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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苏桓以为此次泉州之行很容易,可以为手下兄弟们谋一个正经出路,他这才接受了宗族的邀请保护本宗的兄弟苏晓赴任。谁承想出了这样的事情。谁的家中没有老小,陪同苏晓去泉州已经让给他失去了四名手下,如果苏晓真的能够在泉州站稳脚跟,这无疑是最理想的结果。可惜,苏桓现在明白过来,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苏晓如果不改变初衷,恐怕最终的结局仍旧会是不归之路。
叹息一声,钱裴开始为难,那可是当朝宰执贾似道,他手中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一幅字帖。可这幅字帖是钱裴的心头肉,钱裴有祖上传下来的北宋四大书法家之一蔡襄的行书字帖,但这幅字帖在自己手里失去,钱裴真的不愿意。
苏桓没意识到苏晓在说到不错两个字的时候口气有些重,他继续提出疑问:“那为何我等却半路被劫杀?难道三郎看不出,那些人明明是官军,若是海寇怎敢在泉州湾杀人越货?何况我们还有官方身份,这可是杀头重罪。而且...我们也没有什么钱财可言,此次明显是针对我们在杀人灭口,沿途的官驿肯定有对方的眼线,因此,泉州市舶司不简单,很难......”
这是娱乐时间,大宋的城市是不夜之城。
......
苏桓突然发现苏晓变了,变得有些寡言,但同时,有一种莫名的严肃感。一次生死,那个温和柔弱的书生苏晓消失了,高瘦的身躯愈加挺拔,眼中充满着一种自信,只是偶尔,苏桓还可以在苏晓的眼中看到一丝忧郁。
苏晓突然昂起头,他的眼中闪现出凌厉的光芒:“相公不敢杀...我敢杀,而且...必杀之!”
父子三人也明白钱裴的难处,这时苏晓站起身躬身一礼:“师公不用作难,可以想想哪里有名家之作,伯父与家父可以金银换取。”
苏晓喜欢这种自由,也需要这种自由。
顺着繁华的杭州湾进入钱塘江,临安正是小雨时节。
东晋文学家孙绰在掷地有声的《天台山赋》中描绘道:“天台山者,盖山岳之神秀者也”,“穷山海之瑰富,尽人神之壮丽矣”。诗仙李白也曾高吟“龙楼凤阙不肯住,飞腾直欲天台去”的向往之情,并在天台山结庐而居,还留有太白读书堂的旧址。
这个苏晓如果真的完成蜕变,如果不再去泉州做什么提举市舶,也许...能够值得追随一生。
苏桓受伤了,他强壮的身体明显弱了很多,尽管受了伤,可曾在海上做过水手的苏桓当时还是凭借自己超强的泅水能力顺水而下。随后和苏晓一样,他被一艘渔船救起,经过一段时间的养伤,苏桓千里跋涉苏桓回到台州。至于其他人,苏桓也没有消息,估计活下来的机会微乎其微。
天台的景点也各有特色,可概括为古、清、奇、幽四个字。赤城栖霞、双涧回澜、华顶秀色、琼台月夜等被称为天台八景。山系天然成趣,别具一格、各擅其胜,美不胜收。景致以石梁飞瀑、华顶归云为最。
自南宋于临安为行在,为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商业的繁荣创造了条件。人口的增多让都市经济的繁荣,不仅超越前代,呈现出现代化的繁荣,而且绝对居世界最前列。
书童还好说,那是苏家的奴仆,适当赔偿即可。问题是四名效用,尤其是那名书官吏,穆先生是被指派给苏晓的官方人员,无疑又是很大的麻烦。
这无疑是最自由,也是最放纵的时代,相比整个处在黑暗的世界其它诸国,这是属于大宋的时代。
“何解?”苏晓问的极其简单。
苏晓微微一笑:“难道泉州就没有了王法?还是不是朝廷属地?有多难?”
“三郎...真的要再赴泉州?依我看,有相公这层关系,三郎还不如改任它地。”
名义上废弃,实际上,两浙路市舶司还是存在的,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朝廷缺钱,也要和贡使往来,不过是换了一个名字而已。抽解执事官仍旧存在,就是换了一个行在市舶务的名目由转运司提督诸事。
就在这时,一名童子跑到门前:“太翁,桐柏宫主持玄晔真人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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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桓竟然奇迹般回来了。
宋给人冲击最大的不是宋词,那仅是继唐诗以后新的诗歌式样。真正令宋人兴奋的是他们的城市生活,这是一种商业化城市生活,一种快活、享乐、放纵的农耕文明的城市生活。
时间已经不早,在苏晓带领下,五人找到一家还算干净的邸店,简单吃过晚饭,整个临安城已灯光闪烁,丝竹声铮铮入耳。
“三郎可知,以前提举福建路市舶皆是三年一任,为何现在却是连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