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崇祯皇帝 王占君 1582 字 1个月前

一朝帝崩逝,富责转眼空。

残灯对孤影,难忍放悲声。

“看光景妈妈并未写完。”魏忠贤也觉伤感。

“我不甘心哪,为了天启皇帝,我是煞费苦心,只说是有他在,我这后半生富贵荣华享用不尽,谁知他才二十三岁便英年早逝,抛闪得我只是一场梦,崇祯继位,还不知我能否得以善终。”

“客妈妈,你未免过于悲观。想这大明朝朝堂之上,多半数官员皆是老夫的同党,谅他崇祯也撼不动我分毫。”

“此一时,彼一时,树倒猢狲散,人们都会见风转舵,崇祯那里嘴一歪,你那些同党还不马上顺过去,你这胳膊终究也拧不过大腿“崇祯对我没有坏感,决不会如你所说。”

“此人城府很深,内心的好恶掩饰得巧妙,即便是他身边的徐应元也看不透他的心思。”客氏给他致命的一击,“实话告诉你,你所进献的四春美女,崇祯表面上愉快地收下,实则他连碰都没碰,给你的都是假象。”

“果真这样?”

“老身在宫中这许多年,还会有几个眼线的。”客氏敲打他,“小魏子,你的好日子没有几天了。”

魏忠贤被客氏说得心也悬起来:“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俗话说急流勇退,明天咱家就向崇祯提出辞去所有职务,告老还乡,离开这是非之地。”

“怕是你心口不一,舍不得放下这炙手可热的权力。”客氏自言自语地说,“倒是我该离开了。”

“你是真心?”

“老身只求能活命足矣。”

公元167年的九月初一,魏忠贤故意迈着老态龙钟的步履,挪蹭着上了金殿,跪倒后叩过头说:“万岁,奴才有一个请求。”“厂公有话只管讲来。”

“奴才年事巳高,身体巳不做主,东厂公务繁重,实实难以胜任,乞请辞去东厂总督一职,望万岁恩准。”

“怎么,朕刚刚即位,你就要撂挑子。”崇祯满含责怪之意,“这是想看朕的笑话呀!”

“奴才不敢。”魏忠贤再叩首,他从内心里全实放不下手中的权力,他把告老还乡,改成辞去东厂总督,为的是试探崇祯的态度。他担心自己告老,崇祯顺水推舟批准,他不就得滚蛋了。而今试探一下,若崇祯决心抛弃他,他还可以采取行动,铤而走险干一场,或许自己登上帝位也未可知。“万岁爷,奴才委实已年迈体弱,不能胜任。”

“这样吧”崇祯斟酌着词句,“金殿之上多有不便,朝散以后,你到朕的御书房来一趟,有话和你说。”

魏忠贤一下子如坠五里雾中,他猜不透崇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能应承下来:“奴才遵旨。”

一旁的徐应元也感到莫名其妙,什么话还不能在金殿上讲,这个皇上如今真的让人难以琢磨。

一刻钟后,魏忠贤步履蹒跚地进入了御书房。徐应元不敢跟进,只能贴近窗户屏神静听。曹化淳进院看见徐应元偷听,赶紧缩回身子。

魏忠贤跪地叩首:“万岁,奴才遵旨前来,请圣上训示。”

“魏厂公啊,你知道先皇在临终前,向朕交待了哪些话吗?”

“奴才不知。”

“先皇执着朕的手言道,皇弟即位之后,若要坐稳龙廷,有两个人必须依靠,万勿嫌弃。”崇祯故意卖关子你猜先皇说的是哪二人。”

“此乃皇家核心机密,奴才怎能猜得到。”

“先皇言道,张皇后他的发妻,一定要善待。有她辅佐,后宫安稳。还有就是魏厂公你。”

“奴才我!”魏忠贤有些茫然。

“先皇说,魏厂公忠心耿耿,执掌东厂并任总管多年,朝中皆是你的门生故旧,大事小情一呼百应,有你保驾,朕可稳坐大明江山。”

“先皇这实在是过誉了,奴才实不敢当。”魏忠贤有几分得意,“不过奴才的忠心天日可鉴。”

“朕相信你的忠贞,也不把你当外人,把先皇遗旨全都无保留地告诉你,朕还要靠你扶保朝纲。辞职之说你收回,一心一意做你的总督。”

魏忠贤已是老泪纵横,哽咽着:“万岁如此眷顾,奴才得遇明主,敢不肝脑涂地以报皇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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