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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真等人去到赌石档前,挤开人群,看见一名衣衫不整的后生,兴奋得满脸通红。他的脚下,两块食盒大小的石头,分明是由一块翡翠原石,一分为二,切割成两块。梁文真潘恬等人纷纷蹲下身,仔细端详切割面。中心位置,果如围观之人所说,有一团满绿,还不及鸡蛋大,周围的石质只是豆种,且裂纹满布,做不了首饰,唯有中间的满绿,却温润如脂,纯净透明,绿的艳丽。梁文真用手摸了几下,确信是块好料无疑。
“太傅,这道美食,乃是老夫兴化乡下独有,叫作扁食,还有这道干焖羊肉,也是兴化独有,风味独特。请太傅尝尝。”蔡京客气道。“果然绝妙。”梁文真分别试吃,不自禁赞道。蔡炎许凡赵民潘恬纷纷下筷,能被梁文真夸赞的美食,可不多见。“端的好吃。”各个赞道。
上回说到,梁文真与太监黄允会面,要他适时制造议论,鼓动皇室中人购买翡翠。之后巡查生产基地,欣赏画师霍超的创意工作,要潘恬将董慎也招揽过来。梁文真制定了翡翠的定价策略,许凡提议举办拍卖大会,众人反对杀鸡取卵,生意要长做长有。未来钱庄也可能倒闭,尤其在战乱之时,梁文真要求将银票逐渐兑换成黄金,制成金砖,由运送队转移到广州的村寨。梁文真带领五位佳人外出游玩,路过城西顺便查看赌石档开展情况,见寥寥三四档,生意清淡,正符合他慢火炖老汤的计划。一行人去到桃花庵,许苗茵为住持师太已经圆寂而感伤。再去到当年梁文真等人试验烈性炸药之地,梁文真才知许苗茵曾在此看见他与白玉娇华素梅,以为梁文真已忘记她,心如刀割,万念俱灰。梁文真怜惜佳人,与许苗茵紧紧相拥,李师师等人一起拥抱,一男六女心心相印。
“太师,梁某饮得太多,要去小解一下。”梁文真无奈,站起离开桌子,自去寻找便溺处。“太师,晚辈敬太师一杯。”蔡炎趁势举杯,与蔡京一家饮酒。潘恬许凡赵民会意,轮番敬酒。蔡攸一看架势不对,连忙学梁文真借尿遁。宋翔凤见主角梁文真离开,意兴阑珊,敷衍一番。
还以为蔡京的宴席,是为拉拢拉自己,增加他在朝廷中的势力,自己可以虚与委蛇。万万料不到,他一家眼热自己的翡翠生意,竟是赤裸裸要掺合进来,分一杯羹。梁文真心中清醒,暗骂无耻!太他娘的无耻!不过,梁文真仍笑容满面,不动声色。“你公司的人未经训练,若去到海上,驾驭不了船只,少不得要葬身鱼腹。我劝蔡夫人还是专注于玻璃生意,翡翠这东西,是拿命换的,这条路不是你应该行的。”梁文真推搪道。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任他说破天,我们死不答应便可。”梁文真不屑道。“蔡夫人十分风ll骚,怕只怕不知哪一日,梁哥哥受不住她的勾引,同意他家一道做翡翠生意呢。”许凡瞄一眼梁文真,故作担忧道。“我见到蔡夫人的手,老放到师父的大腿上呢。”赵民道。
有人赌石一夜暴富的消息,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不够半个时辰,便已传遍东京。
衣饰华丽,美貌姣好的侍女,一个个流水介上菜。席上山珍海味,碗碟精美,有些是金银打制,端的十分奢华。蔡府的气派,自然要配合太师的地位。“丈夫,招呼梁太傅他们饮酒。”宋翔凤对蔡攸道。“来,饮尽此杯。与太傅同殿为臣,却未曾与太傅饮过。”蔡攸招呼道。“蔡大人客气。蔡大人身为宣和殿大学士,又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梁某区区挂名太傅,平日不敢打扰蔡大人。”梁文真故作谦虚道。除蔡京外,各人一饮而尽。“太傅,请用菜。”宋翔凤亲热道。作为裕丰公司总经理,梁文真先前曾与她有几次交往,尤其第一次时,被宋翔凤灌醉,与她苟合,至今令梁文真耿耿于怀。今日宋翔凤以主妇身份招待,虽然她丈夫蔡攸也在,还是要小心为好。
话不絮烦。梁文真等人饮罢蔡太师的宴席,出来见时候还早,梁文真提议去各个翡翠店铺看看。“蔡京老贼仗势欺人,倚赖他门生遍布朝廷,许多地方州府,亦由他的亲信把持,竟公然要与我们同做翡翠,端的气人。”潘恬忿忿不平道。
“怪不得要借尿遁,梁哥哥被风ll骚娘们上下其手,本来十分受用,却又怕被人发现。”许凡忍不住笑道。“嗨,吃一顿饭,却要牺牲色相,难为梁总。”潘恬道。“你们说,若是师娘大小姐知晓,又会如何?”赵民故意问道。“不用猜,定会打上门去,找蔡夫人算账。”蔡炎道。“你们几个有完没完,若闹出家变,我与你们没完。”梁文真嗔道。
“哟,太傅年少有为,坚硬有力,竟敢去到南洋海外,寻到翡翠宝石。奴家的裕丰公司有许多人手,愿意跟随太傅去开采宝石。”宋翔凤声如莺啼,娇笑道。梁文真的小弟弟,被她的玉手抓过,早已不受控制,顶起帐篷。听到宋翔凤说坚硬有力,梁文真不由脸一红,好在饮酒不少,没人发觉异样。
“太傅当年初到东京,老夫便十分赏识于你,请到我府上饮宴来着,太傅可还记得?后来也每每在皇上跟前,夸赞太傅。”蔡京道。“记得,太师有心。”梁文真应道。“所以嘛,有钱一齐赚,你我两家,便如兄弟一般。”蔡京道。“哎呀,这个。”梁文真刚欲回话,却感觉到胯部有异。略一低头,发现宋翔凤的纤纤玉手,伸过来放在自己的小腹处,隔了衣物,正抓住小弟弟。这个敢给丈夫戴绿帽,与皇上私通的宋翔凤,端的胆子太大,酒桌上还有自己的公公蔡京,丈夫蔡攸,竟不顾廉耻。梁文真心中暗骂,右手抓住宋翔凤伸过来的左手,往一边拉开。
“各位或者不知,皇上曾多次到老夫府中饮宴。有一回,老夫以家乡美食招待皇上,皇上是赞不绝口,吃个不停,道第二日还来。等到第二日用膳之时,老夫左等右等,却不见皇上来,你们道是为何?”蔡京卖关子道。“临时有事罢。”许凡猜测道。“我看是忘记了。”赵民道。“君无戏言,皇上应不会爽约不来。”潘恬若有所思道。
“我可从来不打诳语。炎哥是我公司的账房先生,不信我也须信他罢。”梁文真道。“饮酒饮酒,休要停筷。”蔡太师举杯。众人应和,各个一饮而尽。“林枫原是老夫门生,往后,老夫绝不会再认此人。想不到竟如此不堪,与土人女巫勾搭成奸。”蔡京又道。“的确如此,林枫此人十分歹毒,多次害我,太师须小心他。”梁文真应道。“以往奴家也是受林枫蛊惑,要做玻璃生意,与太傅的生意争抢,奴家后悔莫及,因此,去年还想将裕丰卖给太傅哩。”宋翔凤道。“我都不愿意烧造玻璃,怎会卖你的裕丰。”梁文真道。
“这位后生发大财了,赌运当头!”有人叫道。“一刀开出,即刻便成富豪!”又有人道。“赌中了?值得多少?”有人焦急讯问。“最少值得五万两银!”有人道。“我还看不止!”“满绿,又至少是冰种,起码十万。”“还没鸡蛋大,便值十万!”各中议论,嘈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