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皇上的面,她不能太后阴毒,于是轻声道:“皇上。臣妾来是想看看皇上,皇上己已很久没来看臣妾了吧!”
阴璃的话入情入理,刘肇一时语塞,竟是无言以对。只是看着绥儿,生怕她生起气来。(未完待续。)
她一番软语温存,刘肇的心早就软了,握着她的柔夷道:“绥儿的话有理,朕听你的,不过朕要绥儿跟着朕,那样朕就日日时时能看到绥儿。”
刘肇看着她因为害羞而蜷缩起来的身子,如一朵娇嫩的白昙花。昨晚的疯狂又涌上了心头,他知道绥儿的娇柔,却还是不止一次的占有她,那种心灵与肉体结合的快感,麻木了他的感官。看到绥儿醒来,长发慢慢地在床上移动,娇羞的脸宠如海棠花一般美丽。一种奇妙又熟悉的燥热已席卷而来。他也不说话,伸过了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手碰到之处,说不出的柔滑动人,已经忍不住,俯下了身子。他的气息喷了上来,身子热得如火炭一般,贴到绥儿冰凉的肌肤上,起了一层战栗。她轻轻地推了推他,低低道,“皇上天亮了——”但很快便吞没在他的动作之中——
绥儿低了头道:“承皇后娘娘的挂念,绥儿一切都好。”
第四天,刘肇终于上朝处理政务,朝臣们因为有了蔡伦之前的说辞也不敢再议论什么,事情便这样风平浪静的过去。十天后,回家与亲人分离的妃子被准请入宫,皇后阴璃安排了一切事项。这些事刘肇问也没问,甚至没有去看过那些妃子一眼,在他的眼里,世界上只有一个绥儿才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
刘肇对邓绥的宠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不仅一个月未到其他妃子宫中,便是绥儿来了月事,也不肯走,每晚一定搂着绥儿才肯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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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维持了三天。刘肇没离开西宫一步,没有批一张奏书,绥儿终于觉出了宫里不一样的气氛,于是将正在自己怀里的刘肇拉了起来,一边给他穿衣一边道:“皇上,绥儿陪你去看折子可好?”
刘肇刚批了几份奏折,心情正好。这几天绥儿日日跟在自己身边,有时候还帮着自己写批语,最令他满意的是,绥儿不仅美貌,而且才华超群,学富五车,比之那些天天在自己耳边之乎者也的大臣是有过之而不及。
“哦,看来邓贵人十分得皇上的欢心呢!”阴璃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又道:“皇上。马宫人的生产就在这几日,皇上是不是也该去看看呢?”
阴璃当然知道这是托辞是借口,但是她不能反驳,皇上是天子,是宫中女子的一切。她只得隐忍相劝。于是道:“皇上,小皇子刘胜已能背十首古诗了,那孩子聪明的紧,越来越讨人喜欢了。”刘肇心中一动,是啊,自己是很久没去看刘胜了,这似乎是不太应当,于是又尴尬的一笑道:“朕一会带邓贵人一起去看看。”
如此集智慧和美貌于一身的女子,自己是得了一宝,对绥儿更是依恋得不得了。他刚和绥儿调笑了几句,却听报说皇后来了,一愣,才想起自己已不知多少日子没见阴璃了。
“朕,朕明天去看看,问问银儿姑姑。”刘肇低了头,看着竹简上墨迹未开的奏折,突然感到一阵心烦,他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爱自己喜欢的人,怎么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如意,总是会随时敲响他的警钟,该去做什么了!他恨自己,为什么不一直等 着绥儿,一直等到她来到为止,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那将会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刘肇尴尬的一笑道:“朕政事繁忙。”
这一套说辞都是来之前想好的,而帮着她出主意的人却是她的姨母邓朱氏。自从绥儿入宫后,她就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中,皇上一个月不入后宫,只呆在西宫,这就是全体后宫的耻辱,即使如她,当年受宠,也未到过这种形影不离的程度。刘肇当时虽也常来自己宫中,却也没有放弃其他宫人,而且他日日勤政,从不会因为自己而忘国事。
阴璃上下打量了一下绥儿,她依然是一身素淡的衣衫,决不像她一样的大红大绿,她永远都是一种淡淡的色彩,便是这种淡,却吸引住了皇上的心,她头上只戴着一枝翡翠的步摇,绿意的盈盈。这一定是皇上恩赐。那种如夏天的绿草一般的绿色,却是极佳的翡翠。
许久许久以后,绥儿醒了过来,红烛还在燃着,她缓缓地移动了酸软无力的身子,身边的男子亦在梦中,眉目舒展,仿佛有种饱食后的慵懒。光洁白晳的脸宠,透着梭角分明的冷俊,温暖昏黄的烛光透过乳白色的半透明的纱帷落在他脸上,嘴唇紧紧抿着,没有帝王的高高在上,他也会有那种恬淡洒脱的孩子气,忍不住轻轻的推开他的手臂,他却搂得更紧,淡淡的笑笑,在他温暖的怀中,又沉沉睡去。
绥儿娇羞的点头,“臣妾不是说要陪着皇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