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 扈三娘求断肠草 潘金莲去缘缠井(2 / 2)

拯救潘金莲 羊城少帅 2273 字 7个月前

一些东京迁移过去的工匠工人,开始颇不适应南方气候,后来习惯之后都喜爱上广州的风土人情,表示愿意扎根下去。一位工匠代表众工友,修书一封让蒋兆捎给梁总经理,感谢公司对他们生活工作方面无微不至的关怀。员工的来信,让梁文真了解到他们的心声,有助于制定符合实际的公司政策。许凡赵民等人看过书信,在吃饭时,也道往后要到岭南定居,各个热烈议论岭南风情,引得许太公许太夫人二老都颇神往,表示有生之年,要到岭南去领略一番。

掌柜的赶来,得知事情经过,原来是两名蒙面匪徒,潜入厨房,挟持厨师,要送菜的小二将一盅炖汤,指定送到一名黑壮汉子桌前。小二怕厨师丧命,不敢违抗,及后厨师觑得机会,脱出魔爪,大呼救命,两名匪徒受惊而逃。宋江听说此事,道匪徒既已逃遁,应无大碍。“看来我等南征北讨,结下许多仇家,往后我等须加倍小心。”宋江道。“小小蟊贼,不敢正面对打,却使下三滥手段!”花荣骂道。

“苗茵,你与三娘不曾出门么?”梁文真问道。“你出去饮酒,也不带上我们,我们不打马吊,还能去哪?”许苗茵白梁文真一眼,嗔道。“梁郎,你饮酒不加节制,早晚要误事。”李师师道。“待我去服侍公子洗漱。”观战的华素梅道。

午后,梁文真正饮茶歇息,玄道长到来。“借一步说话。”玄道长低声道。梁文真见玄道长神色诡异,示意一道进去侧厅,将门关上。“梁总,今日一早,三娘便叫贫道要断肠草,不知她要来做甚么,不肯给时,她死活纠缠,贫道没有办法,只好给她一把。”玄道长道。“断肠草?有甚么用场?”梁文真问道。“这是毒草,煮成汤水,人饮后可置人于死地。”玄道长道。“此事不要外泄,我自有应对之策。”梁文真道。

梁文真正欲饮酒,听得李逵的声音,转头扫一眼过去。这厮粗鲁不堪,视人命如草芥,如何便福大命大,未曾死在江南,梁文真暗忖。李逵与梁文真四目相接,赶紧掉头,端碗饮酒。众人在压抑的气氛之中,吃吃饮饮,各中离愁苦闷,如吹不散的乌云,笼罩头顶。丰乐楼的小二,流水介端上菜肴,此时四五人各托木盘,上有几盅炖汤,往各桌每人面前摆放。

“宋先锋这次回到东京,只怕聚会过后,即刻要各奔东西,各人都赴任去罢!往后便吃不到梁兄弟家的好酒好菜了。哈哈哈哈。”卢俊义笑道。“你们都封了官职,便我与林教头没有。”杨雄道。“鲁大哥武二哥也没有,你不必不平。”梁文真道。“洒家与武二哥是出家人,如何要去做官?!”鲁智深道。“杨兄弟,官场尔虞我诈,不适合于你,自由自在了此残生,不十分好?”武松道。“也罢,有你们相陪,我便不孤单。是了,卢先锋,东京这此聚会,还有哪些人?都要去哪里赴任?”杨雄问道。

“宋哥哥,各位兄弟。小弟已蒙圣恩,除授衮州都统制。今情愿纳下官诰,要去泰安州岳庙里,陪堂求闲,过了此生,实为万幸。”戴宗放下酒碗,却仍直挺挺站立,向众人抱拳道。“贤弟何故行此念头?”宋江惊诧问道。“小弟夜梦崔府君勾唤,因此发了这片善心,不是小弟舍得红尘。”宋江道:“贤弟生身,既为神行太保,他日必作岳府灵聪。可惜,兄弟凋零,宋某心中不忍!”宋江说时,一边堕泪。“一切皆是天命,先锋休要烦恼。”吴用道。

“朝廷这次总算有良心,给我们百战余生的梁山兄弟们各有赐封官诰。宋先锋加授武德大夫,任楚州安抚使,兼兵马都总管;吴军师授武胜军承宣使;关胜授大名府兵马总管;呼延灼授御营兵马指挥使;花荣授应天府兵马都统制;柴大官人授横海军沧州都统制;戴宗授衮州府都统制;铁牛授镇江润州都统制;李应授中山府郓州都统制;朱仝授保定府都统制;阮小七授盖天军都统制;凌振受火药局御营任用。其他也一般的官诰,原未出征江南的几人,都还任原职。安神医就于太医院做了金紫医官;皇甫端受御马监大使;金大坚已在内府御宝监为官;萧让在蔡太师府中作门馆先生;铁叫子乐和在驸马王都尉府中帮闲。”卢俊义一五一十,逐个数了一遍道。

“不是说朝廷追夺了阮小七的官诰么?”吃罢饭的潘恬,此时搬了张椅子,在许凡边上旁听,插话道。“有这等事?却因为甚么缘故?”林冲问道。“都是朝中奸佞搬弄是非,以他曾在方腊的老巢帮源洞中,穿戴了方腊的龙衣玉带,说有不臣之心。”卢俊义不忿道。“嗟,这也能算过错,官场当真不是便与的。”杨雄叹气道。

当夜,梁文真单独找到扈三娘。“三娘,你要杀李逵报仇,为何不告知于我?”梁文真开门见山问道。“梁郎的几个好兄弟,与他是梁山同伙,要梁郎下手,却有甚么用?”扈三娘听罢,双眼即刻通红,眼中带泪道。“断肠草的用途,可是大小姐告知你的?”梁文真又问。“断肠草有毒,我自小便知,不须大小姐出主意。”扈三娘道。“要报仇,总有机会,李逵这厮不日即去润州做官,下次我们经过,找他出来,将他打死便了。”梁文真道。“梁郎,你记得今日之言便好。”扈三娘啜泣道。

“黑旋风李逵这厮,也能做官,岂不教人笑话。”鲁智深高声道。“论功行赏,是这般状况的了。”林冲道。“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一刀一枪拼命,还不是为搏个封妻荫子,若还要考核书言坐行才做得官,我们又何苦招安找苦吃。”卢俊义道。“这次梁山兄弟聚会,人却没剩下几个,嗨——”林冲叹气道。“所以大家须全去,是了,宋先锋说了,梁兄弟务必也要赴明日之宴。”卢俊义道。“李逵这厮也会参加此次宴会?”梁文真问道。

“好罢,明日午时,我一定赴宴,可是城东的杏花楼?”梁文真问道。“朝廷赏赐宋先锋十万贯钱,岂会这般小气。明日宴会席设丰乐楼,天字第一号厢房。”卢俊义道。“来来来,换大碗斟酒,卢大哥不日便去庐州,往后再难有机会痛饮!”武松高声道。“换大碗!”梁文真吩咐丫环道。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开怀畅饮。

第二日午时已到,宋江作东,梁山还在东京的二十二人,悉数来到丰乐楼,加上梁文真一共二十三人,坐了三桌。许凡赵民与宋江的随从等人一桌,宴开四围。“我们一百单八人聚义梁山,如今除几人远走外,只留下区区不足三桌,今日酒宴之后,明日便又各奔东西。众位兄弟,满饮此杯。”宋江端杯起身道。众人纷纷起身,叹息中碰杯,互道平安,一路顺风,随后一饮而尽,坐下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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