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瑞贡献出来的炼钢法则是灌钢的高级阶段“苏钢”冶炼法。把生铁与熟铁放在一块冶炼,等到生铁熔化,铁汁欲流时,则将生铁水擦入熟铁中,灌钢就炼成了。工业局根据耿瑞的方法融合了后世的经验,加以了改进。先把没有经过锻打的料铁放到炉内,鼓风加热。两分钟后,用火钳钳住生铁的一端斜放在炉口内,继续鼓风,使炉内温度不断升高。当炉温升到1300c左右的时候,斜搁在炉口内的生铁的一端开始熔化,开始不断地滴铁水,这时,便用大铁钳钳住生铁在炉外的一端,左右移动,使铁水均匀地淋到熟铁上。同时,不停地翻动熟铁,使熟铁各部分都能均匀地吸收铁水。淋完两次后,便把熟铁夹到铁砧上锻打。去除杂质,就得到了需要的钢坯。
“尊敬的先生们。”约翰挥着2只手,用生硬的汉语比划着喊道:“这是上帝的杰作,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只有上帝才可以做到。”
张信给军械组的建议是采用罗德曼铸炮法铸造铁炮。
几十名工人转动着巨大的绞盘。船坞的闸门开始慢慢打开,海水涌了进来。
唯一的问题是冷却速度,也就是水循环速度是有讲究的。太快冷却的话内管会破裂,必须有适当的速度进行才行。罗德曼从1844年提出理论到实验论证出科学合理的技术参数用了10年时间。此法可以大幅降低成本,并使铸造大口径火炮成为可能。原因就在于这种“内模水冷技术”可以大幅降低火炮尤其是大口径火炮铸造时的废品率。
2000多名新战俘全部被赶到了筑路工地,由于多了这2000多人的生力军,筑路速度大大提高。3月底的时候,榆林湾到田独的土路终于完工了。此时古云鲲的矿井也初见眉目并且开始出产矿石了,只不过工人的伤亡率也在慢慢爬升,2个多月的时间,300名矿工中就有10余人因各种事故造成了伤残。尽管委员会一再增加工资和抚恤金,但不满的情绪还是在这些矿工中渐渐弥漫开来。古云鲲好几次返回榆林湾请求暂停开发田独铁矿,但都被委员会否决了,这个时刻如果停止开发,那就前功尽弃了。古云鲲没办法,只好又带了2个班的陆军回到了田独以预防可能发生的意外。
张国栋也点了点头:“我没意见,不过定型之后,要抓紧设计新型战船,我们不能只有一个型号。”
一个时辰之后,上帝号扬着风帆重新驶进了榆林湾码头。邱鹏和约翰满脸兴奋的从船上跑了下来:“太棒了,太棒了。”
“你们再跑几次,把数据报上来。”夏天阳在一旁插话道,“我们确认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定型吧,范委员长,张主席,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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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节是最高速度吗?”张国栋问道。
“凡钢铁炼法,用熟铁打成薄片如指头阔,长寸半许,以铁片束包尖紧,生铁安置其上,又用破草履盖其上,泥涂其底下。洪炉鼓鞴,火力到时,生钢先化,渗淋熟铁之中,两情投合。取出加锤,再炼再锤,不一而足。俗名团钢,亦曰灌钢者是也。”
委员会的指令终于来了,所有的矿工除了自愿留下的,全部返回榆林湾。取而代之的是800名战俘和1个陆军连。这让古云鲲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些海盗的伤亡是不必太在意的。军委会也做出了一个决定,所有的战俘2个月一轮换,轮流去田独铁矿,只要做满一年就可以重获自由。
“走吧,去军械组看看他们的火炮搞得怎么样了。”范秋明招呼着大家,“光有船没有炮也是不行。”
随着海水不断的涌进船坞,上帝号渐渐的浮了起来。这个英国约翰很是有意思,贡献了自己所有的造船和操船技能,只提了一个要求,第一艘船用上帝号来命名。根据约翰的解释,只有上帝才能设计制造出这么好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