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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笑道:“皆是父汗英明,三军武勇,否则纵有良策,也只得如袁应泰般,徒呼奈何。”
在皇太极的带领下,溃退的建奴纷纷转身,随着正黄旗、正白旗的援兵杀了回去。
龙吟虎啸,气壮山河,英雄豪气,杀声震天,如林而进,苍龙蹈海,万军振奋,挥戈高呼:“死战!死战!死战!……”
赴水火兮敢迟留?
雅巴海高声应诺,分兵两处,一部向着北岸溃军而去,一部渡过浑河浮桥,向南岸溃军压去。
随后火铳手在战车后稳步推挤,一排排火铳不停鸣响,将武勇凶恶的建州军打回原形,纷纷溃退而逃。皇太极再也控制不了大军,被簇拥着不甘退了下去,哀叹这纵横无敌的八旗健儿,竟也如此狼狈。
再说,沈重一个草民,如宦官一样的监军,也算是重臣,啊呸!
皇太极不知道杀了多少部下,勉强维持着大军没有崩溃,将每一分力量不断投入进攻,然后变成防守。
浑河北岸,天命汗遥望着摇摇欲坠的沈阳城哈哈大笑,夸赞着皇太极谋略无双,竟然一举建功。
皇太极鼓动着,威逼着,连连杀人立威,催动起一波波攻势,皆如巨浪汹汹而来,却在明军刚劲的礁石巨岩上,砸个粉碎,化为血水。
明军伤亡越来越多,阵型也开始稀疏,可是仍然悍不畏死,如同蛟龙入海,在茫茫大海中翻滚舞动,带起无数血色泡沫,便又一头钻进大海,继续翻江倒海,不死不休。
朱由校摇头说道:“熊廷弼主守,沈重也反对仓促进兵,此二人皆知兵事,不可不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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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令明兮赏罚信。
干犯军法兮身不自由。
杀尽倭奴兮觅个封侯!
一万铁血川兵和浙兵,呼啸着,欢呼着,踩着敌人的尸体和血肉,如林而行,不急不慌,烈烈雄风如铁,万声高歌,传至四野,震动云霄。
西尔泰、郎格、敦布达哈、木布、禄汪领命,带着五千正黄旗勇士,如汹涌黄河,涌向浑河南岸。
皇太极纵马高呼:“雅巴海,你领两个牛录的大汗亲军为监军,敢再溃退者,杀!畏战不前者,杀!作战不力者,杀!”
皇太极领命,也不推脱,心急火燎带着两旗五千铁骑,疾驰增援。未至战场,便看见前方浑河两岸,数千正白旗勇士豪勇不再,溃散奔逃,哭嚎挣扎,如同丧家之犬,黑压压一片向自己跑来。
建州诸将皆是大笑,远远瞧着在万军中厮杀纵横的贺世贤、尤世功,一个个志得意满。
朱由校撇撇嘴,说道:“袁应泰又奏请军饷粮草,李尚书请发内帑。自先帝听了尔等建议,力行新政,诏罢榷税、矿税,撤回监税宦官,内帑已无补充,尔等可有良策?”
大海之上,虎狼水师,海商还不是束手投降、任人宰割,如何给你证据。若是有本事消灭定边军的水师,还用得着找你么,直接揍之即可。
天命汗拍着皇太极的肩膀笑道:“攻奉集堡、虎皮驿、王大人屯试探虚实,而后诈败溃逃以骄明军大将。发兵沈阳围而不攻,故作怯懦畏战,不敢攻城而使敌将轻慢。又以轻骑骚扰,激怒贺世贤追击入围,引诱尤世功率兵来救,再里应外合断其归路。围点打援兵困陈策、童仲揆于浑河,一战而败李秉诚、朱万良。哈哈,吾儿有孔明之智也。只等困死贺世贤、尤世功,全歼陈策、童仲揆部,攻下沈阳,老八当为首功,我必重赏。”
礼部尚书史继偕说道:“不说沈重兵事如何,江南民众数次联名上奏,定边军水师如同海匪强盗,肆虐于海上商路,抢掠海商百姓,请天子为民做主,申斥制止。”
韩燝怒声说道:“沈重不顾辽东大局,畏战退守海岛。前些时候还纵兵威吓沈阳,致使军民死伤甚重,如此无人臣之心,飞扬跋扈,藐视朝廷,乃奸佞小人也,请陛下降罪罢之。”
上报天子兮下救黔首。
皇太极拔刀而喝:“大汗十三福盔甲起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建州八旗何时畏战怕死,大金的勇士们,随我死战,将敢于与我八旗争锋的明军,化为灰烬。杀!”
朱由校气道:“朕就怕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别说本钱,就是利息都得搭进去。”
你还有脸要证据,若非不能出卖万安万公公,今日就非逼着你打开内库不可。谁不知道沈重劫掠所得的金银财富,如流水一般入了你的内库,你就是坐收贼赃的主犯。
朱由校惶恐起身而立,指着呆若木鸡的群臣,气得浑身哆嗦,喘着粗气问道:“好一个三路合击,奴酋不复前勇,十八万大军一举平辽,真是丰功伟绩,朕心甚慰啊。冯三元,你既然为辽东作保,就去诏狱等着袁应泰大人吧。朕实在悔恨,听了你们的建议,罢了熊廷弼的辽东经略,如今思及沈重所说,人在则辽存,人去则辽亡,真是追悔莫及啊。宣召,八百里加急,起复熊廷弼!”
朱由校犹疑道:“熊廷弼今日上疏,极言辽东可守不可攻,袁应泰可平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