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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某此次兵败,要瞒过皇上,只是怕梁文真从中作梗。”童贯担忧道。自己的身家性命,自然最是担忧,他可没有蔡京这般乐观。“先前我与枢相计议时,便觉梁文真是个隐患。出征前,枢相的金印被人盗取,栽赃给高某,我怀疑便是梁文真所为。”高俅道。“梁文真此人年纪轻轻,便有盖世之才,老夫一向对其欣赏有加,可惜此人十分孤傲,不为老夫所用。他只是个挂名太尉,不理朝中大小事,应是无妨。”蔡太师道。
“还有,高太尉征讨梁山之事,明日若能定下来,开拔到济州时,须着人密切监视运河来往船只。梁文真公司运送翡翠石料的船队,必经过济州,若是截获下来,我们也可发一笔大财。”蔡太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要梁文真的命,也要梁文真的财。“太师的手段,无人能及。”“幸不与太师为敌,否则早已不知葬身何处。”童贯高俅大喜,马屁拍得山响。计议已定,童高二人告辞离去。
梁文真等宋翔凤进来侧厅,关上大门。“请坐啊,不须客气。”梁文真道。“太傅一向心急,便不能温柔对待奴家么?”宋翔凤扑到梁文真怀中,撒娇道。“蔡夫人请自重,以前我们有过超出朋友的亲密行为,已经过去。”梁文真推开宋翔凤散发温热和馨香的身体,正色道。“哟,提起裤头便不认账,太傅好没良心。”宋翔凤仍往梁文真身上靠,被梁文真推过去椅上坐下。“有甚么要事,蔡夫人请说。”梁文真隔开宋翔凤,在一边拣个椅子坐,面无表情道。与这个浪妇人扯上关系,当真麻烦不小,梁文真心内后悔当日酒后误事。
“二位言之有理。如何铲除梁文真,却须有个万全之策,他可是太子的心腹。”蔡太师道。“童某派一名高手,暗中将梁文真这厮刺杀,一了百了。”童贯恶狠狠道。“不如假传圣旨,要梁文真入宫,让他进到皇上御书房,当作刺客,将之除去。”高俅道。高俅自从用计赚林冲误入白虎堂,诬陷他强闯军机重地,收到良好效果之后,陷害忠良不免轻车熟路。
客观中允来说,若不因她是大奸臣蔡京大儿子蔡攸的婆娘,单论宋翔凤的相貌,可算得上万中挑一。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腰细如柳,一双丹凤眼顾盼多情,两弯柳叶眉似笑非笑,玉质肌肤如凝脂,云鬓浸墨似天仙。“蔡夫人好有闲情,又来寻我家文真么?”许夫人迎上前,淡笑招呼道。
宋翔凤的谍报求欢十分及时,梁文真须挫败三巨头奸臣的阴谋,保全身家性命。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太师,金印被盗,若当真是他所为,便说明他十分关注朝廷之事。他若将童某大败的实情,告知皇上,只怕难以遮掩。”童贯道。“老夫并不愿意与他为敌,若除之,十分可惜。”蔡太师生出惜才之心道。“太师可有想过,梁文真如今越来越被皇上恩宠,只怕不日便可取代太师之位呢。”高俅道。“他若得势,看我们不顺眼时,我们一个个只好回乡下耕田去。我与高太尉还有一把力气,能做得苦力,只苦了太师年迈,吃不消这般苦头。”童贯道。
“奴家的消息,关系太傅生死,太傅却会用甚么来回报奴家?”宋翔凤不好再放肆,但媚眼如丝一如先前,问道。“那须看你的消息价值几何,我公司可予一定数额的金银报酬。”梁文真道。“奴家若是为财,便不来送太傅紧要情报,奴家还不是为心疼太傅,希望得到太傅的宠爱与抚慰,才来寻太傅通风报讯的么?”宋翔凤厚颜无耻道。“你说还是不说?莫要来消遣本人,本人没空陪你发癫。”梁文真再也难忍,起身欲去道。
当日,蔡京正在自家新宋门大街太师府中饮茶,听闻童贯已经回到东京,蔡京心思先前毫无捷报传来,童贯此番出征必已落败。正烦躁间,看门吏来报,童枢密与高太尉来访,蔡京吩咐迎他们到书院中来。
“老爷,大少奶奶给老爷买下一匹上好绸缎,要依旧衫尺寸,做一件衣裳。如今要进去隔壁老爷卧房,特禀过老爷。”一名袅袅婷婷,穿红着绿得妙龄丫环,进来书院,对蔡京摆个万福道。“些须小事,不必禀报。”蔡京挥一下大手道。丫环应诺,一步三摇出去。大少奶奶即儿媳宋翔凤,蔡京想起这个风ll骚儿媳的大屁股,不觉走神。
“太师,并非我军无能,而是梁山草寇太狡猾。”童贯悲愤道。童贯遂将抵达梁山后,两次对敌,十万大军英勇作战,却未能防备梁山的诡计,因此大败亏输的经过,一五一十,讲述一遍。“嗨,惨啊,童大人损兵折将,消耗许多钱粮,八路军官死的死捉的捉,这件事可大可小,若让皇上知晓,还如何得了。”蔡太师叹气道。
“想不到,想不到他们竟这般歹毒,我放过他们,不与他们为敌,他们倒来害我。”梁文真呆呆出神,呢喃道。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本来,梁文真先设计陷害童贯高俅两个奸臣,已被人瞧出端倪,此时被人反过来算计,算不得甚么,十分正常,但梁文真一厢情愿,以为不与人为敌,人家便会放过他,实在天真。
许凡赵民牛仁潘恬几个,正坐在客厅中一边饮茶,一边听梁文真高谈阔论,不时哈哈大笑。“东家,蔡夫人来寻你。”护院报道。话音为落,宋翔凤的身影便闪进门来。“太傅哩,奴家不找你,便记不得奴家么?”宋翔凤假扮娇羞的嗓音传来,不适应者听来,难免起鸡皮疙瘩。“原来是蔡夫人到来,有失远迎,恕罪则个,请坐下饮茶。”梁文真招呼道,却不起身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