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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李郃若有所思,刘肇见他无话,便让蔡伦退下,问道:“先生何意?”
刘肇叹道:“朕幼时银儿姐姐便比母亲更加爱护朕,若有责罚,也总是开口求情,朕孤苦无依时,也总是给我安慰,朕觉得银儿姐姐比母亲还要亲切几分。”
刘庆派甘英出府寻找可用之玉,若是造假,定要造得像,否则在成事之前被认出来,便是大责,何况还要隐蔽行事,所以这玉石也便寻得辛苦。饶是甘英精明干练,到年底之前也只找到了三块可用之玉。而窦太后已经着急回殿,刘肇急得团团转,无奈,李郃吩咐,只换一块,就是最重要的那块皇帝信玺,只要可以发兵,其余可以暂缓。
刘肇叹道:“母后难道分不清儿子和兄长哪个更亲吗?”
李郃道:“陛下,宫中护卫森严,六玺目标太明显,若派人来换,惊动卫尉,便会引起不小的麻烦,弄不好,就会前功尽弃。这个王银儿倒是可以利用,陛下以为如何?”
蔡伦进来道:“陛下,果如陛下所言,太后曾大发雷霆,差点杀了郑众,多亏王银儿求情,才算平安无事。”
李郃看着炉中一跳一跳的火光,目光变得有些琢磨不定。许久才用低而沙哑的声音道:“我们现在别我他法,只能换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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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伦将殿门关上,自己亲自守在门外,殿中的暖炉闪动着红色的火光,映得殿中暖暖的。刘肇也不戴冠,来回在殿中转着,脸上泛着红潮。
天上微微飘起了雪花,落到地上几无痕迹,轻轻的,柔柔的。刘肇拉着刘庆坐下,看了眼扮成侍从入宫的李郃,脸上难以掩饰住兴奋。
“陛下,时机已到了刻不容缓之时,太后有六玺在手,窦氏一党处心积虑,早晚会觊觎皇帝之位,到时候一份矫诏下来,说陛下暴毙,或说陛下让位,到时候,你该如何?”
“三台!”李郃突然大笑道:“陛下,这个小人可担不起!”正说着见殿门打开,一股冷风吹了进来,三人不觉全身一凉,刚才出的一身躁汗,全部都不见了,不由精神大振。
李郃正色道:“陛下,莫急,此事还需时日。来,陛下可知详情,说与我们听听!”
刘庆心头一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言声。却听李郃道:“陛下此言差矣!太后不是分不清,而是知道一个不能更改的道理,陛下是天子,不是儿子!”
刘庆道:“原来,先生的两步安排,是按计而行,却不知郑众是说到了哪一步?”
刘肇看了一眼刘庆,两人都坐了下来,目光炯炯地听着李郃分析,并未插话。
刘庆一下子站起身来,说道:“先生,做吧,我刘庆来担着这个干系,便是被太后知道,要砍头,我刘庆担着!”
“不错,换玺!”李郃脸色白中透青,咬着牙从齿缝里说道:“造假,全用假的,换过来!就趁着太后迁殿,玉玺留下的机会,这也是唯一的机会!”
一句话,三个人都默然了下来,许久刘肇才低声道:“这个药引子好,让朕看清了许多东西,许多事情。天子不是儿子!”
却听李郃又道:“天子已亲政,太后却留玺不放,这里面的心劲,难穷其妙!面上是帮着皇帝,怕皇帝幼小难以主持朝政,其实是不肯放权,继续让窦氏满门横行不羁。好嘛,她倒成了一心为了天下,为了儿子的慈母,便是众臣议奏,也会拿着这个理由大做文章,这份心机,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可以做到的。”
刘肇吓了一跳,眼睛转动着,却如死鱼一般,毫无光泽。刘庆则低了头,咬着下唇,心中激动不已。
刘庆看了看他的脸色,笑着道:“陛下,何事如此高兴?莫不是郑大人成功留住了玉玺?”
刘肇不解,问道:“先生可是让银儿将六玺换掉?”他又摇了摇头道:“只怕不可,银儿自小跟着母亲,虽说待我极好,这换玺一来机密,二来干系重大,再者她对母亲忠心无二,只怕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