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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馨是你们一手带的吧?如今做出这样丧风败俗的事,你没责任?从小到大,你管过她吗?只想着赚钱赚钱!如今出了事,你倒是有话出了,怨谁?怨慕萍慈母多败儿?”朱韵娘的话如刀般扔了出来,砸得朱广晟和杨慕萍久久抬不起头来。
重生侯门,一雪前耻,踹开渣男。
“是。”朱月暖冲朱韵娘吐了吐舌,给面子的行礼,应下。
“哈哈哈,好,好。”徐恒江满意的点头大笑。
朱月暖和悦茶处理完擂台的善后事宜,清算了赚的净利,心情极好,听了丫环回报,就带着悦茶快步到了朱广晟夫妻住的院子,刚刚进去,就听到朱韵娘的声音:“广晟,不是我说话难听,这件事,你还真没有资格去教训暖丫头。”
窗外,朱月馨担心的看了看朱月暖,而朱月暖险些没乐出来。
“记得。”朱广晟点头,脸色有些不好。
朱月暖听到这儿,原本眼底的笑意也在不知觉间转化成了莫名的光芒,她安静的站着门外,双手习惯性的反握在腰后,支撑着她的腰挺得更直。
花厅里,朱韵娘不客气的端坐在上首,徐恒江坐了左边首位,朱广晟如孩子般,垂手恭敬的立于两人身边,杨慕萍则带着担忧的站在朱韵娘身边,伺奉着茶水,时不时的看向朱广晟。
“姨母……”朱广晟带着无奈,倒是没有过多的情绪外露,只耐心的说道,“事情就是这样,月馨的婚事已经没有转寰余地,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月暖她……”
“嘿嘿。”朱月暖拉了朱月馨进去,笑盈盈的朝着朱韵娘和徐恒江行礼,态度大大方方,就好像刚才偷听的人不是她一般,“给姨公姨婆请安。”
“我记得,当年你还未发达时,叙拾还小,曾经对你说过一句话,你还深以为然,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朱韵娘盯着他好一会儿,倒是缓了语气,“他曾说,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
“姨母,秦家大门大户,怎么就是火坑了?”朱广晟听到这儿,脾气有些上来了,只是面对长辈,他只是语气间有些僵,并没有发作。
“枉你方才还敢说记得当年那一句‘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朱韵娘抬头瞧了瞧边上的杨慕萍,叹了一口气,再次放缓了语气,“如果我是暖丫头,我会比她做的还要出格,因为,我会觉得,我才回来,十六年不曾关心过我的父母,却逼着我去跳火坑,我,必然会逃!而不是去想,要不要全你朱家的面子!!暖丫头纵然是当众招亲,可她到底还是为了全朱家的面子,全你朱大坊主的面子!!”
“你记得?”朱韵娘冷笑,“既然记得,为何还看的是秦家的富而看不得楚家的才?”
“要不是你们逼她,她何至于如此?”朱韵娘却瞪了他一眼,直白的问,“暖丫头从小不在你们身边,十六年,你跟她说过几句话关心过她吃过什么喝过什么吗?好吧,这些,你们也是不得已,不说也罢,可如今呢?既然接回来了,干嘛这样着急逼着她嫁出去?那个秦家真就这么好?好到让你这样迫不及待的把亲生的女儿推进那火坑里?”
“广晟,禹知那孩子,我知根知底,今儿才会冒然插手。”花厅的气氛有些僵,徐恒江清咳了一声,打起了圆场,“他和时宇都是我们学院的学生,两人的才名确实也不相伯仲,但,时宇的才更偏向于诗词歌赋,而禹知却侧重于治国大道,他胸中之大志,便是为国为民,这也是暖丫头为何说他有状元之才的原由,这看人上,暖丫头比你们更有洞察力啊。”
“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朱韵娘从进门起一直在指责,这会儿听完杨慕萍的话,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不过,你也无须担心,暖丫头没馨丫头那么弱,你要担心,不如多担心馨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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