上砍头,他们说玻璃生意不好,不找其他出路,又有甚么办法。”许苗茵道。不管如何,夫君的事业必须支持,一个挂名的太子太傅没有用处,只能靠自己打拼。
“二爷,苗茵的表哥林枫,从我东京府中偷去玻璃配方与烧造的方法,以致出现许多玻璃作坊,玻璃生意利润微薄,难以为继。南方有一种叫翡翠的宝石,世人还不知晓,若开采出来,必定风靡天下。我们的成本只有人力,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何乐而不为。苗茵她爹是同意的,也须二爷支持参与。”梁文真道。“林枫这个孽畜,又是他搞鬼。”许晋恨声道。“只是,万一失败呢。”许晋顿了顿,还是不放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