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极具季越式腹黑气质的影卫连正眼都不看哀家,也没有回答哀家的问题,高冷的很,直接拖了刺客的尸体,闪人。
黄花推门进来,只看到了地上的一滩血。惊叫:“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既然如此,你也甭同哀家浪费口水了,赶紧走。”哀家撸起袖子死命去扯他的胳膊,然,身体抱恙,赵小葱赖在榻上是纹丝不动。
“皇后免礼。”哀家尴尬笑笑,“在外面等久了?”
黄花送走二人,回来二话没说先跪在哀家面前,哭倒:“娘娘,方才皇后来了有一会儿了,她拦着奴婢不让奴婢通传,偷偷站在窗外听你和皇上讲话。”言语里听着是带了哭腔,可小脸上没一滴眼泪的痕迹。
“娘娘,你别傻了,王爷他要想见你,方才就跳出来保护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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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死不了。”哀家站在梳妆台旁,瞟了一眼已然锁上的那一格抽屉,里头放着空锦盒。再侧面便是镜子,余光能瞧见自己跟只战败的斗鸡似的。
“黄花,哀家心眼小,你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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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
“是。”
但外面的人大概没听出来赵小葱摇头的声音,只黄花的声音响起:“奴婢参见皇后娘娘!”黄花声音特别大,谁都听出了这其中的刻意。
“妖后,老子要了你的狗命。”
哀家见他面容严肃,也不跟他使小性子,“对了,你怎么把姬初弦弄去镇守西北边陲,万一他勾结外族,反咬你一口怎么办?”
赵小葱对哀家的恼怒视而不见,淡淡答:“你也知道你平素没别的本领,唯独大智若愚是浑然天成的技能,昨晚这事儿不管朕怎么看,反正你师父认定了你借刀杀人,再说清风王和福禄王那俩人什么脾气咱都知道,你把水泼他们身上,定然不会有善终。何况贺长衫他对你……”他说到贺长衫,看了哀家一眼,没往下说。就那一眼里面的讯息,复杂的很。看得哀家一阵心虚,不自觉挪开自己的视线,不愿与其对视。
“早上干嘛不说。”
哀家没扭头,若他也来责怪哀家昨日之事,那哀家只能收拾收拾包袱趁着夜黑风高之际翻墙出走了。
哀家被黄花这么大逆不道地一说,顿悟。哀家还真挺傻的。可哀家想不通,季越你就为了个白雪香,生气成这样?肚子里跟翻江倒海,滚汤的油锅似的,怒吼:“哀家脑子本来就不好,他跟个病人置气,他就不怕把人气死吗!”整个彩云宫都听得见这声怒吼,如果季越听到,他八成会念在哀家生病的份上,出来同哀家和解。
黄花汗颜,“娘娘,这哪是一口血能吐出来的量。而且你牙那么白,没见血丝……”
“算了,算了,以后见着皇后,咱绕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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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的手开始揪衣服,很纠结要不要说。
“王爷吩咐了不让说。”
不过他适可而止了。没再与哀家争辩,他知道哀家争不过他,话锋一转,换到了别的上面,“你身子怎么样了?”
“就算他不卖国,那万一他在那招兵买马,天高皇帝远,你也不知道啊。”
赵小葱嬉皮笑脸,“你别急着赶朕走啊,朕话还没说完呢。”
“呜呜呜,娘娘,奴婢错了。”她这回真哭了。
“……”哀家听出来了,连赵小葱也认为昨日之事是哀家故意为之,拍案转身,“我说赵小葱!本姑娘昨天晚上一没骂她,二没打她,三没胁迫她,你们怎么就都觉得是我欺负了白雪香?”
“……”
刺客见之冷笑,“哈,你不叫护卫救驾,却叫一只狗,妖后你丫儿是瞧不起老子吗?”
其实刺客后面早就立了个哀家的影卫,这影卫是季越训练的,秉承了季越的某些特性,比如方才,明明可以从后面无声无息干掉此人,可他就是要从背后跳出来吓一吓笨刺客,证明了自己的存在感,再一刀杀了他。
“没,臣妾也是刚进门,母后的侍女便见着了,她机灵的很,立即通传了不是。”细看封凌儿,比三年前更艳丽了一些,于是当初的仙气就少了几分,穿着一身凤袍,气场强大。皇宫真是个改造人的地方。哀家眼前不自觉浮现阿飘笨笨呆呆的样子,无声叹了口气。
封凌儿走到赵小葱边上,十分大方地坦言:“太后昨日回来时吩咐了臣妾与贵妃择日再来彩云宫里请安,故尔今日臣妾就是来给太后请个安,皇上登基不久,万事劳神,臣妾知道轻重。”
“昨晚王爷是在屋顶上同一个人打架,但天太黑了,他们动作又快,奴婢看不出另外那人是谁。”
“你主子呢?”
从这点上说,哀家挺妒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