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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兄且去罢,有事时须立即报我。”梁文真笑着挥手道,“我这个做总经理的,也须勤勉做事,以身作则,严于律己,否则各兄弟怎会信服呢?”牛仁连连点头,作揖拜别。心中忧虑既除,自然是意气风发。梁文真整理洗漱好,便领着许凡、蔡炎,去工地、药铺四处奔忙,为将来的大好前程,努力奋斗,奋斗。
“我海外乡下,各行各业生意竞争激烈,人人皆欲做富家翁,却相当不易,成功创业的多,失败破产的更多。虽则蛇有蛇道,鼠有鼠路,生意门道极多,但因竞争充分,须得有前无古人的奇思妙想,极高的点子,或可突围而出。当然,如有巨万银两,资本运作,也可大鱼吃小鱼,把他人的生意抢过来。”梁文真端起杯子,喝茶润喉,继续侃他来自未来的生意经。
还未进入梦乡的梁文真,仍在思虑公司经营事项,想到最为迫切的,还是药店方面。由于青蒿提取液的卓越功效,华夏公司的药店已经将东京市场几乎垄断,赚了不少,但其他地方的开销也不少。药店还须扩张,有必要实施全国连锁的计划,虽目下受资金限制,却有必要未雨绸缪。而玻璃拍卖的场所还未寻到,如何营销,是否需要增加些噱头,还须筹谋。辗转反侧,思量再三,千头万绪,最后蒙头大睡。
“你二人就没个正经,也该好好听下我的教导,功夫道理精深,生意学问也深似海呢。”梁文真佯嗔道。许凡赵民,一个是自己的好兄弟,一个是好徒弟,须好好栽培,他日前途不可限量。“师父教导得是,我们洗耳恭听!”赵民装出凝重神色,肃然道。“民弟你也不小了,用心学你师父才有出息。”华素梅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赵民的额头,嗔道。“姐姐说的是,他日我定如师父一般,文武双全。”赵民脸红道。
“造卖假花,岂不是坑人,坑蒙拐骗之事,发了财也要吃官司,我可不敢。”许凡惊讶,高声道。“呵呵,那倒不是,这假花以特别材料制成,好似供人观赏的瓷器,摆放家中以增气氛。我海外还有假牙假发造卖,予人不时之需,但可恶的是那假酒假牛奶,要人性命,十分害人。”梁文真笑道。
几人在房中听梁文真谈创业、创新、运营管理,夹杂海外奇闻,都是闻所未闻,大长见识,不觉已到子夜。“好了,时候不早,各位休息去罢。”梁文真一夜谈兴甚浓,也已觉困倦。
牛仁一听,不由得心生佩服,笑道:“大官人,哦不,梁兄弟果然是深谋远虑,智慧过人啊,牛某人望尘莫及,实在令人佩服,佩服。”梁文真挥手笑道:“牛兄过奖。这段时日若不是有牛兄辛苦维护,保驾护航,这药铺恐是要关门大吉。有道是术业有专攻,梁某人不过是乘了大家的襄助,若非你众人齐心协力,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恐一事无成哩。”
月明星稀,西风正紧。烛影摇曳,更深露重。梁文真披着一件外套,正在阅览生产基地设计图纸。建筑结构多用木材,很多地方不够满意,如若象现代一般有钢筋水泥,设计当会更为完善。梁文真正在图上圈点,叹气摇头间,突然一个人影在窗前一晃,梁文真立时警觉,放下图纸。正欲起身察看,却听得咚咚咚的敲门声,方才松了口气,问道:“哪位?”
“哎,”杨旬叹一口气,道,“工程进度目下是进展良好,可我们公司库银紧张,生产办公基地建设,工钱倒是少的,只是各样建材消耗量大,许多都须向行商赊账。长此以往,恐招架不住,不到完工,行商若不愿意再赊,如何是好。梁兄却该做个筹谋,以使建设不致中断。”白玉娇华素梅听到响动,此时过来见有人来访,送上点心果品,端茶倒水。事毕,二位佳人都在边上坐了,默默聆听。
“借鸡下蛋,借鸭子可以吗?”许凡推门而入,后面跟着赵民。“师父是诸葛在世,擅长草船借箭。”赵民也口无遮拦。“到处都黑灯瞎火,没处玩乐,我等来找梁哥哥聊天。”许凡坐下,拿起一块枣糕就往嘴里塞。
梁文真一听,觉得似乎有些道理,略微有些迟疑。蒋兆似乎也并不热衷蹴鞠比赛,叹口气道:“浪费时间事小,毕竟生意上,只要阳谷那边的人马一到,即刻便可以拍卖玻璃,况且杨旬兄弟已经按照梁兄弟筹划,目前已建好几个窑,备了材料,只要许大爷到来,便可开始生产。到时,再有梁兄弟一番指引,生意自然蒸蒸日上。”
“我海外乡下,做生意须先注册公司,有一定信用,经营资本却不须完足。有时若遇流动银两不足,可向钱庄借贷,也可向富户拆借,但须按月计利息。至于货品或建设物资,即使银两充裕,亦往往向行商赊账。可谓用他人的鸡,生自家的蛋,名曰借鸡下蛋。”梁文真呷了口茶,侃侃而谈。
“借鸡生蛋最是寻常,我海外当然也有白手起家的。有个叫李嘉诚的首富,少时读书不多,却甚懂生意之道,以做假花起家,家财巨万,被当成神人一般,受万众崇拜。”梁文真继续念经,念他的未来生意经。
“杨兄弟说的极是,”牛仁应和道,“这场赛事,乃是举国参加,定是卧虎藏龙,高手如云。我等虽有武功底子,可毕竟对蹴鞠一窍不通,只怕平白浪费时间,那不是得不偿失?”
牛仁有些慌张,不好意思道:“既然大官人一定要我称兄道弟,我便叫你梁兄弟。”梁文真又好气又好笑,道:“牛兄前来,所为何事,但说无妨。”牛仁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略微有些赧然,道:“是这样的,这几日有地痞流ll氓到药铺滋事,已来多次,索要保护费。我当然是不肯理会,施展拳脚,打跑对方。可是一来二往,总不断根。于是我便向杨旬兄弟打探,据说此前并无此等情况,我甚是费解。莫不是有人故意刁难?不知大官人,哦不,梁兄弟有何见解?”