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批翡翠上市,收入虽不及第一批,但银票数字也相当吓人。第二批品质不及第一批,自然价格不敢标得太高。梁文真见生产基地的玉石匠人,逐渐技艺娴熟,尤其在创意总监霍超的把控下,雕刻水平相当高,在当时来说,扬州工匠地位最高,只怕也有所不及。董慎在翰林画院混得并不如意,在潘恬的撺掇下,决意辞去公职,加入华夏公司。
“梁太傅的翡翠,东京百姓,无一人不想买一件,生意如此赚钱,可谓日进斗金,当真羡煞老夫。”蔡京道。“嗨,太师有所不知,我华夏公司人员众多,赚得多也用得多,每日一算账,都是唉声叹气。”梁文真摇头叹气道。“梁总说的不差,我负责财务记账,十分清楚。”蔡炎道。“嘿嘿,太傅莫非怕我们借钱不成。”蔡攸皮笑肉不笑道。
这日,梁文真收到蔡太师的请柬,要他午后赴宴。蔡京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奸相,梁文真自知无法影响朝政,无意与他作对,便答应赴宴。何况第一批翡翠迟迟打不开市场,梁文真利用了蔡京,将两件翡翠与他交换,得来许多名人字画抵债给钱庄。蔡炎是蔡京的同宗远房族人,带他一道赴宴最好。
正走到花石街头,还未到达档口,突然,前头传来鞭炮炸响声。噼里啪啦,浓烟腾起,持续许久不停。街上的行人纷纷往燃放鞭炮方向跑去,街道两旁的一些店铺档主,也纷纷跑出来到街上,欲看个究竟,争奈店铺无人看管,不敢走远。看热闹是中国人的天性,一时之间,前方人声鼎沸。“走快几步,看看发生何事。”梁文真道。众人快步过去。
再叫上潘恬许凡赵民,梁文真一行五人,驾一辆马车前往蔡府。原以为蔡太师大宴宾客,谁料只有一席,是专门为宴请梁文真。蔡京与蔡攸,宋翔凤,加上梁文真五人,正好坐满八仙桌。梁文真被宋翔凤招呼到同她一边,感觉颇不自在。
“按我猜,皇上吃的太多,消化不良,龙体不适,所以不能来。”梁文真淡然道。“太傅,老夫当真服你,太傅果真神机妙算,一猜便中。老夫打听之下,才知皇上是因头一日吃得太多,难以消化。嘿,老夫泡一壶家乡的九仙茶,献一些咸柑给皇上食用,你们猜如何,皇上滞胀难消之碍,即刻化解。”蔡太师洋洋自得道。“神奇!”“哇,太师家乡竟有这般好茶。”梁文真等人纷纷赞叹,以配合蔡太师的得意。
看过四五间翡翠店,货架上都只有寥寥几件标价低,种水品质较低的货品,上好的翡翠早已经被抢空。掌柜的和店小二都百无聊赖,在谈天打发时间。蔡炎顺便将各间店的进项点算收下。众人一边闲逛,一边去花石街的赌石档巡查。
“太傅,饮酒,奴家敬太傅一杯。”宋翔凤起身,给梁文真满上酒,举杯道。“我的酒量浅,只怕。。。。。。”“太傅海量,何须客气,莫非看轻奴家?!”梁文真话未说完,宋翔凤强要满饮道。梁文真不好推辞,只得起身一饮而尽。
东京百姓好似打过鸡血一般,因为赌石而疯狂。林枫却终于露出狰狞面目,要与朝廷对抗,他究竟有何德何能,如此大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林枫都差点淹死在扬子江上,何况出海。”许凡道。“确实,若不是玻璃生意亏得太多,我是绝对不会去冒险的。”梁文真道。“太傅休要叫苦,奴家和几个股东,亏得不比你的华夏公司少。如今太傅派遣人马继续开采翡翠,带上我的人马,便是死在海上,又算得甚么。是不,太傅。”宋翔凤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不安分,伸过来在梁文真的大腿根部,轻轻摩挲。梁文真刚欲挪一下身,避开宋翔凤的手,不料宋翔凤顺势又抓住那话儿。
“太傅,这块原石,小的只花十两银子买来。”赌石的后生道。“恭喜恭喜,中间的石胆,可制作挂件,以这个品质看,至少值得十万两银。但切记要找好的玉石师父雕琢,不可做坏浪费掉。”梁文真道。“十万两,十两博中十万!”“发了,一夜便发了。”“神奇!”“若是我赌中便好了。”众人咋舌不已,纷纷羡慕嫉妒恨起来。
“恭喜这位兄弟,得到上等好玉。花了几多银两赌中?”梁文真问道。“你是梁太傅罢,蹴鞠场上见过你。”那后生高声叫道。“当朝太子太傅梁文真?”“真的是他!”“翡翠店的东家,东京巨富!”围观百姓顿时喧哗起来。
“这不是看在太傅与奴家公公相与,要与太傅一道发财不是。来,奴家再敬太傅一杯。”宋翔凤举杯道。“我来,代梁总与蔡夫人饮一杯。”潘恬见梁文真有点醉意,起身举杯道。“潘大人要饮,太傅也要饮,为奴家公公这般赏识于你,干杯,太傅。”宋翔凤撒娇道。梁文真无奈,又干一杯。
“当真,你亲眼看见的?”潘恬蔡炎许凡三人都十分讶异,惊问道。“我坐在师父转角一边,亲眼所见,还敢作假?!再说,若不是时,我编也编不出来。”赵民信誓旦旦道。“哈哈哈哈。”潘恬蔡炎大笑起来。“梁哥哥,是与不是?”许凡问道。“休要乱扯,说出去不好听。”梁文真模棱两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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