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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他说的那个人不是嫌疑犯。”
“嗯?”老胡狐疑地看着郑含。
郑含有点尴尬地道:“我一说你就知道了。那个姓肖的孩子,其实是《城市日报》马记者的表弟。马记者有心要抢独家,知道韩金发有迷信的毛病,所以就串通她表弟来演这么一出戏……”
“哎哟!”没等他说完,老胡就露出了一副牙疼的表情,“这些记者,真是存心添乱!行了,我知道了。”便又将刚记在笔记本上的肖姓大学生给划去了,嘴里忍不住还在嘀咕,“这些孩子也真是的,不好好学习,出来演什么神棍啊!”
这时候的肖易明同学正和马晓南坐在前往*县城的客运巴士上,没由来耳朵里就窜入了一股怨念。
“你那是什么表情?”马晓南努力压抑住想要呕吐的**,痛苦地问。
“好像刚才有人在说我坏话?”肖易明掏了掏耳朵,转头盯着马晓南,“是不是你又在骂我?”
马晓南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老胡问:“除了那位高人,近日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大家想来想去,纷纷地摇了摇头。
老胡烦闷地叹了一口气,只得先结束这一轮问话。复走回去问郑含有无补充,郑含也摇了摇头。本来嘛,两人的死因都是一目了然。
“不过……”郑含看来看去,一脸疑惑。
“怎么了?”
“吴梅的死亡现场和谢欣华的车祸现场一样,都没有留下那三个字。”
“啊,是啊,”老胡也觉得有些奇怪,冷嗖嗖地道,“下不来……”
仿佛就是回应他这句话一样,地上水泊一样还未凝干的鲜血忽然缓缓流动起来,慢慢地,慢慢地,形成了一笔一划。最后一点血红血红的,像一大团半凝状的胶水。
老胡倒吸了一口凉气,机械地读出那已经映入了每个人眼中的三个字。
“下!不!来!”
一刹那,整个别墅都被诡异的阴云笼罩了。每个人都呆呆地看着那三个血字,好像双脚都被钉在了地上。老胡和郑含就在尸体旁边,斗大的血字几乎触及到他们的双脚。一滴冷汗从郑含额头滑落,他才僵硬地挪了挪脚。
老胡到底是个老刑警,还有几分理智。吞了一口口水,干巴巴地道:“现场的照片多拍一些,先把尸体运回去。”
过了许久,才听见咔嚓咔嚓地拍照声。
老胡又叫了一声,终于有两个胆子较大的勉强过来,帮郑含将韩氏夫妇的尸体收拾上车。
“小郑,”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谢欣华的车祸现场果真没有这三个字?”
“没有。”其实这话应该问他们出现场的警察,不该问他这个法医。不过郑含还是配合地回答了。这会儿,大家的头脑都有点混乱。
“解剖室里呢?她的尸体或者周围没发生什么异常?”
郑含也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了。回想再三,还是犹豫地道:“至少我从警局里出来的时候,她仍然是挺正常的一具尸体。”
老胡回头看了看部下们,一个个脸色都还僵硬着,几个新来的小朋友干脆白里透青了。自己也不由得心里发凉地叹了一口气:这大约是他二十多年的刑警生涯中,最糟糕的现场经历了。
忐忑不安地回到解剖室,幸亏谢欣华的尸体还老老实实地躺着,并没有发生诈尸之类的恐怖事件,也没有一滴血流出了不该流出的形状,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有人道:“看来谢欣华果然跟那三个字没关系。我们本来一直以为张娜、卢小青、谢欣华,还有吴梅都和那三个字有某种关联,现在需要调整一下侦察方向了。”
郑含摇头道:“现在还不好说。谢欣华死于车祸这是肯定的,但是车祸怎么发生的却很有问题。她们四个死得都很古怪,是常理难以解释的。”
老胡不无赞同地点了点头:“张娜被人谋杀了,卢小青自己杀死了自己,谢欣华出了意外,吴梅和丈夫同归于尽……如果她们的死都是同一个凶手造成的,那这个凶手不仅仅是在杀人,简直就是把杀人当成了一场别出心裁的游戏。他(她)十分享受她们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