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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时辰之后,学生三人给二爷答复!”
这样可做吗?”
能开玩笑就是好事儿,收起了对地图的关注,李大成就开始目不转睛的盯着桂福晋宛如了,这女人委实不错,虽说看上去瘦弱一些,但该大的地方一点也不打折扣,尤其是脚下那一双天足,李大成不知道面对一双畸形的小脚该怎么做事儿,无论是孙家丫头还是桂福晋宛如,在这一点上都是符合他心意的。
桂贝勒爷不点名,就说明这人的身份不是三人能知道的,跪完了桂顺,这三人有开始转头拜李大成了。
李大成这边只顾计策了,却忘了女人善妒一词儿是怎么写的了,无论刚刚他有多体贴,也无论专注的男人多有魅力,李大成这种不管不顾,却是惹来了对面女人汹汹的妒意。
与孙家丫头一样的话语,再次触动了李大成的心弦,李大成的身体正是青春勃发的年纪,心思在身体以及王亭祥的药膳作用下自然杂乱了许多,男人最是薄情这话不假。
“去吧!”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学生王勇钦、周帧、陈邦瑞见过贝勒爷!”
天赐的好计到手,李大成自然是兴高采烈的,这样的水势淹不死人,也淹不死京津附近的高粱,这时候玉米还不是很普及的,下面的乡村在这一季种的大多是高粱这种耐水、耐盐碱的作物,这一计很明显就是专门为洋鬼子准备的。
大沽失守,海路粮道已断,漕运关系京津命脉、直隶命脉,今秋直隶粮食歉收已成定局,海路短期难复,直隶、京津百姓的命就在你们手中了。
然后借助桂顺之力,李大成要促成对运河的修整,战争只是一时的,长远之计必须要有,李大成以后的基地,就在山东、直隶一带,具体是什么地方,以后还要斟酌的。
此事能做吗?”
“免了!
打发走了三人,李大成瞅了一眼楞噔噔的桂顺,显然刚才说的什么这厮一点也没听明白,或许他只是不操心而已。
李大成跟桂顺一行坐的漕船,也是经过曹老二曹宝初改装的,船舱很大、卧室、会客间都有,一应家具也是在京城选的好东西,扶着软绵绵的桂福晋到卧室歇着,现在叫桂顺过来,桂福晋这边要难堪的,安慰了一下之后,李大成卷起桌上的地图,也上了小船。
“哟……都说姐儿提起裤子不认人,我看你们男人才是呢!
桂顺的想法还是有些天真,能在这个时候投奔振威军的人,不是专业对口,就是那些压抑不得志的,而朝中的这部分人都可以算是人才的。
“不能!即便能,这些粮食也会被洋鬼子掠走!”
舒坦之后,李大成也不忘使坏,一句桂顺来了,立马让桂福晋宛如慌了神儿,可软绵绵的手脚,怎么也不听她的使唤,情急之下的宛如,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凤眼,就开始无语的央求了。
之前我与贝勒爷的法子是堵上海河水域,通过津沽的河水倒灌来增加运河的水量,此法是否可行?
“成了!说来也巧,有几个穷京官是专门研究河道图的,对于南北运河、京津水网他们门清儿,人在前面的船上,这就让他们过来。”
“那不就结了,你们三人将需要开堤的地方标注出来,如何开堤你们拿主意,贝勒爷只要结果。
想起了孙家丫头,李大成也就想起了孙家那一家人,也不知现在孙本武的心思变了没有,这次去津门,孙本武可以用一下的,于培河不正是做谍报的不二人选吗?
“你叫周帧是吧?不错!我来问你,洋鬼子的大军到了,津沽一带的百姓,能安然的秋收吗?”
“可以了!”
能考上进士的人,多少还是有些机变的,比如说周帧口中的洋鬼子,比如说他的反应。
软糯糯带着浓浓情意的一声吴侬软语,直接就能把人给喊化了,李大成也很是受用,定睛在宛如的脸上,他也露出了一丝坏笑。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津门北运河、南运河一段水量是足够的,但山东段跟京城一段,水量却有些缺乏,此事你们三人有什么法子没有?
“二爷,这京津一带的河堤,朝廷有严令不准开掘,此事……”
再就是海河流域在津沽一带的桥梁,也要想法子断掉,一事不劳二主,你们也斟酌一下。”
“牲口!你就看着作践我吧!”
“好!
还是这周帧,三人之中王勇钦的年纪大一些,也圆滑一些,李大成看着王勇钦刚要开口答应,周帧却出来挡驾了。
“战事紧急,贝勒爷是钦差,此事可做!不要管朝廷的政令了,津门失陷危及京师,再大的代价咱们也得付出!
“桂顺来了!”
不得不说这圆滑之人的话,听着就是受用,与周帧硬呛呛的言语相比,圆滑的王勇钦说话比较让人爱听。
“二爷,此事怕是很难立竿见影!
弃官不做,做一些封疆大吏的师爷、幕僚这事儿,对一些闲职京官来说,也是一条一步登天的捷径,他们本就有功名在身,有了封疆大吏的一句话,这些至少可以少熬十几年、几十年、甚至是一辈子,一步登上他们想都想不到的肥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