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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忙道:“臣犬马之躯何足圣上如此挂怀!这几日确是失眠难寐,父皇和我母后的影子老在眼前晃动,我心中伤痛犹未可解,母后直到死时也未见到刘庆一面,我是心存遗憾啊……”说着嗓音便有些嘶哑哽咽。
李郃忙道:“多谢娘娘,那老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肇笑道:“你该得此的,朕还觉得不够呢,只是卿家该当为国多出些计策才好,不能总是躲在幕后,朕有意提拔你当个御史如何?”
绥儿悄声而入,顿觉一室清香。眼前一亮。她并未特意装饰,只穿了件淡黄色的流彩暗花云锦装,颜色干干净净,竟显得她的肌肤雪白。头上梳着流云髻,暗合着宫装的花纹,头上的金镏色流云步摇。随着她的走动而晃着,虽不招摇,却更显得她的体态纤细合度,光彩耀目,连李郃都不尽心中暗叹,真是丽质天成,明艳不可方物。
刘肇也是无奈。本来想要劝劝兄长,不要只一味的伤心,有了几位亲眷岂不是好事?却谁想他越说越是伤心,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听到绥儿来了,刘庆的心里一抖,拿着的茶盏差点掉到地上。他好久不愿入宫,便是因着绥儿,想见又怕见,也只能是心中想想,便索性不想不见。但是此刻绥儿来了。他又是无论如何也躲不了的,只得长叹一声,盯着门口。
“娘娘说哪里话,我没有不高兴,只是这几日心情不好,实在是食不下咽,寝不安眠,还请娘娘不要见怪。”
他吃了一口道:“好,味道合宜,娘娘的手艺可称上佳。”
刘肇点头道:“先生既如此说,朕还有何话讲,望先生多为刘肇出谋而断。”
“也罢,随你!只是朕实在不知,这大用指的是什么?”
两人坐好后,李郃说道:“皇上今日所说,似是有如神助,几句话让那些臣子都无话可说,自皇上登基以来,少有如此犀利之言语,臣今天是真心的佩服皇上!”
刘庆见他们行礼,徐步下阶,亲手挽起二人说道:“皇兄看来气色还好,不过瞧着眼圈发暗,昨晚没睡好吧?”说着便进了殿,吩咐道:“来人,给王爷和李大人上茶,赐坐!”
她似是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刘肇和刘庆同时吸了一口气!(未完待续。)
李郃拉了一把刘庆,说道:“清河王爷,你却是太过失仪了,皇上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分上,对你,对故去的敬隐皇后。都已是人至义尽。你再在君前哭泣,有失体统。”
刘肇听得仔细,还不时点点头,但是这些意见他却没有当真,他召刘庆前来,并不要他办什么政务,只是想安慰他,话一下家常,长久未召见,也要很多话要和这个兄长说说,政见倒在其次,于是沉吟道:“你这个条陈很有可取之处,可以写出来,朕令众臣议一下,看看如何做才好。凡事兴一利,必生一弊,也不可偏执,以为既生弊又何必兴利。权衡一下,也未为不可。你虽是朕的兄长,本可以养尊得优,却还常为朕的天下担心,这才是真正的兄弟,真正的能臣。”
刘肇笑道:“你还算是知趣,让绥儿进来吧,她的一番心思,朕怎么能置之不理!”
刘肇心中也颇有些伤感,但是有朝上已说过那些言语,此刻也只得按步说下去道:“朕心里也是难受,但是人已故去,多伤无益。皇兄不比朕,总爱伤春悲秋的,这种性子可怎么好?要不明儿朕随你去樊翟泉拜祭,以慰两位贵人的在天之灵?”
清河王心里正自难过,哪里有心情去吃菜,只听她说了,便夹了几口吃入嘴中,却食不知味,只应付道:“娘娘的手艺确实是好。”
刘庆黯然伤感,颤着声气道:“臣是自叹命薄,不能自白于母后罢了。”
刘庆和李郃来到德阳殿的天井下时,一眼却看见刘肇立在殿门口候着自己。刘庆和李郃浑身一颤,向前疾趋几步,行三跪九叩大礼:“臣刘庆,臣李郃恭叩皇上金安,万岁,万万岁!”
刘庆低头道:“皇上,这其实是李先生教的。他只是未对皇上直说罢了,臣虽愚钝,却也知天下是我大汉天下,若是我不尽心,还有何人尽心。先生虽未对皇上说,对臣说也是一样的。明儿早朝,我便写条陈上来,与众臣议议,这虽表面上看是小事,久而久之。但是大事。皇上还是三思啊!”
李郃道:“朕是末吏。总不在朝中说话,若多说实是不利,而清河王是皇上的兄长,说话自然比老臣要重得多了。所以有些事,还是请王爷多劳了。皇上也不必介怀。这些都是一样的。”
正说着,车青进来,禀道:“皇上,邓贵人听说陛下下朝了,带了果品点心,还有几样小菜,请陛下品尝呢,如今在廊下等着。听说王爷和李大人在此,便要回去。奴才琢磨着该回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