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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朕都要忘记了,太医说是什么时候,如果要生了,一定要告诉朕,当年宋宫人生子时,朕就担心死了。还好母子平安,还好当时有母后在旁。”说到这里,又想起当时让人找吕青樱来给窦太后瞧病,自己却把这件事完全忘记了。这是怎么了。这一个月似乎都是懵懵懂懂的过去了,很多事情做了,又忽略了很多事情。
阴璃似乎瘦了些,脸色也不太好看,对着刘肇福了一福道:“臣妾参见皇上。”
一整天,刘肇只是看着绥儿,什么也不做,看她轻声慢笑,看她的红唇一张一合。看她的美丽的眸子灵动的转动,看她的一颦一笑,看她的一切,似乎片刻的分离就让他受不了。
皇后有比后妃一项特别的权利,就是大臣的妻子和自己的亲眷可以来宫中探视,来请安。邓朱氏按照辈分应该是绥儿的平辈,她来宫中看望阴璃,看到她容颜憔悴,便问原因。于是便和她一起编了这一派说辞来劝皇上。果然,刘肇心里有了愧疚之意。
阴璃知道刘肇想到了窦太后,便又道:“皇上。太后的病听乾圆殿的人讲,还是不见起色,虽说吕大夫的药好用,太后不肯吃,也是无语,我看皇上还是去看看太后。这样下去,这好好的人,可就——”她装着抹了抹眼泪。
绥儿一直看着这一切,冷眼旁观,她发现阴璃并不是单纯来找刘肇说家常的,但是就是这种平常的家常话,却最能打动人的心。她知道刘肇不是只有她一个妃子,那些妃子既然入了宫,便是刘肇的家人,怎么能只顾着自己不顾其他人呢,这是理,但是理,有时候又超脱 于人情。如果把一个自己爱的人,送去给别的女人,怎么可能心里会不伤心难过。这一个月,绥儿与刘肇朝夕相处,心里的那座冰山已开始融解。她会沉溺于刘肇对自己的宠爱中,沉溺于他的温柔里,甚至于开始梦想着,这样一直到老,但是阴璃的到来,把他和刘肇都用棍子敲醒了。而且是重重的一棍子。
绥儿笑了笑,将头靠在刘肇的肩上,柔柔地道:“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好些大臣事事请示,是怕办错了事。皇上批折子是为了大汉的天下,臣子们忠于皇上也是为了大汉的天下。绥儿在民间就听说皇上设了中书省,这是利朝政的大事,皇上的政务已减轻了一半,要还是不去批,未免说不过去。最重要的,皇上要为臣妾着想,皇上忘记何敞说臣妾是妖的事了?要是为了在臣妾这里而不去上朝,臣妾的罪过就大了。”
邓绥忙走下台阶,向阴璃福了一福道:“臣妾参见皇后,皇后吉祥。”
刘肇并没有生病,他的病就是他觉得自己离不开绥儿,他只要看到绥儿便什么事也不想做,离开了又想得如生了大病,满脑子都是绥儿的甜美。绥儿的娇羞,绥儿的美丽。这真的如同生了一场大病,而且永远不会好的病。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纠王离不开妲己,那是一种深深的迷恋,深深的爱意。
“皇后免礼,设座!”
他将目光看向绥儿,见她面色如常,看不出悲喜,心里更是烦乱,挥了挥手道:“皇后,这些日子辛苦了,朕对后宫真的是疏于过问,一会朕和绥儿商量一下,再做定夺。”
这种状况终于在宫里引起了不满,第一个跳出来的人当然便是皇后,阴璃倒是不敢说皇上什么,但是做为皇后来劝劝总是应当的,于是她终于在刘肇下朝后来到了德阳殿,见皇帝。
皇上终于还是如何敞所说,没有上早朝,当众臣聚集中殿中被告知今日免朝时,议论终于传了出来。但是,蔡伦宣布,皇上生病了。发着高烧,免朝三日,谁也不能逼着重病的皇帝上朝,于是。只能望而兴叹。
等她再次醒来,拂晓的清光已经照进了屋子,穿过层层的纱幔,散散的照了一地。绥儿轻移了下身子,全身依然酸楚,两腿间的疼痛还在,仿佛觉得有丝异样,一转头竟看见他还在床榻上,黑色的眸子正凝视着她,饶是再淡然,新承宠后的娇羞还是不可抑制地涌了上来。
第二日,绥儿和刘肇日上三竿才起床,刘肇却还想懒在床上不肯起来,他只想拥着绥儿,哪怕只是听着她的心跳。但是绥儿还是坚持着起来梳洗,这次床上又出现了血迹。苏兰儿吓了一跳,偷偷摸摸的拉了赵玉问,等知道了结果,又大笑了一场,只得悄悄烧了,就当没有这种事。
“免了,邓贵人这一向可好?”
“不去。朕不去,朕养着这些大臣是做什么的,朕天天上朝,天天批折子,他们事事请示,朕歇了几天就说三道四,朕倒成了为他们做事的。”刘肇皱着眉头,一百二十个不愿意。
“皇上,你不是只有一个邓贵人,你还有其他妃子,不提先入宫的妃子,就是你后选的四位妃子你问也不问,皇上子嗣稀少,要多撒恩荫,广布恩泽,才好绵延子嗣啊。再说,皇上未宠幸的妃子在这宫里该如何生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