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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好,说吧!”
蔡伦回到了殿中,见邓绥已然坐下,皇上正在与皇后说着话,隐约听到了谎言之类的话,他轻施了一礼道:“皇后娘娘,臣昨天新制了一件锦袍,是用上好的丝线绣的,在光线下可以变幻成不同的色彩,娘娘可否出来一观?”他向着阴璃使着眼色。
“哦,那我问你,这欺君之罪,你可知道后果?”蔡伦的声音低沉,却有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曾几吓得几欲晕倒。
奉上来的香茶并没有引起刘肇的兴趣,以前说的来皇后宫品六安茶只是借口,只是安了阴璃的心罢了。但是他也没有想到阴璃会对绥儿赶尽杀绝,一直将绥儿推到无助的境地,这是他心疼不已的。
蔡伦这里插嘴道:“皇上,老臣可否问他几句话?”
“臣明白!”蔡伦大踏步走到了门口,却见到马宫人的身影在殿后的角落一闪,冷冷的笑了一声,问道:“刚才是谁要和我说话?”
蔡伦笑道:“皇上,一个太医罢了,何况,听说他为了邀功,故意在小公主的药里下了别的东西,让小公主一直病着,这样一个儿狼子野心之人,还够当一个太医的身份吗?”
“你说的话可是句句是实情?”
刘肇却是心疼不已了,只是自己君王,皇后又是六宫之主,此刻又是非常的时候,不便询问,便暗暗记在心里。也暗怪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不去宠爱绥儿,她在宫中的日子会是怎么样。
“嗯,蒙皇上挂念,绥儿一切都好。倒是皇上瘦了好多,也憔悴了好多!”绥儿也低声的答着,心中突的感到了一种委屈。
刘肇一愣,看了一眼吓得面无人色的曾几,对蔡伦道:“看看是谁,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朕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小,小人知道。”
申祥走过来施礼道:“是属下,申祥!”
绥儿忙打断她道:“不要胡说,一切都好的,皇上,女婢多嘴,莫要见怪了。”
绥儿大喜,忙跪倒谢恩道:“多谢皇后恩德。绥儿代赵玉谢过!”
这时阴璃脸色阴睛不定的进来,看了一眼邓绥。又看了看刘肇,心中叹了一声,没办法,自己是六宫之主,无论如何此事要隐瞒起来。不能让皇上知道,起码不能宣扬出去。于是道:“绥儿,我已问过宫中其他人,都说并未看到赵玉杀人,只是看她进屋,罢了,你先将她带回吧,这事,以后再议。”
他声音平静淡淡地说来,似乎一切都是合情合理,没有一丝破绽。刘肇没有想到事情处理得如此之快,更没有想到,竟会出了这么多事。只是对于郭锦的处理,他问道:“那个太医郭锦只是照顾不利,似乎不该是死罪,皇后此举看来不妥。”
一路上刘肇时而把头伸出辇轿问蔡伦为什么一定要叫他去长秋宫喝茶,皇后还留在清延宫里没有回去。蔡伦只道:“皇上少安毋躁,到了长秋宫,容老臣慢慢告诉陛下。”
刘肇刚要再问,蔡伦说道:“皇上,到长秋宫里休息一下吧,邓贵人也去永巷把赵玉姑娘接回来吧,想来她也受了些苦。皇上。臣有事和皇上说,我们边走边说吧!”说着拉了刘肇便走。
这时,站在殿门口的申祥突然说道:“臣禀告皇上。臣有事要和蔡常侍说,请蔡常侍出来说话。”
阴璃正在同刘肇说话,突然见他回来,又说出毫不相干的话,还用眼神意有所指,便明白了一二,对刘肇道:“皇上,臣妾出去看看,一会便回。”
“你说什么?你为什要说谎?”绥儿的眼中含泪,“我以为你们都是宫中的内侍,即便不是同一个主子,但是心同此心,理同此理,都是受苦之人,必有着一颗同情之心,却没有想到,你,还是说谎要害玉儿!”绥儿叹了口气,一双幽怨的眼睛看着曾几,看得他心中又是一阵的惭愧,嘴唇哆嗦着,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蔡伦清了清嗓子道:“曾几,你入宫几年了?”
蔡伦却慢慢地品着茶,一言不发,刘肇已问了几遍,他仍不语,直到门外的崔晃进来对着他耳语了几句,才笑笑道:“皇上,小公主的事皇后已处理得当,葬在城外,仍封为淑君公主,只是她年龄幼小,又是夭折,不能入皇陵罢了。至于马宫人,她受不了失女之痛,已在清延宫的后殿自缢身死了。太医院的郭锦照顾小公主不利,已经赐了毒酒。至于说小公主是被人害死一说,纯是出于马宫人对邓贵人的诬陷,皇后已将那个叫曾几的小黄门派了出去守公主陵。皇上看这么办可还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