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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曲也觉得有着可能,“过去看看?”几个人里就属司马鹿鸣武功最高,不知不觉中已经惟他马首是瞻,把他当领头人了。
姜曲笑道,“若不是你,说不准我们还在被追着跑。”
褚斑点点头。
退是不能退了,他们一路走来就看到一条小道,这一退只能退往连接道观的洞口,那些鸟若是堵在外边,他们势必没办法去找其余的珠子,所以只能往前跑。
姜曲笑道,“你不觉得这方法很好么,他们一吃痛或许会恢复正常。”
长生静下来仔细听,确实也隐隐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想起方才钱如月直嚷着要找水源,“钱姑娘会不会找水喝了?”
第一颗珠子也是多得他的提醒才这么快找到的,他虽自谦,并不觉得自己想到的有多深奥。但这么大的地方只给了东南西北的提示,若凭她的脑子,也只能盲目的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找。
姜曲揉了揉褚斑的小脑袋,“听说西南的部族巫术和医术都十分厉害,你该不会懂医术吧。”
司马鹿鸣点头。他们穿过那树木之间的夹缝,顾长生和褚斑身形瘦弱,这时候就发挥了娇小玲珑的便利了,侧着身子通过夹缝毫无阻力。
司马鹿鸣面无表情道,“我说过我是来拜师不是来玩的,你从小娇生惯养若是经受不住就不要跟来,既然跟来了,我不求你能帮我至少不要给我增添麻烦。但从出门那时候算起到现在,你有哪一回记住了,你若不是姨母的女儿,我何必对你多番忍耐。”
长生只觉得不是,那钱姑娘脾气任性倒是真的,可心智不像那般脆弱,自打进到这个地方,就有太多古怪之处了,她倒觉得那钱姑娘比较像是撞邪。
司马鹿鸣淡淡的瞟一眼,抓着树干爬到了高处,这些树虽然长得挨近,但越到高处,树叶虽是盖得一层又一层的,但只要拨开就会发现缝隙和空间也多。他身子灵巧的越过树枝跨到另一侧,从上头跳了下来。
那也没办法,总不能真丢下钱如月一个人不管不顾吧。话少的褚斑指了指左边的方向,“那里有水声。”
姜曲苦笑,明眼人都看得出那钱如月是想要司马鹿鸣留她,他却是火上浇油。钱如月越走越远,解铃还需系铃人啊,姜曲过去劝道,“我虽也受不得那姑娘的刁蛮任性,但她好歹是姑娘家,她要面子,就给她面子把人安抚了再说,毕竟我们首要是要找到珠子,你也不想找完了珠子还要折回来找她吧。”
钱如月红了眼眶,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奚子虚的毒舌怎么挖苦讽刺都没见她哭过,就被司马鹿鸣说了几句,眼底便是水汽蒸腾。站起来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姜曲过去想拦下她,让她别这么冲动行事。
钱如月压根不打理她,即便她想理也没办法理,那些鸟全把她当眼中钉把她当成了目标啄咬。
司马鹿鸣一意孤行道,“那河水会生出幻象迷惑心智,只要不看就行了。”他走了过去,临近水面时闭眼不看,伸手在河下摸索,捞出第二颗珠子。
姜曲道,“希望一会他真能恢复,否则就我们三个,这种邪乎的地方我可是不敢闯了,宁可留在原地等时间到了让玉虚派的弟子把我们弄回去。”
他把石头扔了出去,正好扔中了司马鹿鸣的胳膊却是见他依旧没有反应,长生不禁有些失望,谁晓得却是错有错着。那颗石头在反弹落下时掉进了河里竟把司马鹿鸣在水中的倒影给打散了。
只感觉劫后余生,松了一口气后,跑了这么久引起的心率加速和两腿发软的症状好像突然变得强烈了起来,长生直接瘫坐到地上休息。
褚斑做了一个投掷的动作。姜曲还是不明白,“你想扔这块石头?现在可不是玩的时候。”
姜曲吃惊,“你还要过去啊,我虽是有意拜师,但没先过入门的试炼这般的惊险。若是知道入着太虚仙境要弄得自己一身是伤,我未必愿意进来。还是小命要紧,别过去了,你若是又被定住,我不知道再扔石头还会不会奏效。”
是么,顾长生看他跃跃欲试的兴奋,很想问他是不是想报方才因端木惟真没把方法告诉他让他卡在树与树之间出了洋相的仇。
身后已经开始出现鸟鸣声,姜曲上前去扶起钱如月,司马鹿鸣一个箭步,长剑一挥打下一只从后边追上来张开长嘴朝钱如月面目狰狞咬过来的鸟。
姜曲摆摆手道,“我小时候最喜欢玩弹弓,射东西可准了,射花射草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况现在目标还这么大,放心吧。”
司马鹿鸣冷着声音道,“那么我明明警告过不要碰林子里的东西,你却只是当耳边风,还连累了我们,你又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他拉下衣领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差一点以为肩骨就要变形了,“痛死我了,还以为会被那两棵树夹成一根筷子。”他看向司马鹿鸣,带了点幸灾乐祸的笑,只有他一个人受此酷刑可不公平。而司马鹿鸣和他的身材差不多,他摁了摁手指关节,“一会你若是被卡住,我帮你,定会很快出来的。”
经他的解释,总觉得什么都变得清楚明了。“你懂得的真多。”
褚斑用力朝着司马鹿鸣的方向将石头掷出,可惜人小力气也小,石头没砸中目标就落下来了。姜曲突然明白了意思,捡起地上的手头,也朝着司马鹿鸣瞄准。顾长生惊道,“你不会想用石头砸他们吧。”
姜曲道,“雾气只能挡住一阵。”
鸟的数量实在惊人,而他们只有五个人,每个人一双眼顾得了前边顾不上后边,那些鸟若是具备人的智慧,直接用包抄的战术,真是挡也挡不住的。
她想飞禽走兽的嗅觉应该要比人灵敏,刚进林子时它们就因为嗅到陌生的味道飞下来查看的,钱如月摘下果子时也没见那些鸟儿阻止,是她吃下果子后那些鸟的“报复”才开始的。
一只鸟乘风从钱如月身边擦过,直接在她手臂上留下一道伤痕。钱如月本来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测试,可她如今见血了就表示这些飞禽是要和她来真的了。
若是没有问题,他至少也该应一声表示安全。
顾长生朝钱如月的衣服看去,突发奇想道,“钱姑娘,快把外衣脱了。”
司马鹿鸣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停在原位,自己则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想查看是怎么回事。他走到钱如月的身边,注视着她的脸却是见她如灵魂出窍了一样,站在眼前的好像只有一个摆出了笑脸的躯壳。
钱如月道,“这些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攻击起人来!”
他们让跑她就跟着跑,让停她就跟着停。
她也就是碰碰运气。
司马鹿鸣闻言,倾过身子去闻那草药,果真觉得鼻前一阵清凉的气味,很是提神醒脑。司马鹿鸣道,“谢谢。”
钱如月临水站着,双手垂在身子两侧盯着河面,想来司马鹿鸣的话对她打击还真的是很大,连他们走近的脚步声她都没有察觉。姜曲道,“一会和她说两句好话吧,女人很好哄的。”才要传授他几招心得。
因为雾气阻碍的不单只是鸟的视线,就连顾长生也感觉眼前的事物并不清楚了,她猜想其他人应该也有这样的现象,果然就看到钱如月被地上的树藤给绊倒。
一只鸟突然就从左方越过司马鹿鸣的防备朝着顾长生飞了过来,长生闭眼本以为是躲不过了,谁晓得那鸟并未伤她分毫,反而从她身侧飞了过去去攻击钱如月。
姜曲笑道,“我家是给人看风水的,所以懂得一点皮毛。”
司马鹿鸣身子一晃,跌坐到地上,他摁着两边太阳穴摇了摇脑袋想集中涣散的精神。只等手脚恢复力气后,用剑将钱如月的倒影给打散后,抱着她倒下的身子回到顾长生他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